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根本沒有威脅之事。
東明修一時不明白高順帝在玩著什麼花樣?莫不是想借著他與穆言結親之舉,讓二人聯手對付邰正源?
不管東明修同不同意,楚慈回京都是改變不得的結局。
當楚慈被人帶上馬車之時,還不太清楚是要去何處?直到出了東曲,上了大道,才發現前頭早有人在等著她。
卷二:二嫁欲斷魂 0426:兒臣,叩見楚妃娘娘
玄華駕車,玄玉在車中伺候著。
一路上,楚慈甚至在想,莫不是東明修想將她轉移?可細細一想,她又覺得不太可能。
就在她不解之時,馬車停下,緊接著一聲咒罵入耳。
“楚月慈你這個賤人!你不得好死!”
白綺琴的咒罵,從右側傳來。楚慈掀簾看去,便見那人面色憔悴,看來的目光中盡是恨意。
無視那人的怒火,抬眼看去,就見著熟悉之人立於一隊車前,朝她看來。
宋文傾、楚月澤、孫芯蕊、小福子立於一處。楚月蘭、楚月陌、楚柯明立於一處。白綺安姐妹和穆誠立於一處。
這幫派站得倒還算一目瞭然。
只是,為何孫芯蕊也在?
莫名的,楚慈心中有些不安。
“小慈。”宋文傾輕聲一喊,想過來,卻不知想到了什麼?竟是立於原地,就這麼看著她。
楚慈看著他猶豫模樣,心中淒涼。
他也是邁不過那道坎兒嗎?還是覺得她被人糟蹋了,可憐起來也有些噁心嗎?
楚慈眸光失色,卻聞楚月澤輕喊了一聲。
“姐。”楚月澤上前,孫芯蕊也跟著走了過來。
“宮裡頭的池顧公公到了東曲,說是讓咱們進京面聖,有些事,還需皇上親自定奪。”楚月澤如是說著。
楚慈點了點頭,問道:“小蕊為何也要進京?”
楚月澤剛待搖頭,池顧的聲音便從遠處傳來,“是這樣的。”
只見那人一身黑衣由人扶著下了馬車,走到楚慈車前,笑著說道:“奴才也有事與五皇妃說說,咱們路上說?”
池顧這般好言詢問,楚慈自然不會打了他的臉,點了點頭,說道:“請公公上車。”
池顧朝後瞧了一眼,說道:“既然人都齊了,上路吧!”
後頭一名黑衣人低聲領命,一揮手,看護各馬車的侍衛便半威脅半相請的讓所有人上了馬車。
白綺琴叫罵不止,那黑衣人也不墨跡,上前直接點穴,便有人將白綺琴給架上了車。
看這情況,楚慈也算有些明白,池顧說是請人進京,怕是沒什麼好事兒。
“之所以進京,想必五皇妃也明白其中緣由。不管五皇妃是被人算計也好,與邰正源真心相愛也罷,這事兒,都得進京才能處理。”池顧上了馬車,便是開門見山,“畢竟此時邰正源在京中可謂是群臣擁護,多少朝廷重臣都臣服於他,令聖上龍顏大怒,奴才瞧著也甚是惶恐。”
楚慈抬眼,看向池顧,“邰正源進了京?”
“可不是嘛!”池顧輕嘆口氣,說道:“前些日子才進的京,仗著先皇遺旨,以及那些烏合之眾撐著,便將京中攪得烏煙瘴氣。每日上朝,聖上都是面色陰沉,別提多鬧心了。”
楚慈垂眸想了想,又問道,“公公,恕我多嘴問一句,為何將孫芯蕊也一併帶去京中?”
池顧一笑,神情之中多了兩分曖昧,低聲說道:“這啊,是奴才自作主張,還請五皇妃莫要怪罪。”
見楚慈沉默不語,池顧接著說道:“這麼說吧,奴才到東曲也沒多少日子。一來便聽說有個機靈的小姑娘圍著咱們的楚少爺轉。奴才便想啊,聖上交待楚家人也一併回京,若是留下這麼一個小姑娘多難過啊?便去了那小姑娘的家中問過,可願一起入京?那小姑娘一口應下,奴才便請著她一同上路了。”
楚慈心中一沉,看向池顧。
池顧會意,笑得越發深沉,“五皇妃也不必擔心,這事兒啊,奴才也與顧大夫商議過的。顧大夫似覺得在那鎮子裡開鋪子也沒什麼意思,故此,還是想著舊地重遊,回京中尋些路子呢。”
她害了孫芯蕊!
這是楚慈唯一的想法。
顧大夫一家,在鎮子上雖不說過得多富有,可到底算過得自在。如今,卻因為她,因為她有意無意的撮合孫芯蕊和楚月澤,顧大夫一家也被牽扯了進來。
“皇上讓我進京,是何打算?”終於,楚慈問出了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