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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部分

著去養傷也要好些日子,留它在家裡不放心。”

好聽的聲音裡,滿滿都是擔憂;看她笑而不語,他淺聲問道:“小慈,我可以帶它一起嗎?”

“連藥都買不起,你還養貓?他連飯都吃不飽,還要伺候你的貓?”薛彥彤又是一番冷嘲熱諷。

不得不說,薛彥彤每一句話都是直中要害,每次開口都讓小伍窘迫的無地自容。

“我,我……”

小伍尷尬的難以作答,楚慈含笑上前,輕輕的順著小奶貓的毛髮,“回去不是要經過一條小河?有公子一起,我們能帶些魚回去,到時就能給小東西吃魚乾了。”

這意思是,她同意他將貓帶去了。

小伍的眸子裡,瞬間亮了起來;看著楚慈含笑模樣,幾次張嘴,卻似太過激動,最後只能說出二字,“謝謝。”

來時一人一匹馬,如今三人兩匹馬,自然得兩人同騎。

楚慈琢磨著,她是女的,她的身份總有一天會被拆穿,所以,她和薛彥彤騎一匹馬比較好。

薛彥彤覺得,大晚上的騎馬,她心裡頭有些拿不準;然後她不喜歡小伍那張臉,不可能和他同騎一匹。所以,連商議都不曾,二人便是一拍即合,同乘一騎。

來時匆匆,回時悠閒;楚慈策馬,薛彥彤提著燈籠,倒是悠哉的很。甚至於,偶爾還能抽起路邊野草叼在嘴裡哼哼唧唧。

楚慈覺得,這姑娘不但逗逼,還很放的開;別說是在這男女有別的古代了,就是在現代,不是情侶關係的男女,也不可能坐一匹馬上還能這般自在的!

且,這姑娘腦回路到底有沒有問題?這種情況,她大可以牽三匹馬出來,畢竟楚慈這會兒是女扮男裝,在她眼中,是個男人。

這樣的情況下,她還能悠哉的跟楚慈騎一匹馬,這姑娘的心,可真寬啊!

忽而有心戲弄,也想瞧瞧這姑娘神經到底有多大?楚慈嘴角一勾,猛一拉韁繩,馬兒自是配合的來了個急剎,薛彥彤那小胸脯自然就貼到了楚慈的背上。

那人正叼著野草看著夜空,這個急剎一來,便是一聲大叫。

“小子你行不行啊?老子的嘴!”

一邊呼痛,那人將硌嘴的野草給吐了出來,一巴掌就朝楚慈後腦勺拍了過去,“你他孃的會不會騎馬了?不會騎給老子滾下去!老子的嘴破了!”

所以,她不在乎被人吃。豆腐,反倒在乎嘴上痛了?

楚慈表示,這姑娘真是個馬大哈啊……

小伍轉首看去,只見楚慈一甩韁繩,馬兒踏著步子繼續開跑;被薛彥彤拍了一巴掌,她卻是笑道:“方才瞧著前頭好似有兔子,便想著能不能捉了,一時忘了公子還在後頭,是我的失誤。”

“吃你孃的兔子啊!老子的嘴破了!”

行了行了,知道你嘴破了!

薛彥彤痛的一路叫罵,楚慈甩著馬鞭,再一次感嘆,薛家四小姐,神經很粗啊!

飄香閣

花魁競選自是熱鬧,可是,三樓那人,卻是半分沒了看的興趣。

臨街的窗戶大開,夜風吹來,掀起一屋的輕紗。

白色的輕紗隨風而舞,猶如林中籠罩的薄霧。怎奈那霧薄始終不散,令人看不清簾子後那人模樣。

“楚月慈?”臥於塌上的人,似不相信這個答覆。

青衣人身旁,銀面修羅立於窗前,看著下頭飄動的紅綢,淡然答道:“正是。”

“哦?”

淺淺一個字,表達出那人的玩味。隨之而來的冷笑,卻似將夜風給嚇住一般,飄動的白紗瞬間靜止,就連發絲也似被冰冷的氣息駭住,安安靜靜的垂於胸前不敢動彈。

“好的很!竟然是個有心思的女人!為了太子隱忍這麼多年,她最終還是裝不下去了?他倒是聰明,竟是捉著了這個機會,是想從楚家入手?”冷聲之間,那人說道:“弘伏,去試探試探,看看她到底是何心思?”

銀面修羅——弘伏回身應下,“是!”

“盧越,仔細留意宋文傾,適當時候,助楚月慈隱瞞身份。眼瞧著八月十五就要到了,那人也當來了,我倒要看看,他們能在南灣玩出什麼花樣來!”

青衣人——盧越忙垂首回道,“是!”

馬兒於河邊吃著野草,楚慈將捉來的魚丟上河岸。

薛彥彤提著燈籠遠遠的瞧著,每每看到楚慈手中的竹杆插。進水中時,便是興奮的瞪大了眼。

又是一條大魚被竹杆穿透,薛彥彤歡喜的跳了過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