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了回來,問道:“大叔,我能用外頭櫃子裡的藥嗎?”
“自然。”邰正源又是淡漠的回了一聲。
“好的。”楚慈點頭應了一聲,正準備轉身離去,卻發現帥大叔洗了這麼久,還在跟一個碗較勁兒。
眨了眨眼,看著帥大叔心不在焉的洗著碗,楚慈想了想,抬步又走了進去,對他說道:“大叔,碗乘過魚湯,是不是很難洗?”
“嗯?”垂眼,看著手中洗乾淨的碗,邰正源面上似有懊惱閃過;也不過瞬間,便恢復到平靜面色,“多洗洗,洗的乾淨些。你快去上藥!”
楚慈才壓下的心思,這會兒又有些浮躁。
她覺得,她好像,想的越來越多。
楚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?她覺得,自打帥大叔知道她是女兒身之後,對她的態度好像有些不同。
雖然還是那般的淡漠,雖然還是跟以前的態度相同;可是,她總覺得帥大叔給她的感覺就是不一樣了。
她不由在想著,帥大叔不會因為給她上過藥,然後就開始心裡不安,考慮著要不要對她負責吧?
這個心思,她一直揣著;直到上了藥,她還坐在那兒琢磨著。
小伍抱著蜜糖坐在對面,瞧她忽然安靜下來,眸光一閃,坐到她身旁,淺聲問道:“小慈怎麼了?是有什麼為難的嗎?”
“小伍。”回過神,楚慈問著小伍,“你說,若你瞧過姑娘家的身子,你要不要負責?”
“小慈怎麼了?”小伍似被驚著了,雙眼瞪的有些大。
楚慈覺得這事兒不好與小伍說,就顯得有些浮躁,語氣頗急的問道:“你別管我怎麼的了,我問你,若是你瞧著了姑娘家的身子,是不是要負責的?”
“這是自然!既然姑娘家的身子都瞧著了,自然是要娶回家的!”小伍回的認真。
楚慈眉頭微蹙,又問道:“若說是特殊情況呢?情非得已之下瞧著了,又不是瞧著什麼不該瞧的,衣裳也沒脫完啊,重要的地兒都擋著的,這樣也要娶嗎?”
“自然是要娶的!若是不娶,那姑娘必然難受,你心中也不會好受的!”
小伍這肯定的答覆之後,楚慈覺得,帥大叔估計也是這麼想的。
天井中,邰正源聽到二人對話時,眸光一閃,嘴角勾著一個冷笑。
“小慈,你是,你是對哪家姑娘做了什麼嗎?”
終於,小伍還是開口相問。
楚慈想了想,點了點頭,“這事兒等以後再說吧,我這會兒有點兒亂。”
外頭的對話就此打住,除了偶爾兩聲貓叫傳來,再無交談之音。
邰正源將卷著的袖口放下,心中琢磨著下一步計劃,便聽得外頭有人喊道:“邰大夫,曉辭,快與我去薛府一趟,四小姐舊疾復發。”
楚慈知道薛彥彤會裝病,卻沒想到,這麼快就來了。
小伍不是大夫,自然是在鋪子裡守著;邰正源和楚慈提著藥箱去了薛府。
路上,楚慈有些尷尬的看著邰正源,心道:“都是我答應的薛彥彤,如今又將帥大叔給扯了進來,我真是罪過!”
到了薛府,直接去了薛彥彤的院子;府醫不在,二夫人在床前急的來回走動。
院門外,薛彥華瞧著二人走來,忙上前說道:“煩請二位給小彤仔細瞧瞧,也不知怎麼的,她今日竟是犯病的厲害。”
犯病的厲害?有多厲害?難不成昨日玩嗨了?
揣著這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