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。
不出所料,城門之處除了死屍便是來不及處理的傷者。楚慈搖了搖還有些發暈的腦袋,走到城牆邊上,看著下方那人正給傷兵包紮之時,勾唇一笑,翻上城牆,躍身而下。
從高高的城牆躍下,她以為沒什麼難的。沒承想,肩頭受損,氣息混亂,她這一個提氣難以支撐落下的身軀,便是尷尬的直接掉了下去。
當宋文傾轉眼看來之時,便瞧著她趴在地上滿臉是灰。
有些發愣的看著甚高的城樓,又看了看趴在地上爬不起來的楚慈。宋文傾腦子裡當了會兒機,這才猛的起身朝她奔來。
“你,你受傷了?”以她目前的功夫,怎麼可能從城樓上摔下來?宋文傾一把將人抱起,呼吸有些沉重的問道:“傷到了何處?”
卷二:二嫁欲斷魂 0391:披甲上陣
“骨頭都要散架了。”楚慈咧嘴一笑,卻是笑得痛苦,“中了一掌,感覺欲仙欲死。”
都這樣了還能開玩笑!宋文傾沉沉幾個呼吸,面色發沉的抱著她放到馬上,與其他軍醫說了一聲先回營地,便帶著楚慈疾奔而回。
帶著楚慈徑直回了營地,傷兵在後方休息,聽得馬蹄聲而來,能走的均是走出來瞧情況。
楚月澤吊著一隻手臂走出來,見宋文傾抱著面色蒼白的楚慈下馬之時,心中一驚,慌忙上前問道:“姐,你怎麼了?”
“沒什麼。”楚慈淺淺一笑,說道:“就是摔著了。”
她身上沒有血跡,也沒有明顯的傷痕,楚月澤瞧不出問題,心中更是擔憂。還要再問,便聽宋文傾說道:“我先給她檢查檢查,你在帳外給我守著。”
楚月澤立馬應是,宋文傾便抱著楚慈回了自個兒的營帳。
“感覺膀子要廢了。”楚慈指著左肩,咧嘴一笑,“沒想到玄衣竟是刀槍不入,可是無法抵禦內力。”
宋文傾看著她蒼白的面色,牙根發緊,卻是放柔了語氣說道,“先別說話,我先看看。”
解了她的衣裳,當那面具落到床上之時,楚慈說道,“城中聖手乃邰正源易容成神醫的模樣。”
宋文傾看向麵皮的視線透著深色,他將麵皮拿在手中瞧了瞧,說道,“此乃人皮。”
人皮?
楚慈一愣,抬手準備去拿,宋文傾卻是將麵皮放到一旁,輕描淡寫的說道,“他殺了神醫,剝了神醫麵皮。”
最真實的易容自然是剝皮而成。
褪去她的衣裳,只見她左肩一片青紫之色,手肘託著她微微坐起,便瞧著後背兩道紫色已是蔓延了大半個背。
沉默片刻,宋文傾手掌運氣貼在她後背引導她的內力,同時緩去傷處痛楚。
渾厚的內力緩緩渡來,就似將散架的身體泡到溫泉中,說不出的舒服。
滿足的嘆了口氣,楚慈乾脆把自己交給他,閉眼舒服的享受著人形溫泉。
楚月澤在帳外守著,焦急的來回走動。裡頭久久沒有動靜,他又不敢掀簾去瞧,只能在外著急上火。
白綺安遠遠看著,遲遲沒見帳中之人出來,交握於身前的手頻繁換動。
想到楚慈回來之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