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,我才是關鍵。我沒那心思,他又何必思量太多?”
最後兩句話,聽的邰正源眸光微閃,好半響,開口說道:“如此,甚好。”
楚慈見大叔眸光幾轉,便知道他是真的多想了;她對自己的主動化解點了個贊!
“小伍,我先回去了,明日再來。”
回了鋪子,提著包袱,楚慈給小伍道著別;小伍抱著蜜糖過來,與她說道:“聽說楚柯明回來了,你一切小心。”
他的擔憂,楚慈抱之一笑,“你放心,老爺可疼小少爺了,我來這兒是給小少爺辦事兒,小少爺一力相助,我必然不會出事的。”
抬手揉著蜜糖的小腦袋,軟聲說道:“蜜糖,我回去了,明日再來。”
今兒個楚慈餵它幾次魚吃,蜜糖這小東西自然是記著她的;見她伸手過去,便是在小伍懷裡打了個滾兒,兩隻前爪抱著她的手指輕輕的咬著。
“喵。”咬著手指,蜜糖軟軟的叫了一聲,小腦袋轉來轉去。
小傢伙真是萌化人心,楚慈忍不住的抬手搓著它粉粉的臉蛋兒,“好了,乖,我回去了,明兒再來。”
收了手,在蜜糖溼轆轆的眸光下,轉身走了出去。
“大叔,我走了。”
櫃前,帥大叔正在準備著明日義診的藥物,楚慈上前道著別,他沉默不語,卻在她離開之時,又將她喚住。
“小慈,等等。”
迅速的包了兩副藥,帥大叔將藥給了她,“這是鞏固腳傷的藥,你拿回去。”
楚慈接過,卻是當場開啟,看著裡頭的藥時,眸光一閃。
“大叔……”
“沒有旁的意思,你回去少不得責罰,這藥拿回去,你明日也能來給我幫忙。”
他這般說,楚慈便無話可說了;將藥包起來,笑道:“大叔放心,明日我定能一早過來!”
看著她轉身離去,邰正源垂眸若有所思。
小伍抱著蜜糖出來,見邰正源走神,緩步上前,問道:“前夜裡可是有人來?”
“來了,薛彥東的人來了,沒鬧多久銀面修羅一來,便都散了。”淡漠的回著話,邰正源收拾著藥櫃。
小伍看著邰正源動作,似隨口問道:“她可是受傷了?”
“腿上受了一針,用藥及時,倒不是多厲害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給蜜糖順著毛髮,小伍似好奇的說道:“今日她說什麼瞧了姑娘的身子,還道她是出了什麼事了。”
“瞧了姑娘身子?”邰正源回頭,看向小伍的目光似在沉思;見小伍點頭之時,他搖頭笑道:“原來如此。”
“怎的了?”小伍不解。
“今日去薛府,瞧著薛家四小姐對她有些不同;我總覺得有些奇怪,莫不是昨日她與薛家四小姐去南灣發生了什麼?”
經邰正源這般提醒,小伍這才醒悟,亦是跟著一笑:“我想起來了,昨日是她給薛彥彤上的藥,也是她與薛彥彤共乘一騎;此時說起,我倒是想起來,昨夜回來之時,她與薛彥彤之間倒是有些怪異。”
“今日瞧她對薛彥彤挺用心的,想來薛彥彤自個兒是沒發現。”
相視一笑,二人沒再多言,那笑意中,卻是傳遞著相同的意思:看來,薛彥彤又能被她利用一番!
楚慈大步歸家,心裡頭自是感激的。包袱裡的藥,均是名貴藥材;雖說之前的藥也不差,可藥不夠好,自然是比不得今日帶回去的藥。
楚慈明白,帥大叔是怕她回去被楚柯明責罰,給她好藥,也是給她一個後盾。
據這些日子觀察,大叔生性淡漠,從不參與各派的爭鬥。如今卻是給了她後盾,外人看來,他便是站到了楚家。
她已經說的很清楚了,大叔也說他明白了,可是,他為何還要如此?
上藥之事,她真沒放在心上,大叔也是個大夫,何必對那夜之事放不開呢?
甩了甩腦袋,楚慈覺得,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吧?
提著包袱,楚慈回了楚家;剛進門,便見守門的張老頭兒目光閃爍。
心知楚柯明這是回來了,楚慈揹著包袱,大步回了自個兒院子。
剛進院門,便瞧著一群人立於院中,屋門大敞,坐在桌前的人,黑著一張臉看來。
喲呵,三堂會審啊?這麼多人來旁聽?
哦,不對,不該是旁聽!想來該是來作證的吧?
心知院兒裡這些女人盤算了不少日子,就等著楚柯明回來執行家法,楚慈這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