罷了,至於這般擔心?”
“有備無患!”
那人想了想,與布陷阱的人說道:“在這裡我總不放心,走,退到後頭去。”
說罷,也不管那人是何神情,走到薛彥彤跟前,將人一扛便走。
薛彥彤不住的掙扎著,手臂上的傷又被她掙扎得出了血。血珠滴到樹葉上,就似一滴紅豔地露珠。
邰正源帶著楚慈進了山,在山中繞了大半個時辰,才找到方才幾人所立之處。
看著被人捨棄的陷阱,楚慈握緊了拳頭。
還是來晚了一步嗎?
舉目看去,尋著一路滴血的記號。
楚慈堅信,那是薛彥彤給她的記號!只要尋著那血跡,必然能尋到薛彥彤!
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,終於在樹葉上再次尋到了血跡。
二人繼續追去,只盼薛彥彤能堅持住!
“我說,姓風的不是說怎麼著都是咱們看著辦嗎?那小子回去肯定是去找另一個女人了。這兩男一女,男的咱們殺了就是,那個女人不如這女人好看,這女人就讓我先爽快爽快行不?”
一直對薛彥彤動手動腳的男人真是憋不住了,這一路都在跑著,他看著這麼一個美人兒心慌得很!
既然陷阱都布好了,何不先讓他快活快活?
問話之間,手便是在薛彥彤臉上又摸了一把。
那看信的黑衣人看了男人一眼,一揮手,那男人便迫不及待的撕著薛彥彤的衣裳。
薛彥彤嘴被堵著,叫不出聲,只得‘嗚嗚’的哭喊著,只希望楚慈能從天而降救她出魔爪。
可是,這男人撕到肚兜了,還沒人來救。眼見褲子就要被撕了,她絕望的渾身顫抖。
礙事的衣裳被男人給撕的隨手一丟,那腰帶上的玉佩受此力道,便是掛上了高高的枝頭。
白色的玉佩在陽光下甚是醒目,金色的鈴鐺在風中‘叮噹’作響。
尋不到血跡的人,心中甚是焦慮,卻在聽著似有似無的鈴鐺聲時,一把拉住邰正源,“大叔,你聽到鈴鐺聲了嗎?”
邰正源閉目一聽,聽清方向時,摟著她便飛了過去。
男人的衣裳已經脫去,眼見那人撕開薛彥彤長褲,楚慈握緊了拳頭,抄起綁腿上的鐵塊便是狠狠的丟了過去。
鐵塊狠狠的砸到那人後背,痛的一聲大叫。
這一聲叫,引來前頭二人。
三人見著楚慈與邰正源之時,便是抄起長劍,配合著陷阱先發制人。
三人辛苦佈置的陷阱,在邰正源眼中,卻是不過如此。
不過幾招,便是將那釘陣給毀去。
三人舉劍朝二人而來,邰正源對付二人,楚慈抄起大叔給她的樹枝便是狠狠的打了下去。
她打的這個男人,正是凌辱薛彥彤之人。那人一絲不掛,楚慈揮著的樹枝便是朝那擎天一柱狠狠的打了下去。
一聲慘叫,那人手中的長劍掉下,雙手捧著那處卷著身子慘叫不斷。
方才那一打,不過是打痛。而男人丟了劍,就註定要死!
舍了樹枝撿起長劍,楚慈一腳朝那人踹了過去。那人仰倒之時,楚慈一劍落下,一物與身體失了聯絡。
那人的慘叫持續在山中迴盪,整個人趴在地上抽搐不止。
楚慈提著沾血的長劍,一步一步朝薛彥彤走了過去。
那人無衣蔽體,哪怕男人沒再按著她,她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,躺在地上瑟瑟發抖,雙眼難以聚焦。
楚慈走到她跟前,長劍放於順手處,脫了衣裳將她裹了起來。
那人愣愣的躺在地上毫無動作,楚慈握著她的肩膀搖著她,說道:“薛彥彤,我是小慈,你看看我!你沒事!你很好!”
不管她如何喊,那人就似失了魂一般,毫無反應。
楚慈握緊了拳頭,無心理會身後兩劍取命聲響,使勁的搖著薛彥彤。
許久之後,呆滯之人終於是回了神。一回神,便是拼命的尖叫,拼命的掙扎。
楚慈將人一把抱住,任她雙手打在背上,任她牙齒咬了肩膀。
“是我,薛彥彤,我是小慈!我是小慈!”
她一聲聲的說著,拼命掙扎的人打了一陣,叫了一陣之後,便是愣住。
鬆開手,看到真是她時,猛的哭了出來,雙手抱著她便再不鬆開。
“你終於來了,我知道你會來的,我知道你會來救我的。”
她就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