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只是給了她防水的油紙便繼續忙著手上的事兒;楚慈自個兒抓著藥,宋文傾於一旁給她照著火,生怕她瞧不見似的。
抓了藥,將藥用布裹了背在身上,這次走之時,楚慈與宋文傾說道:“因著天熱,大家都還說是夏季;可這已是初秋,下了雨,天兒自然有寒意;這場雨下來,想必這幾日氣候會轉涼,你多注意身子。”
“我會照顧自己的,小慈也要多注意身子。”這話說出來,宋文傾眸中是止不住的柔情。
楚慈被他眸中柔情給看的一聲輕咳,壓下心中情緒,與他說道:“你也別在這外堂待著了,我見大叔在裡頭做飯,你去說說話,幫幫忙,可不能吃現成。”
說罷,推著宋文傾進了內堂,揹著包袱大步離去;離開時,不忘將大門關上,不再讓那人在門口受雨溼衣。
“還真是郎有情來妾有意。”楚慈走遠,本該在廚房中的人卻是從屋頂躍下,看著宋文傾含笑的眸子,說道:“你都使了什麼手段了?走之時她還能撐住不管你,這回來卻是連你守個門,受點寒意都捨不得了。”
她回來抓藥是假,不讓他守在門口才是真;說到底,她是不想將二人之間那微妙的感覺捅。破。她想要保持在一個能隨時抽。身的位置,不想給彼此壓力。
楚慈的心思,兩個男人都明白;可惜的是,二人均不覺得這有多暖心,只覺得這女子利用起來是越發的順手了。
“女人嘛,都是這般感性的。給她一點能施展柔情的地方,她就能將心融化,只道我身旁是缺她不可的。”笑言之間,宋文傾扯去面上那千瘡百孔的麵皮丟到桌上。
雙手揉著如玉面頰,宋文傾幾分煩躁的說道:“淋了那般久,這東西戴著可真是難受!好在武宴要到了,到時她去了南灣,也能讓我正大光明的恢復容貌了。”
看著宋文傾這絕色之姿,邰正源淺淺一笑。
這般容貌,這般氣度,哪個姑娘瞧著了不動心?就算是身份尷尬,就算是還未得寵,這樣的人走出去,誰不動容?
想著楚慈往昔看著自己的模樣,邰正源眸子裡閃著深深笑意;若非事先算計讓她動了心,只怕她見著宋文傾真容之後,更將他給拋到了腦後。他還如何施計?
一個年過30的男人,可不比一個年方20的少年更引人心。更別提這少年還是皇家子嗣,將來還會迴歸京都。
“有她在,往後你做什麼,也都能正大光明瞭。”隨口應著,邰正源抬步往廚房而去,“飯好了,就在廚房用飯好了。”
二人暫將楚慈拋之腦後,進了廚房用著晚飯。
“跟出去又空手而回?”薛北濟聽得衙役稟報,眉頭便是裹的厲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