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是跟著薛家人去的,這舉動,顯然不是跟薛家同路的了。
楚慈還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動作竟能引起那麼多的猜測!如今也只能笑道:“我只是個下人,連頓溫飽都得看人心情,更別提這條命了;所以我覺得,還是跟大叔一樣,不表態,站在中間做自己就好。”
楚慈這話,黎睿沒再多言,拿了藥之後,竟是給了她一錠銀子,“不是說沒銀子買糖?這銀子拿去買糖買米,下次去的時候若還是吃幹饅頭,我可要砸桌子了。”
楚慈表示,少爺,你怎麼一秒從爽直少年變成了霸道總裁?
楚慈還想試探他對小伍有多少的瞭解,那人卻是頭也不回的走了。楚慈只能安慰自己,知道了帥大叔的事兒,也算是不錯了。
至少,她能推算帥大叔對她反常的原因了。
從藥鋪出來,楚慈回了茶攤,今兒個沒打架,自然是陪著傲嬌四小姐逛街。
買了一堆的東西之後,三人這才上馬回西沙。
薛彥彤性子直,憋個問題能憋這麼久,已經算是奇蹟。
終於,在三人停在河邊休息時,薛彥彤問道:“小子,你是不是要去幫黎睿那小子了?”
“四少何出此言?”楚慈問的面色平靜。
薛彥彤咬了咬唇,這才說道:“家裡人都說,姑母和黎睿姑母的死,都是後宮爭鬥的犧牲品,再怨也只能壓著;邰大夫毒殺姑母之事我也清楚,但是邰大夫曾對家父有救命之恩……”
好亂啊!好亂的人物關係啊!
楚慈表示,為什麼這些事原主一點兒都不知道?
她想要走出西沙,就該弄清楚自己如今站在什麼立場,也要及時站對陣對自己才有用!可是,眼下看來,這些日子接觸的人,其中關係都複雜的很!楚慈表示,若真是這樣,她只能憑自己的意願做事了!
扯了根草叼在嘴裡,楚慈雙手枕頭,躺在草地上。
“我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,我在做什麼,都不會影響到誰;我只是想在這樣的環境下過的好些。”說罷,楚慈轉眼看向薛彥彤,問的甚是認真,“四少明白嗎?”
薛彥彤看著她清亮的眸子,想了想,點頭說道:“今年,註定不太平啊。”
註定不太平?如何不太平?
薛彥彤不再多言,三人同時沉默;許久之後,薛彥彤說道:“咱們去山裡打些野雞烤了吃!行走江湖,野味吃的最多了!”
這姑娘說什麼就來什麼,提到要吃野雞,立馬就把楚慈從地上扯了起來,“快點快點!今兒個沒盡興,咱們去山裡頭逛一圈!”
楚慈不明白,山裡頭有什麼好逛的?可是,薛彥彤野性來了,她也實在是沒辦法再曉之以理,動之以理。
將馬栓到山中樹下,楚慈和百員二人用匕首削了樹枝,這才領著薛彥彤進山去打野味。
大熱的天,在樹林裡感覺倒是好些;既然都來打野味了,楚慈也尋思著多弄些回去。
“小子,你快點過來!我方才瞧著有隻野兔跑過去了!”
薛彥彤這般大喊大叫的,楚慈表示,再多的兔子都該被嚇跑了。
提著樹枝過去,楚慈無奈的說道:“四少,你再這麼大呼小叫的,活的都被你嚇跑了!”
“你說我?”那人眼一瞪,不高興的說道:“我樂意,你怎麼著?”
我真不能把你怎麼著!
楚慈轉身欲走,薛彥彤不滿的將小銅鏡朝她丟了過去,罵道:“敢跟本少爺甩臉色了?膽兒肥了啊!”
楚慈手一抬,接過鏡子,對這姑娘火爆脾氣無奈的很。舉起鏡子正準備說兩句,忽然面色一變,猛的將薛彥彤撲到在地。
“你,你做……”薛彥彤的叫罵還未出口,便是看著樹後的人改了質問:“子福!你好大的膽子!你敢對我動手?”
一支利箭釘於薛彥彤身旁的樹上,方才若非楚慈將她撲到,她這會兒就被一箭爆了頭!
聽到動靜,百員手拿匕首衝了過來;瞧著楚慈將薛彥彤護在身後,子福手拿弓箭之時,冷聲呵斥,“子福,你好大的膽子!竟敢對四小姐動手!”
子福是薛彥東的手下,子福對薛彥彤動手,到底是誰要取薛彥彤性命已是不必多想。
面對百員質問,子福手一揮,便是四名黑衣人閃了出來;每人手中是一把利劍。
子福手一揮,訓練有素的黑衣人頓時殺氣騰騰的衝了過來。
薛彥彤成日鬧著要跑江湖,面對殺手衝來,卻是嚇的小臉煞白,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