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燕沐軒在她小產後;象徵性的坐了一會,她還敢相信他說以後她會有孩子?尤其封茗佩有孩子的情況下,雖然她很想封茗佩是個不下蛋的母雞,但是這個誰也不知道;她也不敢賭。那麼除非封茗佩她不是景王府的人;她的孩子在景王府沒有繼承權,以她楚嫻的背景,總會有機會的。
所以在和尹清雪溝通之後,在她兒子被皇后接入宮中調養之際;兩人就直接把封茗佩給告了。
王氏本來就對封茗佩不滿;這麼一聽;竟然府裡的兩個孩子都出事,即使和她沒有管,但是作為正妃,沒有盡到責任也是她的不是。尤其是在她問燕沐軒,燕沐軒還在打馬虎眼,她就越發的生氣。
她想:以前楚婷的時候,軒兒可什麼都聽她的,楚婷一個大氣都不敢出。看看現在的封茗佩,對她雖然畢恭畢敬,可是私底下竟敢陰奉陽違?叫她不要再搞那些低等的生意,交給軒兒即可,可是她得到的訊息她的版圖竟然要擴張到凌國,她簡直就把她的話當耳旁風,豈有此理?於是王氏叫雪桐去把將她剛剛打發掉的封茗佩再叫回來。
封茗佩心裡也是很憋屈,這個皇后簡直就是傳說中的惡婆婆,恨不得將自己的兒子掛在褲腰帶上,稍微對媳婦好點,就不高興了,覺得應該聽她的話,果然是更年期的老婦女。還歧視她做生意,哼,要不是她做生意,燕沐軒能夠花錢如流水,而且不用管?雖然她也借了他的勢,可是主要還是她會做生意啊!
她心裡明白王氏這麼逼她,就是想叫她把所有的生意都交給燕沐軒,然後還叫她無償的出主意,哼,算盤倒是打得很好。要是她真的如了她的願,到時候她的正妃的位置還不一定能保住呢?
現代社會中有人說過女人必須有自己的事業,否則只會淪為菟絲草,也只能任又男人擺佈了。她絕對不要做那樣的女人,她的人生她做主。
可是她卻又不能不來,這裡是個封建皇權的時代,說砍頭就被砍頭,說杖斃就杖斃,她對自己的命還是很珍惜。不過,總有一天,她不會再拜任何人,受任何人的限制。
到了鳳鸞宮,封茗佩規規矩矩的給王氏行完禮,聽著王氏一頓的猛批:“府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,你這個王妃是怎麼當的?軒兒好好一個子嗣就這麼沒有了,你到底天天在幹什麼,一個後院都管不好!而且你和軒兒在一起那麼久,也沒有見到你的肚子有半點動靜。你不能生,就不要總霸著軒兒,讓別人也不能生!”
封茗佩暗暗咬牙,好半天才控制自己不要和這個內分泌失調的老女人計較,聽說皇帝都好多年不在鳳鸞宮過夜了。哼,知不是嫉妒她吧!
這麼一想,她就好受多了。她磕了一個頭後,說:“母后,這次的事情的確是兒臣沒能提前發現,但是尹側妃和楚側妃她們的院子,兒臣從來不插手的,免得讓兩位側妃不快。請母后明察。”那兩個女人,跟防賊似的盯著她,哼,她也不稀罕。
尤其那個尹清雪看她的眼神很不舒服,偶爾她甚至能捕捉到她眼裡的恨意。不過燕沐軒對她這樣,他府裡的女人不恨她才怪呢?
可是她們不知道女人何苦為難女人,只要不過她的底線,她是不會對付她們的,因為她所受的痛苦都是燕沐軒這個男人造成的。
但是一旦她們擋了她的路,她絕對不會客氣的。這次的事情她會好好查查清楚的,即使她不乾淨,可是最終她並沒有想要害到孩子身上。
王氏聽她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說尹清雪和楚嫻她們對她不服管家,她也不敢管。皺皺眉頭就想說,可是想起自己一說不就是鼓勵她將軒兒的王府從裡到外都管上,這樣景王府更成為了她封茗佩的天下了。
她絕對不允許,本來軒兒就對這個女人言聽計從,而且還專寵。要是她權利更大了,連她都不一定放在眼裡了。長此以往,軒兒還會聽她這個母親的話麼?
不行,絕對不能讓她獨大。於是她輕輕咳了一聲,說:“她們的院子自然是她們做主,可是你也可以經常去問問關切一下啊,這樣可以及時瞭解大人和孩子的情況。”她越說越覺得好,因為她看到了封茗佩隱忍的眼神,心裡更是興奮。接著說:“還有,你這個王妃的,要經常請太醫給府裡家眷請平安脈。並且多關心一下軒兒,現在軒兒府裡才一個孩子,你看看有那個像他這麼大了子嗣有這麼艱難的?你該好好檢討一下自己!這樣吧,我這裡有兩個宮女,你就帶回去好好□。”
封茗佩咬著下嘴唇,聽著王氏叫她關心燕沐軒的小老婆,還想著當老鴇,給燕沐軒拉姑娘。她心裡啐了一口:儘管她現在對燕沐軒很失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