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面容有幾分熟悉。此時才想起來,那人不就是女扮男裝的薛家四小姐嗎?
去年宴會回喬家之時,恰巧瞧了薛四小姐一面!雖只見過一面,可當時島主送了禮給薛家四小姐,故此他也有幾分印象。
只可惜,方才想著銀面修羅的事兒,竟是沒多想想便動了手!
風業心裡頭琢磨著,這輩子有多少機會再見到薛家四小姐?他一直呆在葉府,想來是沒多少機會相見的。
看來,以後最好別回喬府了,省得遇到了,他只有死路一條!
風業心中有事,自然有些分心;心不在焉的走在路上,總在琢磨著,怎麼才能把今天的事兒當作沒發生?或者說,將來若是認出來了,他以不認識撇清關係?
風業在琢磨著,還不忘記在旁邊的點心鋪子買了些點心包上。
府上的小丫鬟真是越發的勾人了,他得買些點心回去勾搭勾搭。
回葉府的路,必經大街轉口那條巷子。
那條巷子,就是當初楚慈瞧著宋文傾摔倒在地的巷子。
三個乞丐蹲在巷口拐角處,臉上抹了泥土,髒兮兮的看不清面容。在巷口進口處還有幾個乞丐鬼鬼祟祟的看著那三個乞丐,好似在等著什麼。
“你去弄一包迷。藥之類的來,我要猛的,讓人聞了立馬就倒的那種。但是不能暈過去,只能手軟腳軟,能感受到痛意。”
吃早茶時,楚慈是這麼對楚月澤交待著。
身後是一個麻袋,手裡頭是一大包的迷。藥。對於楚月澤短時間能弄來乞丐衣裳和這些東西,楚慈對他的辦事能力倒是有些認可了。
見薛彥彤低頭在身上猛抓,楚慈有些擔心,這姑娘會不會扯後腿?
正在想著,便聽薛彥彤罵道:“他孃的,癢死了,你這是哪兒來的?”
楚月澤也覺得身上癢的很,卻是更不滿薛彥彤的叫嚷,沒好氣的說道:“還能哪兒來的?昨日死了那麼多人,去海邊隨便就能撿到爛衣裳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薛彥彤一聲大叫,“你敢叫我穿死人的衣裳?!”
眸中佈滿了難以置信,薛彥彤真是對楚月澤無語至極!不就是乞丐衣裳嗎?隨便去扒一身不就好了!為什麼要去撿死人的衣裳?
多晦氣啊!
“你剛才說什麼來著?”眼見二人又要開吵,楚慈扯著跳起來的薛彥彤坐下,壓低了聲音說道:“你若不樂意,趕緊走!別壞我的事!”
“你!”薛彥彤心中的火,見著楚慈那凌厲的眸子時,只得軟了下來。
真是的!發什麼火啊?這死人衣裳能穿嗎?她發火有錯嗎?
“把布塞嘴裡,呆會兒誰敢出一聲兒,事兒後別怪我拳頭不留情!”
楚慈低聲警告著,楚月澤點頭將布咬在嘴中,省得呆會兒打的起興兒了控制不住叫罵。
瞧著外頭人影綽綽,楚慈心中冷笑。
那幾個乞丐不敢過來,卻一直在外頭轉著圈圈,看來真是被吊足了胃口。
“我方才瞧著一個男人去錢樁取了大筆的銀票,看那模樣應該是哪個府上的下人,咱們就在巷口等著他,只要他一來咱們就搶,搶了咱就跑。眼下南灣這麼混亂,我還不信他能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