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不算無名小卒?”
若說李憾這個名字讓人陌生,那麼戰狂李魔頭這個外號就能引起軒然***。
眾人瞧著臺上情形時,又是議論開來。
“今日這魁首,只怕是落不到黎睿身上了!這戰狂李魔頭一出手,必須死人的!他可是個不要命的人,他上了擂臺,誰還能去拼?”
“可不是嘛!江湖上多少人死在他手中?沒想到,他竟是膽大包天,這般光明正大來參加武宴。”
眾人議論紛紛,楚慈看著黎睿發寒的面容,想著方才薛彥東的最後那一招,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。
左方的亭子,三方被屏風所擋,前頭罩著黑紗。裡頭的人飲著上好的佳釀,面色平靜的看著下方的情形。
“喬島主覺得,這一場,誰能勝呢?”放下酒杯,高順帝問的隨意。
喬錦騫微勾著嘴角,緩緩說道:“薛彥東那一掌,似也讓黎睿受了內傷,此時再來個不要命的,黎睿只怕是討不得好。”
“那麼,照喬島主看來,黎睿是該接受挑戰?還是該避其鋒芒?”高順帝轉眼看向喬錦騫,看著這少年與喬賀宇如出一轍的面容,勾起了當初的記憶。
“深受皇寵,六宮之冠。她得此寵愛,你不滿意?”
“宋澤君,你就只會拿女人報復嗎?當年之事,乃男兒之爭,乃奪嫡之爭!成王敗寇,太子黨落敗,我們無話可說。要殺要剮悉聽尊便!可你為何就是抓著一眾女流不放過?”喬賀宇怒顏質問,險些捏碎了玉桌一角。
“我不放過?”冷聲而笑,高順帝看著震怒之人,“當初你們又如何放過了錦馨?她也不過是一介女流,不過是因為無怨無悔的助我,不過是因為她的睿智攪了你們的計劃,你們便是那般待她!那時你們可曾想過,她也不過是一介女流!”
咄咄逼人的話語,質問的那人退後數步。高順帝看著那人變了的面色,一字一句,緩緩而道:“喬賀宇,她有孕了,你知道嗎?你猜,我會讓她生下來?還是讓她一屍兩命?”
高順帝的問題,那人赤紅了雙眼,似一頭憤怒的野牛一般。
“宋澤君,我不會放過你的!我不會放過你的!”
當年那人的怒罵猶如在耳,看著眼前這個雲淡風輕的少年,高順帝面上帶著淺淺的笑意。
喬賀宇鬱鬱而終,這荒蕪島,也該徹底的收回了。至於這個喬錦騫……呵,不過是個自以為是的少年罷了,成不了氣候!
喬錦騫視線穿過黑紗,看著擂臺上對峙的二人,“皇上覺得,他當不當避其鋒芒?”
“放肆!”池顧上前一步,尖聲罵道:“喬島主,與聖上說話,還需注意你的身份!”
喬錦騫回首,看著怒罵之人。那似笑非笑的模樣,看的池顧越發惱怒。
“池顧。”高順帝起身而立,摺扇輕輕一合,敲著池顧的肩頭,“怎麼與喬島主說話呢?喬島主怎麼說也是這一島之主。”
“聖上。”池顧忙垂首說道: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濱莫非王臣。這荒蕪島也是北瑤疆土,奴才一時情急,說錯了話,還請聖上責罰。”
池顧跪地請罪,高順帝嘆了口氣,看向喬錦騫,“平日裡太過放。縱於他,竟是讓他這般沒了分寸。今日朕可不會理他,喬島主如何責罰,朕都不會過問。”
喬錦騫嘴角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