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地步嗎?
站在絳雪軒站,宮門竟然沒有落鎖,他難掩心中的一絲激動,走了進去,只見她一身漢家襦裙的坐在那,目光盈盈的看著他笑。“你來了?”她端起一直白玉茶杯“作了等你,著茶我都沖泡了三遍”
康熙走過去,底油看著她,她眉目如畫,那雙眸子兩德國天上的星星,仰頭望著自己,那目光竟然比嬰兒還要純潔,看凡人他心頭直顫。
“坐啊”她說,卻被他拉進懷中,緊緊地擁著,彷彿要揉進自己的骨血中一般。“韻兒”他喚她,噴出的氣息落在她耳上,癢癢的。
清韻掙扎了一下,只是這她的眼睛,笑道“我為你唱上一段,好不好”說著便離開他的懷抱,站好,朱唇輕啟“海島冰輪初轉騰”
康熙不知道這是什麼戲,只覺得想崑曲,又不是。只是那音韻,聽在人耳中,軟載人心間,那身影則是牢牢地刻在心底。
“見玉兔,玉兔又早東昇,那冰輪離海島,乾坤分外明,皓月當空,便好似那嫦娥離月宮”康熙看著她白衣飄飄,抬手轉眸中時說不出的風情萬種,可是他卻覺得惶恐,不安,一切不該帝王擁有的情緒全部縈繞在心間。在他眼中她就像那偷吃丹藥離後裔而去的廣寒仙子。
他控制不住自己將他拉入懷中緊緊地抱著,急切的吻了下去,霸道,急切,索求和不安。她只想吻她,吻這個自己心尖尖,手心心離得女子,吻這個自己掛念六年的人,吻她,他只想吻她
清韻閉上一雙媚眼,緊緊地擁著他,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浮木一般,她回應著他,不顧什麼矜持,什麼怨恨,她熱切的回應著這個自己又愛又恨的男人,他不再是父親,只是自己愛上的男人。
康熙的左手掬著她纖細的腰,右手遊走在那纖巧的後背上,灼熱的氣息不落下一處。
“恩~”她嚶嚀一聲,康熙那隻放在她嬌臀之上的手猶如被燙一般離開,下一瞬她也被推得遠遠的
“韻兒”康熙無錯的看著面前含笑的女子,他看得懂那笑意,在嘲笑,在諷刺,諷刺他沒有她一個女子的勇氣。
“韻兒,我是皇帝,是君主,生在帝王之家,本就無愛,更何況你還是我的女兒”他解釋,像是在說服她更像是在說服自己。
“你有家國天下下,你有黎民蒼生,你的心太大,大的能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