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多,又是一股甘泉磨蹭的喝下後,她才感覺沒有那麼難受了,然後慵懶的僱傭著身子,許是覺得身上被壓得太重,而很不舒適的緣故,她手舞足蹈的想要翻過身去,嘴中還不時的喃喃唸叨:“你別鬧,我不舒服了……”
只是,鄭夫人的抗議並沒有得到理會,只覺得有一雙大手在向她的胸前摸索,那熱度就算隔著衣衫也能感覺得到,而自己的脖間也好像被火啄一樣的火熱著,衣襟不自覺的下滑。
這個俟利弗設難道只會用下半身思考嗎?鄭夫人真是又氣又惱,只是他今天,怎麼那麼不一樣?眼皮沉的真不想睜開,可她又對他此時的無理侵犯感到無比厭煩,這是之前從不會有的感覺,難道是因為自己酒喝得太多,所以沒有興趣了?正在鄭夫人猶豫要不要睜開眼看看,或是直接拒絕他時,忽然,耳畔旁有同樣喃喃的慵懶聲音傳來,“放心,一會本汗會讓你很舒服的!”只這一句曖昧的挑逗話語,便讓鄭夫人從酒醉中赫然清醒,原本軟綿的身體也在打了一個寒慄後,不禁僵硬。
“啊……!誰啊?”鄭夫人一個較勁,便坐了起來,她裹著被單的蜷住身子,慌張的朝聲音處瞧去。
只見一個魁梧的身影慵懶著慢慢坐起,用依舊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唸叨:“剛才不是很好嗎?怎麼了……?”他半眯著眼睛朝鄭夫人瞄了去,也是一副醉酒的迷糊樣子,眼底毫無掩蓋的流露出男人貪婪好色的本相。
“咄苾可汗!”驚慌之餘,鄭夫人一眼便認出了這人。
“嗯!”
“你、你為什麼會在這兒?”
“笑話,本汗不在自己的寢帳,還能去那?”
“……”
“呵呵,不過你這女人倒也識趣,知道得罪了本汗是沒有好下場的,所以現在就急著來賠罪了……”
“你說什麼?”
“本汗說,既然是自己送上門來的,就該聽話!”咄苾話剛說完,就朝鄭夫人撲了過去,他高大魁梧的身體足又兩個俟利弗設的重量,被他壓在下面,她是沒有一點可動彈的機會了,鄭夫人不由驚叫:“你這個瘋子,這、這是俟利達於的寢帳啊……!”她的聲音已然顫抖。
咄苾才不理會她的說辭,大手一扯,便將鄭夫人單薄的衣衫剝去一半,香肩與胸前白皙的肌膚頓時□,而她的掙扎也只是讓他更加速了動作,咄苾一臉□的品嚐甜美,手指亦肆無忌憚的去侵佔她的隱秘,“你、住手啊……不要碰我……啊……”除了撕心裂肺叫喊,鄭夫人卻是再無別法,她只祈求,能有人聽到她的求救,來阻止這場悲劇的發生,原來她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樣無謂和豁達,她也會害怕這種強迫和侵犯。
“你們在幹什麼?”就在一切看似已經不可避免之際,一個女人冷厲的聲音,嚇止住了咄苾想進一步的動作,他沒有回頭看好像也知道是誰一樣,爬起了身子,然後沒好氣的應了一聲:“你怎麼這時候來了?”
“我要不來,還不知道你的色膽原來有這麼大!”
“你知道了又能怎麼樣?”
“你……我看你真是喝酒喝得糊塗了吧?你要知道、這種時候,俟利弗設可不好招惹……!”
“……”
猶豫了好一會,咄苾不由得撇了撇嘴,他很不情願的鬆開了壓制住鄭夫人的手臂,由她迅速的逃離了他的身下,鄭夫人緊拽著被子來遮擋住自己已經多半□的身體,發抖的倚在床角,止不住的流淚,她從來沒有覺得如此委屈過,朱唇已然被牙咬出了血,任指甲沁到自己手臂的肉裡,留下深深的痕跡,這個仇、她是一定要跟咄苾報的!
咄苾無所謂的由床榻下了來,他整了整身上的衣裳,朝帳口的女人瞅了瞅,又是無所謂的一笑,然後很不捨得的扭頭向鄭夫人淫邪的瞥了一眼,“你的肉很滑,就是瘦了點,不過本汗很滿意……!”他戲謔的話語和極富挑釁的神色,讓鄭夫人恨不得現在就想一刀殺了他,“還有,你沒走錯寢帳,是本汗走錯了……哈哈……”咄苾毫不介意她對他的仇視,繼續無所謂的挑逗著說完話,之後,便朝帳口處步去,邊走還邊有意無意的朝那女人問道:“俟利弗設呢?”
“也喝醉了!”
“在你的寢帳裡吧?”
“……”
那女人沒有再說話,鄭夫人僵硬住身體,緊握著拳頭,她很想聽到一個否定的答案,可卻遲遲沒有等到,於是,她忽然很想看清楚剛剛進帳的是個什麼女人?但層疊的幕帳始終遮擋著她的視線,直到他們離開,寢帳內一片死寂。作者有話要說:身在龍興之地的太原城,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