子。
小青禾被他盯得有些害怕,縮了縮脖子,小聲道,“聿哥哥,你怎麼了?”
拓跋聿嘴角扯了扯,摸了摸她的臉,眼中全是憐惜,“沒事。”
小青禾看著他臉上的笑容,怔了怔,甜甜道,“聿哥哥笑起來真好看。”
可是他一直都不怎麼笑。
大家都說聿哥哥很疼她,可是聿哥哥只會抱著她,一直不說話,像個木頭人。
薄柳之心念一動,抬起頭來,他卻早已收走了嘴角的弧度,又變得冷冰冰的。
宋世廉一直觀察著薄柳之的反映,身為大理寺少卿這麼多年,可不是白乾的,對事物的敏感程度往往比一般人要強,只要嫌疑人露出點點蛛絲馬跡便能捕捉到。
而這個剛進宮的“夫子”的種種表現,不得不令他懷疑。
勾了勾唇,他倒要看看她究竟目的何在?!或許是那首詩再次幫了薄柳之一把,拓跋聿最後還是留了她下來。
現在房間內只剩下她們三人,宋世廉已經離開了。
薄柳之又開始緊張起來,手腳都不知該往哪兒放,剛開始還敢看他的雙眼此時便連抬起來的勇氣都沒有。
他就在她眼前,雋永豐神,俊美風華。
她多想衝過去抱住他,狠狠的抱住,用盡全身力氣抱住他,再也不要鬆開。
她想告訴他,她多麼的想他,每每想得心都疼了,到後來只有迫使自己不去想他,才能少一些痛意。
垂下的雙眼包滿眼淚,卻不得不死死卡在眼眶內。
拓跋聿將小青禾從膝蓋上放下來,抬眸看著薄柳之道,“你今後便住在後殿,授課的時辰到了,朕會讓人送公主過去,除此以外,不可踏進前殿半步!”
聲音寒氣懾人,如一塊塊拳頭大的冰塊不住砸在薄柳之身上。
心揪疼得厲害。
薄柳之僵硬著脖子點了點頭。
小青禾眯了眯眼,眼底閃過一絲邪惡的光,“夫子若是違背規則,可是要受到處罰的哦?”
“……”薄柳之臉上扯了扯唇,添了點點晦澀。
小青禾揹著小手兒,慢悠悠踱到她面前,仰著頭看她,“處罰就是像剛才那些擅自進前殿的奴才一樣,杖責……”
抿了抿小嘴兒,唇角勾了勾,“夫子是教人學問的,禮儀這些肯定都懂的,若是明知故犯的話,處罰可要重一些哦。”
薄柳之看著她,沒有放過她眼底閃過的光芒,輕輕笑了笑,這個丫頭,鬼精靈著呢。
因為討厭她,所以針對她嗎?!
心底悶悶的,被自己的孩子討厭防備,這感覺著實有些難以接受!
小青禾不曉得她為什麼笑,明明不是什麼好笑的事。
小小的白白的牙齒咬了咬飽滿的下唇,不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