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招式麼?
帶著疑惑的心情,她問“師父,剛才那個好難,掙的是一個招式麼?會不會你記錯了?”
“記錯?”莫軒明顯裝傻充愣“那就是一個招式,怎麼,你不會?”
看著他人畜無害的微笑,她猛點頭。
誰知下一刻,她就被莫軒這廝給弄去罰站了,這一站,居然就是一個時辰。
“我感覺一個時辰已經到了。”她好心提醒著還在吃著葡萄的好師父。
他抬起頭看了看天“放心,還早呢。”
她鬱悶的翻了個白眼“我腳都麻了。”
“為師的還沒腳麻,你怎麼就腳麻了?”他吐著葡萄皮,那樣子太下賤了。
“我也想吃……”她已經好久沒有吃過葡萄了,現在看他吃得香,實在是饞的很。
“你喜歡吃葡萄皮?”
疏桐感覺到了來自自己師父深深的惡意……這個師父為什麼總是喜歡整她!
“你可千萬別哭,哭的話就沒有晚飯吃了。”他及時給某些人打預防針。
狠狠剜了他一眼,她暗自發誓:等本郡練好了功夫,第一個殺了你!
“千萬別想著要殺我,你恐怕只能再投胎一次才能做得到。”
她吃驚地看著他,這廝會讀心術麼!
這一切在柳飄飄看來是那麼刺眼,為什麼自己跟了教主這麼久,教主從來沒有好好對待過自己,即使自己已經是教主的人,他卻還是對自己沒有半點感情,又什麼時候和他這樣單獨相處過?這個郡主不知道用了什麼魅惑人的功夫,竟讓從來不收徒弟的教主收了她,現在還這樣手把手教她功夫,不甘心!她柳飄飄怎麼會輸給這個乳臭未乾的臭丫頭!她一定要報復,一定要!
“教主,屬下有事稟報。”柳飄飄單膝而跪。
他站起來“什麼事。”
“有教裡的兄弟發現暗夜教的人又有動作了,他們集聚在紅葉鎮。”柳飄飄偷偷瞟了一眼他。
他沉思了一會“不是發了嗜血令麼?江湖之人,凡見暗夜教徒者,殺。”
柳飄飄點點頭“上次發了嗜血令,暗夜教的人死傷無數,不過不知道是誰放出訊息,說……”
“說什麼。”
“說教主您是為了一個女人才發出嗜血令,說暗夜教的一個教徒不小心頂撞了我們嗜血教的姑娘,所以教主您才會……才會公報私仇……現在江湖上的人對您諸多不滿……”
“根本就是謠言。”莫軒眯縫著眼。
當然是謠言了,因為這個謠言就是她散佈出去的,柳飄飄心裡暗爽。
“這種事情不用管,你下去吧。”他根本沒興趣聽這些有的沒的。
柳飄飄眼珠一轉“教主,此事並不簡單,那個傳言中的女人……有名有姓的。”
他認真看著她“有名有姓?是誰?”
“就是她——銘疏桐!”柳飄飄指向正在偷聽的某人。
“我?”銘疏桐指著自己,什麼暗夜教,自己根本不知道啊!
“江湖傳言,郡主銘疏桐是您的徒弟,暗夜教前段時間傷了郡主,所以您才會發了嗜血令,大家都說您和朝廷扯上了關係,嚷著要重新推選武林盟主呢。”柳飄飄一臉無辜。
他看向還在罰站的某人,欲言又止。
這是什麼意思!她從來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跟暗夜教扯上了關係啊,急忙解釋“我……我行走江湖的時候的確說過我是你的徒弟……但是我沒有和暗夜教結仇啊。”
他忽然笑了“不管她是不是被暗夜教所傷,但知道她被我救了的,只有我們嗜血教的人,也就是說,散佈謠言的,也是我們教裡的人。”
柳飄飄緊張起來“教主,屬下一直覺得這個郡主奇奇怪怪,她為什麼要說是您的徒弟呢?她說不定就是和暗夜教一夥的,故意弄出這樣一個事情讓教主的聲譽掃地,我看這件事就是她散佈的。”
疏桐一下就急了,指著柳飄飄怒吼“你亂說什麼?是!我承認我的確是說我是她的徒弟,可是我沒有和暗夜教結怨,我也沒有散佈什麼訊息,你不要血口噴人!”
柳飄飄站起來反駁“如果你真的是清白的,又為什麼要無中生有?你之前分明就不認識教主,你還說是他的徒弟!還有你為什麼會倒在我們回教的必經之路上?分明就是事先安排好的,你還敢狡辯!”
疏桐氣的快要發瘋“你根本就是胡說!我這些天都在學功夫,我哪有時間去散佈什麼謠言啊!”
看她急了,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