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進宮,自然就沒那麼簡單。若是事情鬧大了,楚月蘭必然受罰,而楚月蘭是宋文傾的妻室,宋文傾自然也脫不了干係。屆時又有重臣跳出來,拿出所謂的證據,直言楚慈為妃有辱皇室威嚴,諸多輿論壓下來,高順帝就是再威嚴,頭上一片草原,總不能還寵著楚慈。不然,將來哪個妃嬪出了事兒,高順帝也得忍著?
不能忍,自然就得處置。如此一來,楚慈一眾難逃一死,也順便將宋文傾給解決了。方家又給高順帝送了美人兒,這事鬧到最後,高順帝之前做的自然是前功盡棄。
倒是難為這些人了,一計環著一計,還真是沉得住氣。只不過,楚月蘭這蠢貨卻是因著前些日子的怨恨,被人賣了還能幫著數錢,也是夠可憐的。
看著那人陰狠的目光,楚慈似笑非笑的說道:“你這些年可真是白活了!‘禍從口出’這四個字你還是沒明白?我如何,旁人能說,你卻是最沒資格來提。難道你是忘了,在南灣之時,你如何勾結外人?如何賣身求榮?又是如何被人拋棄的?你記不起來,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,當初是誰與薛彥東廝混,最後狼狽收場的?”
楚月蘭與薛曉東多年溫存,自然有感情存在。不管當初鬧得如何,不管當初多恨薛曉東最後的狠心無情,在經歷過被宋文傾當作豬狗一樣的折磨之後,便是越發懷念薛曉東曾經的柔情。
這些事,都是楚月蘭心底的痛,如今被楚慈這麼說了出來,楚月蘭如何不恨?心中有恨,便是指著楚慈,怒罵道,“楚月慈你個賤人!你能好到哪兒去?你在那麼多男人身下淫。蕩,最後還讓自已的公公給睡了。你就是一個賤人!你們都是賤人!天生的賤蹄子,就知道四處勾引男人!別以為你勾住了皇上就有多了不起,你……”
楚月蘭的怒罵,戛然而止。隨之而來的,是從喉間溢位的奇怪呻。吟。
楚慈勾著的嘴角滿是嘲諷,退回原地滿意的看著那人瞪大了眼,合不攏嘴的模樣。
一切發生的太快,一旁等著事兒鬧大的二人連楚慈是如何動手的都沒看清楚,便見楚月蘭下巴脫成一個詭異的弧度。嘴巴張得老大,面色慘白,雙眼大瞪,喉嚨裡發出一陣痛苦的呻。吟。
出手到立穩,楚慈就似隨意走了兩步一般,整個人雲淡風輕。在幾人呆住之時,輕彈著袖口,淡漠說道:“帶小彤離開。”
這話,是對玄華二人說的。小福子本想留下,倒是玄華知道分寸,扯了扯小福子,示意他不要添亂。薛彥彤也知道楚慈這是要收拾人了,她在這兒站著有礙楚慈發揮,便懂事的往回走著。
沒了顧忌,楚慈看向幾人的目光,便是越發的陰沉。楚月陌沒經歷過上次賞梅之事,自然不清楚楚慈到底有多能耐。畢竟許多事由旁人出口,總覺得是有水份。不親眼所見,哪裡能相信楚慈竟敢在宮中如此放肆?
楚月陌抱著僥倖心理,想要一舉弄死楚慈。六公主見楚慈邁步之時,卻是面色一變,急忙退後,“楚妃!你休得放肆!你若敢對本公主不敬,本公主自然讓你討不得好!”
“哦?”鞭子破空一響,楚慈冷笑問道:“我今兒個還就放肆了!你能耐我何?”楚慈長鞭一甩,便是一鞭子狠狠的甩了出去。
本以為這一鞭子會甩到六公主身上,可結果卻是,楚月蘭的丫鬟被鞭子給纏住了脖子。當楚慈手上狠狠一收之時,便聞一聲骨裂,那丫鬟便雙眼一翻,倒了下去。
死了人,那二人才明白楚慈這是真的動了殺念。尤其是六公主見過曲貴人慘樣,便是嚇得哆嗦了唇,指著楚慈說道:“你,你別胡來!你若敢殺本公主,父皇不會放過你的!”
“是嗎?”又是一鞭子甩了出去,楚月蘭的另一個丫鬟亦是赴了黃泉。
死兩個丫鬟,還不足以威脅那二人。當楚慈一鞭子狠狠甩出去,落到六公主身上之時,那人才感覺死亡離她是這麼的近!在楚慈收鞭子的同時,六公主一聲慘叫,“救命啊,殺人啦!”
六公主這一喊,楚月陌這才似回了神,難以置信的看著大膽的楚慈,竟是連跑都忘了。
六公主由丫鬟扶著跌跌撞撞往前跑,楚慈鞭子一甩,纏了那人小腿,手上一用力,便讓那人狠狠的栽到了地上;手上一收,將那人往回拖了幾步,頓時滿臉的血。
從六公主慘叫聲起,楚慈就等著暗中的人出來;果不其然,這聲慘叫一起,一群侍衛便衝了過來。領頭之人一副為難模樣說道:“楚妃娘娘,還請高抬貴手。不然臣不好向皇上交待。”
“哦?你要交待什麼?”楚慈揚眉一笑,笑得甚是豔麗,“我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