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作響,道不出半個字來。
無視那人丟下的面具,楚慈轉身扶著弘伏舉步離開。
那人怒極,以劍撐地站了起來,持劍便往二人追去。
怎奈腿跟那一處劍傷讓他動作受限,每走一步便是鮮血不止,疼痛難忍。
直到楚慈扶著銀面修羅七拐八拐不見了身影,那人還在那巷子裡艱難移步。
追到海邊的人見到訊號之時,迅速往打鬥的巷子而去。趕到之時,只見一地的屍體。
莫白與沈務相視一眼,繼而轉頭看向高空那盤旋的金雕。
盧越後一步而來,在巷口處瞧著滿地的屍體之時,不動聲色的領著人退了出去。
“並非全軍覆沒,有人追了過去。都給我去追!務必將人給我找到!”
那麼多人都沒將弘伏給捉住,真是廢物!
不過。
看著空中盤旋的金雕,盧越眸光陰沉。
弘伏本就重傷,此時再與人相拼,必然傷上添傷!
所以,他逃不了多遠!
深夜之中,兩方人馬上躍下奔,尋著弘伏身影。滿是酸臭的巷子裡,楚慈扶著那人艱難行走。
一聲聲鷹叫於夜空盤旋,那人手臂搭在她肩頭幾乎暈厥。
“喂,你可撐住了!咱們過了最難的一關,你若撐下去了,一切就好了。”
她壓低了聲音說著,他卻是無力回答。
終是繞到了乞丐窩後院兒,弘伏看著高高的院牆,已是無力躍進。
二人立於院外之時,那頭追來的兩隊人馬同時圍住扶牆而走的‘銀面修羅’。
雖說那人將面具丟到了巷中,可是,認識弘伏之人屈指可數。加之月色朦朧,他以重傷之軀撐劍而出,又言語不得,自然是被人當了弘伏圍住。
追來的兩隊人馬將人圍住,卻因忌諱空中那盤旋的金雕而不敢再輕易動作。
誰知道那東西是不是還有毒?若是還有後手,只怕非但捉不到人,還會全軍覆沒!
兩對人馬對峙之時,盧越等人亦是領隊而來。
月色之中,盧越與莫白相對而立。
莫白手中的長劍緩緩舉起,沈務於一旁冷聲說道:“盧越,你可想清楚了!我若將他捉回去,你還有一份功勞!你若冥頑不靈,你可有把握將我們都殺了?”
盧越冷哼一聲,持劍相對。
兩方人馬尚未開打,那人卻聽得‘盧越’二字時,伸手便朝盧越嗚咽兩聲。
他不是銀面修羅!他一定要告訴盧越,他不是銀面修羅!
他的舉動,盧越只道是弘伏在這一刻後悔了,想要求助。
心中罵道:“早知如此,你又何必要逃?若忠心於島主,沒有離去之心,又如何能鬧到如斯地步?”
被莫白一眾擋了視線,盧越卻不能放棄殺弘伏之舉。在盧越看來,弘伏只有死在今夜才是最妥當的!
故此,盧越長劍一挑,便是一記殺招朝擋路的莫白而去。
那人冷劍掃來,莫白冷聲一哼,長劍挑起劍芒相對。
見盧越如此不知好歹,沈務打了個手勢,帶來之人便加入了廝殺。
喬錦騫要殺銀面修羅,高順帝要活捉銀面修羅。故此,兩隊人馬之中,一隊殺那人,一隊護那人。
幽深的巷子裡,刀光劍影,血光四濺。雙方主力均到,這一戰自是打的難捨難分。
看著高高的院牆,楚慈一咬牙,扶著弘伏轉身往回走。
這院牆她爬的上去,可他卻是不行的。他如今已近暈厥,若是逃進去弄出動靜,裡頭那些乞丐發現了,還不直接將他給交了出去?
可是,眼下能去何處?
情況緊急,楚慈心中轉了一圈,最後一咬牙,暗道:“是福不是禍,是禍躲不過!到了如今地步,何不賭一把?”
打定主意,楚慈扶著銀面修羅,低聲說道:“我們去葉府!”
那人已是半暈狀態,對她之言,自是難以作答。
見此,她暗道一聲‘自討苦吃’,便是將他雙手搭在肩頭,揹著往前走。
卷一:一嫁寄柔情 0158:有人找茬
這麼高大的人壓在背上,真是累的楚慈雙腿發軟。若非那些日子加強鍛鍊,她這身子想揹著他到葉府只怕是痴心妄想!
展風在兩對人馬相鬥上空盤旋,一聲聲鳴叫傳向四面八方,似在告訴暗中之人,今夜是如何的兇險。
楚慈一面揹著弘伏繞著遠路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