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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部分

?奴才可是將心都捧到聖上跟前,半分不敢與聖上玩兒心思的。”

床上之人正是北瑤天子,高順帝——宋澤君。

宋澤君掀了簾子,看著跪在床前的二人,語調平緩的說道:“就你話多!”說罷,轉眼看向沈務,“行了,你也別惶恐不惶恐的。你是懷疑薛彥華對朕並非真心歸附?”

“臣只是覺得,薛彥華的歸附太過急迫,也太過顯目。”沈務答道。

宋澤君又是垂眸想了想,復又問道:“楚家么女向來無用,如今卻是在飄香閣動手救人,聽說身手亦是詭異的很。如今她與邰正源又扯到了一塊兒,沈務,此事你有何看法?”

“回皇上,右刀左使必有詭。楚家么女向來上不得檯面,如今卻是女扮男裝於人前耍狠面不改色,更是與邰正源親近,還與五,五殿下有所牽扯。”說到宋文傾,沈務偷眼打量宋澤君神色,見他並無怒色,這才接著說道:“依臣愚見,楚家么女與邰正源之間必有不可告人之勾當。甚至於五殿下也受其算計,不知其中詭計。”

“帶你出來別的沒學會,池顧那點兒小把戲你倒是學了個十成十!朕問的是什麼?你回的又是什麼?”宋澤君也不怒,盤腿坐於床上,看著兩個耍心思的人。

池顧忙拿了羽扇輕輕給宋澤君扇著風,笑著說道:“聖上這話可真是令奴才偷笑了,沈統領在宮中那可是出了名的油鹽不進,如今聖上竟說沈統領學了奴才,奴才可得偷樂好些日子呢。”

“呵。”宋澤君看了池顧一眼,話語中帶著幾分的打趣,“你倒是會順杆爬!私下裡沒少提點他吧?得了,既然你們誰也不敢說,那都出去吧,朕自個兒琢磨琢磨。”

“哎呦喂,聖上,您瞧您,這又要趕奴才出去啦?奴才出去了,可不放心那些小丫鬟進來伺候著聖上。”池顧笑著說道:“聖上可莫趕奴才走,奴才說,奴才啥也不琢磨,奴才自個兒說。”

瞧著池顧耍寶,宋澤君笑著彈了彈袖口,“行啊,你倒是與朕好生說說。”

“是!”池顧應了聲是,手上動作也是沒停下,“奴才就是覺得吧,這邰正源也真不是個東西!還道他是多專情的一個人呢,這一轉眼怎麼就對一個不打眼的小丫頭起了心思了?甭管他是想利用那楚月慈還是真有那齷齪心思,也是讓人瞧不起的。到底是江湖草莽,什麼深情厚意也不過是個笑話罷了。”

“你倒是罵的順口了。”宋澤君起身而立,池顧忙放下羽扇上前伺候著。

“邰正源之事暫且不提了,你們說的五殿下叫什麼來著?”

宋澤君相問,池顧與沈務均是心裡頭一顫。這個當爹的,連自己兒子的名字也記不得了?只怕不是吧!

“回聖上,五殿下字文傾。”池顧答道。

池顧垂眼心中又開始琢磨開來。五殿下是皇上親賜的名,連字亦是相同。若說皇上連這都記不住,只怕也沒什麼事兒能讓皇上記得了。

宋澤君一副恍然大悟模樣,拍著額頭說道:“瞧朕這記性!他這字,可不就是他母妃所說‘雖以文而雅,更以貌傾城’所得!”

提起宋文傾母妃,池顧將頭給埋得更低了。

“聽說他那臉還沒治好?”

宋澤君又是相問,沈務硬著頭皮回道:“回皇上,正是。前日裡微臣偶然間見著了五殿下,那臉是真的毀了。”

“哦。”淡淡的一個字,全然聽不出情緒來;半響之後,宋澤君惋惜說道:“真是可惜了,他母妃生就的傾絕天下,他倒是不能以貌傾城了。”

池顧垂首隻顧扇風,半字也不敢去接。沈務更是埋首不語,這會兒他倒是希望宋澤君早些讓他出去。

“若說是愛屋及烏吧,邰正源心疼文傾倒是在情理之中;可黎貴人與文傾母妃並不相識,邰正源這憐憫之心也來的太過詭異。他可不是什麼積善成德的善人,能與文傾交好,不過是為了引起朕的注意罷了。”

“那,皇上的意思是,邰正源每夜去楚月慈屋頂守著,不過是做給皇上看的?”沈務忍不住的發問。

“你覺得呢?”宋澤君反問道:“黎睿跑去薛家又是去鬧什麼了?”

“也沒鬧什麼,不過就是揚了揚威風,表示他手傷好了,給薛彥東添堵去的。”說到黎睿,沈務就是搖頭,“這些個少年公子中,就只有這黎睿是個性直的,他這性子啊,只怕惹了禍事也不知道!”

沈務說的輕鬆,神色之間也是坦然模樣。池顧卻是聽得這話,手上一個哆嗦,險些沒將羽扇給掉地上去。

宋澤君垂眼打量著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