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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部分

我很牛b’的模樣問著楚慈。

薛彥彤這會兒模樣,楚慈直接就想到了星爺的唐伯虎點秋香裡面,那倆智障少爺。

不得不說,這姑娘真是被人給禍害的可以!

輕咳一聲,楚慈繞著薛彥彤走了一圈,這才說道:“公子這模樣雖是瀟灑,可是動作多了些,難免讓人覺得不倫不類。”

說話間,接過薛彥彤的扇子,就那麼隨意一甩,扇子甩開;她一轉身,甚是自在的坐到椅子上。

一手搭到椅背上,一手搭到手把上,那麼一挑眉,一勾唇,一個紈絝公子的風。流一笑,就這麼展了出來。

薛彥華轉身之時,就瞧著楚慈這副瀟灑模樣,她那微勾的嘴角,那眸中的淺淺笑意渾然天成,真是比他這少爺更像個少爺!

一身粗衣穿在身上,卻是掩不住她骨子裡透出的那股子隨性霸氣;哪怕是這麼沒規矩的坐姿,看在眼中也是自在的很!

這人,當真是一個下人?

薛彥華忽然懷疑,這個叫曉辭的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?既然邰正源能對他刮目相看,他是不是還有過人之處?

想將他帶在身邊,也是想用他來試探邰正源。如今看來,這人真比想象中更有本事!

薛彥華沉眸深思,薛彥彤亦是看的呆了;她從來不知道,一個下人竟有這番氣度!

“小子,你,你這是哪兒學來的?”

薛彥彤搓著雙手,站到楚慈身旁,笑著說道:“怎麼比我哥更像個風。流少爺?”

這是個好時機,楚慈笑著站了起來,問道:“公子想做捕頭,滿口江湖規矩,又是哪兒學來的?”

“戲文裡啊!”薛彥彤一本正經的比劃了一通,這才說道:“老婆子常常請了唱戲的去她院兒裡,卻又不看,所以我總是偷偷去瞧。”

原來如此,敢情是被薛夫人給禍害的!

這招可真夠損的!

薛彥華聞此,目光一寒,顯然是想到一處去了。

淺淺一笑,楚慈將扇子遞了過去,說道:“江湖中人,有江湖中人的規矩;衙門裡,也有衙門裡的規矩;公子可不能按戲文裡唱的那樣去做!就像方才公子那些動作,只適合在臺子上,擺到咱們的生活中,便會貽笑大方。”

說罷,朝薛彥彤做了個‘請’的手勢,“公子試試,擺開手腳隨性一些;莫往戲文裡去做,就當自個兒是個瀟灑倜儻的風。流公子。”

楚慈這般指導,薛彥彤手心微微冒汗,好半響,這才甩開扇子,學著楚慈坐到椅子上。

雖說只有形似而神不似,也少了那股渾然天成的瀟灑隨性,更沒有楚慈那股霸氣,可是,與先前那梗脖子模樣相比,卻是好了許多!

豎了拇指,楚慈讚道:“不錯,公子當真是天資聰明!多加練習,往後出來必然是個翩翩少年郎!”

“那是!往後叫我薛三少!”

薛彥彤得意的說著,楚慈聽著那嬌滴滴的女聲糾正道:“三少這聲音可得壓得沉些才行;雖說咱們這年紀還在變聲,可三少這嬌滴滴的女兒音卻是與這風。流倜儻的形象不符。”

又是教著薛彥彤壓了聲線,聽得那人還算混得過去的假音,便是點了點頭。

薛彥華看著楚慈,越發覺得這人有過人之處。

自家妹子竟能被他三言兩語給說的有樣學樣,這小子留在身邊,至少能讓妹子正常些。

那頭楚慈教著薛彥彤,對面,薛彥東透過窗戶縫兒,看的一聲冷哼。

三樓的包間裡,一名青衣男子關上窗戶,將所見之事轉述於簾子後的男人。

“主子,薛家兩個少爺都來了;若是沒猜錯,另一人當是薛彥華的妹妹,名叫薛彥彤。”

簾子裡的人側臥於塌上,聽完稟報,淺聲問道,“他可是來了?”

青衣人走到另一頭,往窗外瞧了瞧,瞧著街上那白衣人遠遠走來,這才回道:“回主子,他來了。”

“我不想見他,到二樓將他給擋了。”

此話一出,青衣人微愣。

既然不見,何以到二樓才擋?

心中一轉,明白過來,點頭回道:“屬下明白了!”

小伍手裡拿著畫卷,遠遠瞧著飄香閣燈火通明,眸子裡閃過一抹寒光。

不過眨眼間,他恢復到小心翼翼的模樣,拿著畫卷往飄香閣而去。

龜公瞧著來人,眸光一閃,退到一旁,並不相阻。

門口的姑娘瞧著小伍時,舉帕擋了半張臉,忙退開,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