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能感受到帥大叔修長的指在衣裳上靈活跳躍。
楚慈,你好像,花痴了?
楚慈只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,邰正源卻是面色平靜,語調平緩的說道:“你有傷在身,不當勞累,你先休息,我去做飯。”
說罷,平靜的走了出去。
在楚慈懊惱自己有些不正常時,邰正源回到天井中,將桌下用竹簍扣著的草藥拿了出來;看著楚慈搓好的藥丸,邰正源不動聲色的將東西分類放好。
生了火,抬手一丟,將方才拿出來的草藥丟進灶裡,跟著柴火一併化作灰燼。
這樣,小伍回來應當就發現不了了吧?
想著方才楚慈的神色,邰正源看著灶中的火微微失神。
楚月慈,你會愛上我嗎?你若不愛上,就只有死啊。
似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,邰正源面上掛著無人見過的嘲諷笑意;好似心中那個計劃有著她的加入,越發的讓他開懷。
鬱鬱蔥蔥的樹木將烈日擋住,青青草地之上,那人雙手枕於腦後躺在地上,搭著的二郎腿微微抖動。蜜糖窩在他的手旁,時而睜眼看向閉目之人,見人還睡著,這才閉眼繼續作夢。
抖動的腿忽而停住,閉著的雙眼猛的一睜;原本溫和的眸子,此時閃過一抹厲光。猛的坐了起來,小伍看著受傷的手,忽而冷笑,“師父,你真是為我好?今日將我支出來,莫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?”
提起裝藥的揹簍站了起來,蜜糖也在此時叫了一聲,亦步亦趨的跟在小伍身後。小伍本是抬步往回走,看著揹簍裡的藥時,又是罵了一聲‘可惡’。
小慈之前與他一起來採過藥,這些藥不好尋,以他裝出來的本事,是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尋到藥的;加之師父與小慈記下的藥,他又不能忽而將藥拿出來。
所以,今日不到半夜,他是不能回去的!所以,師父想乘著這些時辰做什麼?
小伍想不明白,邰正源卻是端著粥和青菜進了臥房。楚慈這會兒只覺得原主這身體若不好好鍛鍊,將來只會壞事!就像此時,受個傷,坐的久了,竟是站起來也會暈!
楚慈從沒想過,自己也有臥床被人照顧的一天;靠在邰正源肩頭,楚慈喝著他喂來的粥,只覺得有些尷尬。
“大叔,我,我明日不來了。”如果來只會給人添亂,她寧願在楚家待著!
邰正源不置可否,只是喂著她喝粥;楚慈只覺得帥大叔這安靜的氣息有點兒冷,好像是在說她是自討苦吃!明知道有傷在身,又何苦這麼跑出來?
楚慈也覺得自己是辦了錯事兒,故此一言不發的吃藥喝粥;本是想說自個兒來,可是,當她發現自己只能靠在帥大叔肩頭由人照顧時,只能心中嘆道:“看來,還是得把身體養好了,再好好鍛鍊鍛鍊!”
邰正源喂著她吃了東西,這才將她放到床上,淺聲說道:“長期受餓,如今又是連番受傷受累,你這身子如何受得?”
楚慈明白帥大叔的意思,原主長期的營養不良,本來就不算好的身體這幾日又是熬夜又是受傷的,自然是撐不住的。
所以,今日頭暈立不住,手腳無力,也算是身體的最後通牒了。
“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。”楚慈回道。
邰正源並不說話,只是淡漠的看了她一眼,而後端著藥出了房間。
楚慈看著他清冷的背影,只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!受一個大夫照顧有什麼不對的?為何她會覺得心跳加快,心神恍惚?這種感覺,好像……好像……
那個想法,她不敢斷不出來,可是,越不想斷出來,越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。
她怎麼也接受不了,這麼幾天的光景,就對一個男人有些念想!
楚慈對自己的心思難以接受,邰正源卻是優雅的吃著午飯。
她對藥理有底子,故此,他不敢輕易下藥;為了讓她心神恍惚,今日用藥,他極是費心。先是草藥,再是藥丸裡的成份,最後才是草蓆上的薰香。
想來,她此時只會覺得自己是瘋了才會對他有了心思。
嘴角微微一勾,算著時辰,邰正源打算讓她今夜在小伍跟前現了女兒身。
夜幕時分,邰正源擰著一個大的木桶進了屋中,往裡頭添了藥水之後,與床上頭還暈著的人說道:“進來泡泡,泡幾個時辰再好好睡一覺,休息幾日,傷也當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好身體才是硬道理,楚慈自然明白這點,故此,對於邰正源的話,她並不反駁。
邰正源剛交待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