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澤,慢慢拉攏,總比在背後放冷槍要好!雖說念柔是背叛了原主,可是能合作,何不用利益綁起來?
念柔著實想不到,六小姐竟是有這樣的想法,如此一來……
瞧著念柔忽閃的目光,楚慈知道念柔是開始盤算了;老話說的好,人不為已,天誅地滅;念柔有機會往上爬,如何甘心一輩子當下人被人使喚?
“六小姐是真的不要奴婢了嗎?奴婢是真心悔過,只想回到六小姐身旁伺候啊,六小姐這是要奴婢去哪兒換人來啊?”念柔抹淚哭喊,心中卻是另一件事。
今日只要六小姐將她趕出去,她再去老爺那裡吹吹枕邊風,到時父女倆一鬧起來,她尋機毒殺六小姐,再弄成對老爺不滿才服毒自盡的模樣,如此一來,二姨娘的交待便能辦成。
只是,六小姐死了,二姨娘會不會放過她,卻是難以判定的。如今六小姐所言讓她心動,她不由猶豫,到底是該聽二姨娘的?還是該給自己拼一把?
“府上這麼多的姨娘,你還怕沒去處?你既然能回來求我,何不去求求與你有交情的姨娘們?依我看,你與幾位姐姐的感情都不錯,隨便去哭上一通,不就有去處了?”楚慈站了起來,輕拂著衣袖,冷冷的說道:“你當明白,我容不下一個叛變之人!既然你一心為二姐辦事,何不直接去了二姐那裡?或者說,去了二姨娘那裡幹些粗活也是不錯的。”
楚慈之言,念柔自然就想著了床上之時,與楚柯明的對話。
記得那時,楚柯明才從她身上翻下,躺在床上喘著氣,一副滿足模樣。
“小柔,你也知道,你是小慈院中的丫鬟,若是讓人知曉我作父親的收用了子女的丫鬟,只怕說出去不好聽;所以,你明白當如何做了吧?”問話間,楚柯明手指輕按著嬌。嫩之處,滿足於念柔這小身子的顫慄。
念柔一聽這話,只道楚柯明是吃幹抹淨要取她性命,嚇的她顧不得私。處的痛楚,顫抖著翻了起來,跪在床上哽咽著說道:“奴婢三生有幸,得此機會伺候老爺;奴婢不在乎名份,只想在府上好好的伺候老爺,奴婢保證不會胡亂說話,只求能遠遠的瞧著老爺便好。”
聽著她這話,看著她這副惶恐模樣,楚柯明目光轉到她嬌。嫩的身子之上,含笑說道:“瞧你嚇的,我沒說不要你,怎的這麼驚慌?我只是與你說,你需想個法子到我身旁,或者到哪個姨娘身旁去伺候著才行,不然,你如何跟著我?就算是你不要名分,我也不能直接要了女兒的丫鬟,你明白了嗎?”
府上幾個姨娘雖是貌美,可是,到底是生過孩子,也上了年歲,自然不如這青青荷尖兒讓人舒坦;想起那絞得他生緊之處,楚柯明便是目光微閃,就這麼從下往上的看了上去。
這粉粉。嫩嫩的女娃,就像是含。苞待放的花兒,嘗著嘗著,便是激起了滿腔熱情。外頭的事兒煩心,宅子裡的事兒也不省心,幾個姨娘都不消停,他倒是想將這膽小的女娃給收用了。
瞧著楚柯明眸中欲。火,念柔便是輕咬著唇,傾身說道:“奴婢明白了。”
“真明白了?”貝齒輕咬著嬌。嫩紅唇,映出另一番的景象,雖說此時身子跟不上腦子所想,可到底是想再雲。雨一番。楚柯明問話之間,拉著念柔手臂,將人拉到懷中。一手握著嬌。軟之處,一手探到身下,嘴上更是不消停,一口將念柔紅唇給含。在口中,含糊的說道:“可別咬唇,讓人瞧著了,可不好看。”
分明是說不讓她咬,可是人老了,身子跟不上欲。望,楚柯明便是惱的很;不管不顧將發軟的物件兒往那處塞著,更是沒了分寸的咬著念柔的唇……
憶起那時與楚柯明對話,再瞧著此時楚慈淡漠模樣,念柔不由想著:二姨娘利用她對付六小姐,她最後只怕免不得一死;如今老爺對她這年輕的身子還有眷戀,她何不借此機會賭一把?哪怕老爺不扶她做姨娘,做個通房丫鬟也是不錯的!
心中想明白了,念柔磕了頭,這才哽咽著說道:“奴婢,奴婢明白了,奴婢……”未語淚先流,念柔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,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。
楚慈轉身之後,又回首看向跪在屋中哭泣的人;這個念柔,不容小覷!有幾分姿色,心也夠狠;若不狠,如何能持棍幫著楚月蘭打殺原主?
楚慈不由回想,她來到這裡的這些日子,念柔都在做些什麼?仔細一想,念柔所扮演的始終是一個被楚月蘭和二姨娘威脅的可憐人;可是,眼前的念柔,當真是那麼柔弱嗎?
(補1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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