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其他的人也沒有什麼異議,雖然燕沐天現在只是侍郎職位,可是光齊王爺的頭銜就能把他們都壓下去。所以他們也不敢託大。
王德平首先致辭:“各位戶部的同仁,本官今天之所以要擺宴的原因有二,一是要歡迎齊王爺的指導。我們能有幸和期望共事,本就是皇上的恩典,希望各位能夠兢兢業業的為皇上辦差。二是戶部同仁最近辛苦,希望大家放鬆一下。好,本官就不說了,接下來請齊王爺給大家訓示。”
燕沐天不慌不忙的站起來,說:“王尚書,各位同仁,我來戶部不是指導的,也不是玩耍的,我是來實實在在的做事學習的。希望各位將我看成普通的官員就行了,更加希望我們大家能夠相處愉快,共同為父皇分憂。”
這個王德平果然和楚楚所說有問題:本來剛開始在戶部就很有些磕磕碰碰,很多資料找不到。現在以聚餐的名義鼓勵自己,哼,不過什麼是自己是來指導的?還暗示別人父皇才是他們的主子,其他的人不必理會。
可是他說的滴水不漏,他也無可奈何。但是心裡卻有了計較:不著痕跡的捧殺他,這人恐怕真有所圖不小,連他這個病歪歪的皇子都不放過,難道他真的一直在做戲麼?不管怎麼樣,這人恐怕真的不能再留在戶部。一想到自己每天生活在他的監視之下,他就覺得一陣的不舒服。不過找什麼理由呢?
接著各個寒暄之後,就開始了酒宴。燕沐天由於記掛著楚婷的話,他也就不敢喝得太多。再說喝酒誤事的古語可是傳了幾千年的,老祖宗流傳至今的東西,自然是不容置疑的。
看著眼前一張張諂媚只差沒有貼上來的人,他微微皺皺眉:他總覺得有人偷偷的看他,可是在他轉過身,又沒有。
不由得靈機一動,故意裝作醉醺醺的說:“小德子,本王爺醉了,扶,呃,扶我回去。”
64
小德子忙過去扶著他,燕沐天乘機靠在他的身上。王德平忙過來說:“快來一個人;扶王爺去房間休息一下;現在回去;本官怕有閃失,還是等王爺稍微好些了再回去,您看可好,德公公?”
小德子笑著說:“王大人,王爺可是說要回去,奴才可不敢不遵王爺的命令;還請王大人原諒則個。”
“德公公,王爺現在已經醉了;就這樣回去,要是出了什麼事情;皇上追究下來,你我都擔當不起啊!”王德平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說。
燕沐天聽著他的話,心裡冷笑了一聲:他這麼想把他留下,他就看看她想耍什麼花招?於是暗示了一下小德子。
小德子接到燕沐天的指示,面子上還是為難的說:“王大人,竟然您都這樣說了,我一個奴才的確擔當不起。那就請王大人要弄個好的房間給王爺休息一下。”
“那是自然,您請上樓上!”王德平摸摸鬍子笑著說。
到了樓上,王道平走在前面,推開一個屋子,說:“請。”
小德子一看這個屋子果然很豪華,裡面的佈置可以媲美齊王府的臥室了,古董裝飾應有盡有。而且這是個套間,將燕沐天扶到裡屋的床上躺下後,說:“謝謝王大人,王大人請自便,奴才在這裡伺候就行。”
王德平點點頭說:“那就有勞德公公了,有什麼事情請到樓下叫老夫。”
等王德平下樓後,小德子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,這時外面有腳步聲,他立即站起來擋在燕沐天的前面。
等來人過來的時候,小德子吃了一驚,說:“姑娘,你走錯地方了吧?”
輕煙只能看到床上好像睡熟的剪影,見不到人,但是聽面前這個人細聲細氣,就知道是位公公,有太監的,那麼床上躺著的人恐怕就是皇族的人。只是京城的皇族太多了,王道平想要巴結的也很多,她完全猜不出他是誰。但是她還是忙行了一個禮,說:“奴家輕煙見過大人,奴家是受王大人的委託前來伺候貴人的!”
小德子冷笑道:“怡紅院的輕煙姑娘,這裡不需要你伺候,你請回吧!”主子不願意輕煙知道他的身份,只是目前是這樣,所以絕對不能讓她見過。況且,家裡的王妃可不是省油的燈,要是她知道了,恐怕他得脫一層皮。
輕煙既然來了,要是就這麼被轟出去,以後她還怎麼在京城立足?別人會說她是浪得虛名。要是她沒有了價值,也許再也見不到那個魂牽夢縈的人了!
她委屈的看著小德子,說:“大人,奴家要是這樣回去了,王大人是不會饒過奴家的,還請大人通融一下。”
小德子既是暗衛又是不完全的人,對輕煙這一套自然不會買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