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交纏,她因反感而顯得急促,他卻是眸中含笑,對她這反應感到頗有意思。
長達一月的撩撥,不管他如何柔情相待,她都是不溫不火。可在外人眼前,卻又能自在作戲,主動靠近。她這人,倒是個演戲的高手!就連一個眼神一個細節都不必他操心。可是,一旦與她過於親近,她就像被凍住了一般,整個人都對他散發著排斥反感的氣息。
這樣的楚慈,可比以往那些女人更有意思。她能曲意逢迎,做到完美配合,卻又對他不屑一顧。這樣的人,讓他覺得自已有些失敗,可她完美的配合又讓他覺得自已是成功的。
這一路,宋文傾的視線都落在二人相握的手上。真是恨不得衝上去揮開高順帝,將所愛之人融入骨血。可此時,看到高順帝竟於眾目睽睽之下如此親吻於她,宋文傾的忍耐到了極限,握緊的拳頭,止不住的發抖。
什麼作戲?作戲也不行!那個男人,為何要與她如此親近?不是不碰旁人碰過的女人?為何要碰她?
心中的憤怒,化作熊熊火焰。眼見就要失控,池顧卻是回到高順帝身旁,輕咳一聲說道:“聖上,方才薛答應好似不小心扯著了曲貴人衣襬,曲貴人因此閃了腰,動了怒;掌摑之後踩了薛答應手掌幾腳,這會兒已是無事了。”
這種小事,哪裡需要高順帝操心?這種事,當然是池顧去處理了。
高順帝有些不喜,因為池顧壞了他的興致。
雖然只是貼著她的嘴角,連個蜻蜓點水的吻都算不上,可她的反應,卻是挑起了他心中的好戰因子。
一個宋文傾能讓她拼死拼活的爭,去奮鬥。他堂堂一國之君,還能被一個不成氣候的兒子給比下去不成?
以往那些個女人,哪個不是對心愛之人愛得死去活來的?最後還不是在他的柔情攻勢之下動了心?軟化眼前這個女人,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。
如是想著,高順帝便是輕聲一笑,抬手在她嘴角輕輕一抹,溫和說道:“都怪愛妃今夜飲酒過於嬌豔,朕竟是一時控制不住,讓愛妃受驚了。”
楚慈壓著噁心,垂眸說道,“是臣妾的福氣。”
看看,分明是厭惡於他,卻又能擺出如此嬌羞模樣。不拆臺,完全配合,溫和得讓他都想撕破她這偽裝的麵皮,看看她真實的面目。
眸中含笑看向楚慈,高順帝執起她的手,放於掌心牽著,繼續前行,口中卻道,“朕都不想賞梅了,想快些回景華宮……”
如此曖昧之言,聽得旁人紅了面頰。楚慈也是恰到好處的看了高順帝一眼,垂眸不語,無限嬌羞。
才教訓了薛彥彤,曲貴人心中本是舒暢了些。可一轉眼,便瞧著了高順帝與楚慈相吻畫面,還有高順帝那情動之言,更是讓她心中惱怒。
大步向前,曲貴人咬牙看著楚慈,心中盤算一圈,便是有了主意!
賤人!看你還能囂張幾時!
梅園就在眼前,高順帝領著楚慈當先而入。樹上掛著燈籠,一眼望去,就似萬千星辰落於人間。
瞧著遠處燈火,楚慈有些恍惚。腦子裡竟是閃過那夜的螢火之光,以及那人伏在她身上的無限柔情。
他的吻,很輕和;他強忍欲。望,只希望能減輕她初經人事的痛苦。他每個動作,每一個字,都在此時跳出,讓她雙眼發花。
太多的記憶,抹之不去。哪怕是一個相似的場景,都能將那些記憶勾出來,讓她痛,讓她恨。
分明是對那人怨恨,可是,為何就是放不下?為何每每想起,又想問問他,那三年的感情,在他心中到底算什麼?
似有感應一般,一轉眼,便見一珠梅樹之下,那人目光灼灼,一如那夜璀璨奪目。
幾乎是下意識的,她轉首逃離,逃離他的那份奪目光芒。
她明顯亂了氣息,高順帝看了她一眼,再轉眼看向梅樹之下,抬首仰望之人,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抹詭異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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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吧。”頗有深意的看了楚慈一眼,高順帝傾身於她耳旁說道:“不要讓朕失望。”
雖然這些日子她都做得很好,可是,殺戮真正開始,才是見證她本事的時候。
今後的戲,可都沒有話本。靠的就是她的聰慧,隨機應變。
楚慈緩著呼吸,點了點頭,就似被景色所迷,邁步緩緩而去。
皇后見高順帝要跟上,加快了步子走到高順帝身旁,含笑說道:“夜裡賞梅倒是別有一番風味。”
高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