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去了。但是那不是您的錯,再說了,我聽說二小姐在湖國也過得挺好呢。你就不要再自責了。”
對於這個事情,若雪之前已經聽過了,所以面對翼玲的開導,她顯得滿不在乎“我才不自責了,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命,老天怎麼安排就怎麼著唄。我現在才不是享福呢,根本就是受罪,看見那個什麼王爺就想吐,那麼多老婆,根本就是種馬一個嘛!”
“王妃……”翼玲驚恐地盯著若雪後面。
“你那個表情是怎樣啊?我說的不對麼?你們家王爺真心的有病啊,不能放棄治療啊!說話臭屁的跟什麼似的!他不就是會投胎麼?我告訴你啊,他要是在我們那裡,真的就是一弱智低能兒,會什麼呀?人際關係又不好,又不會替別人著想,最重要的是還花心,娶那麼多老婆,你說這是不是不科學!真的是……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了。”
“本王看你說的挺好的~”
……
“喂!你想嚇死誰啊!站在別人後面幹什麼啊你!”這瀟王是幽靈麼!什麼時候飄過來的!太兇殘了!
“上次對你的警告似乎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。”冷靜的陳述句。
若雪咬了咬唇“你威脅我我幹嘛聽你的?再說了,我初來乍到……我的意思是我對你們王府不熟,不懂規矩很正常,再說了,你們繁文縟節那麼多,誰能一樣樣記住,我不就是說話聲音大了點麼?怎樣,不行啊?我在家就這樣!”
瀟王眯了眯眼睛,驚得翼玲一聲冷汗,以她對自家王爺的瞭解,這是要發火的節奏。
果然不出翼玲所料,下一秒,那個驕傲跋扈的王妃已經被送進瀟王府人神共憤的東苑了。
還沒搞清楚地方,若雪的面前已經堆了一大堆衣服。一個老婦人拖著咯吱作響的腿走了過來,若雪懷疑她隨時可能從腿裡抽出一把什麼武器來把她就地正法,不然怎麼那麼響!
老婦人在她面前站定,渾濁的聲音讓人隨時感覺心絞痛。
她說“王妃,太陽落山之前,可得把這些衣服洗完。”
若雪幾乎當場石化“什麼!洗完?老太太我說你沒事吧你!本小姐什麼時候洗過衣服!”
老太太“王妃金枝玉葉,千金之軀,自然是沒有幹過這些粗活。不過這不是老奴的主意,這是王爺的命令,老奴不敢不從。”
“哦喲喂,不敢不從?那我堂堂王妃命令你幫我洗完,你是不是也不敢不從啊?”
“老奴只聽王爺的話,只有王爺的話最管用,只有王爺的話才是對的。”
“你放肆!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!你居然敢說只聽王爺的話!你想造反啊你!”總算是找到了“老奴”的漏洞,若雪絕不放過!
“王妃,您要怎麼說老奴不想爭辯,您不洗這些衣服也可以。不過東苑的規矩是:不勞動就沒有飯吃,人人都一樣。如果王妃不想吃飯,也可以不洗。”
若雪氣的牙癢癢,這個老太婆簡直比容嬤嬤還可惡!本小姐就是不洗,你能奈我何?不吃就不吃,減肥!順便踩兩腳!死衣服!髒死你!就不洗!
太陽慢慢落山了,若雪坐在小板凳上發呆。這東苑是個什麼地方,怎麼比監獄還嚴格?害的翼玲都不能來看她,她初來乍到根本不熟悉這王府的路線,想逃跑都不行。真是鬱悶!東苑的人開始吃飯了。不知道是太餓還是飯菜實在太香,她不停地嚥著口水。
“飯菜真香哦~”
哪個不要臉的還在那裡說風涼話!香又怎樣!又不是沒吃過飯!哼!
捱啊捱,總算是捱到了深夜,深夜好逃跑啊!不管逃不逃得出去,跑一下總是對自己的尊重吧!(喂!這是什麼邏輯!)
待到東苑的人都睡著,她才躡手躡腳走出房門。這TM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,剛才還因為寢室問題和那個老太婆吵了一架,怎麼能讓她睡地鋪!這王府不是挺有錢麼!怎麼還有地鋪這種東西的存在,太詭異了!
在王府裡四處亂竄,始終沒有找到能走出去的地方,氣憤的是!連個狗洞都沒有!揪心!
“王妃夜遊王府,真是好興致!”典型的瀟王語氣。
“喂!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!”她真是氣不打一處來,逃跑不成還被抓個現行,太丟臉了!
瀟王看出她的心虛,突然有些想逗逗她“你這麼晚從東苑跑出來,不會是想念本王,想給本王實情吧?”
她真真兒是一臉嫌疑溢於言表“侍寢?!您沒事吧您?”很自然的就把手伸向他的額頭,仔細探了探,再摸摸自己的額頭,語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