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薛彥彤滿足的閉著眼,似與那傳說中好吃到爆的月餅融為一體,簡直是誘惑的人食指大動,恨不能也吃上一口,看看是否如說的那般美味?
楚月澤揚著的脖子不住的滾動,卻是死不拉臉來接。楚慈搖頭失笑,走到他跟前小聲說道:“口水直下三千尺了。死要面子做什麼?月餅又跟你沒仇,跟吃的過不去做什麼?”
“我才不吃她買的東西。”楚月澤話是說的硬氣,視線卻是已經落到了那包月餅之上。
“今兒個你吃,這情我得記下;你不吃,這情我也得記下。她是什麼性子,你還瞧不出來?”
楚慈也不與他墨跡,將月餅塞到他手中,說道:“吃吧,這月餅不是她買的,是我買的。”
楚慈說的這般肯定,楚月澤這才將月餅塞到嘴裡。
在西沙呆了三年,吃過的東西十根手指都數不了。每天啃白麵饅頭已是奢求,嘴裡都淡的出鳥了。每每想起京中那些逍遙日子,楚月澤只能猛灌著茶水。
這月餅味道著實不錯,加之楚月澤幾年沒吃這東西,自然是狼吞虎嚥,都不注意禮儀了。
瞧著楚月澤兩口嚥下一個月餅,楚慈心中不免憐惜。見念柔亦是吃完一個,眼巴巴看來時,楚慈用油紙包了兩個,剩下的都給了楚月澤:“你與小念分著吃,別吃太急,慢點吃。”
楚月澤接過月餅,想也沒想便用油紙包了兩個收進懷中,這才與念柔分吃起來。
明白楚月澤用意,楚慈對楚月澤之舉自是感動。這少年,真是處處想著七姨娘的。
手中兩個月餅,楚慈走到一直沉默的邰正源跟前,笑著說道:“大叔,中秋佳節,怎麼著也該吃個月餅。”
一手舉著月餅,楚慈面上是無懈可擊的笑意,彷彿出發之前,她的表白根本不存在一般。
她不尷尬,也沒有什麼不好面對的。此時平靜的神情,倒讓邰正源認為,她的表白,只是一個錯覺。
“不必了,我不愛甜食。”淡淡的回了一句,態度亦是一如既往的淡漠。
視線在他面上多停留了兩秒,楚慈點頭將手收回。
熱鬧的街道,說是人聲鼎沸也不為過;可是楚慈卻覺得耳中的喧鬧遠離了片刻,腦子裡只記得那一句;“我不愛甜食。”
“好累啊,還沒開打,我們去茶樓喝杯茶吧。”薛彥彤捶著腿,問著楚慈:“曉辭,你讓他們去逛,咱們去喝茶歇會兒。”
“武宴我是參加不了,既然累了,不如一併去臨近擂臺的茶樓坐坐。”楚慈這話是回著薛彥彤,卻也是看著邰正源說的。
薛彥彤自是點頭道好,邰正源卻是不置可否。
“大叔,你覺得如何?”邰正源不表態,楚慈直接發問。這一問,那人視線從人群中收回,點頭說道:“好!”
四人移步之時,楚慈往邰正源方才所看的方向看去,只見一群頭戴幕離的白衣人手持長劍大步而過。那群人所去的方向,正是擂臺所向的茶樓。
肩頭搭著一塊抹布,小二笑著迎了上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