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愛你。”這句動情之言,在二人口中變得有些模糊。他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,二人之間的熱汗令肌膚滑中帶膩,火熱的似要將彼此燃燒。
他是瘋狂的,瘋狂到每一次的索取都讓她控制不住的輕喊出聲。他是悲傷的,悲傷到二人相吻之時,口中那微鹹的味道也不知是淚是汗?
許是壓抑了太久,許是擔憂過甚。這一次的索取,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惶恐,那是一種發自心底的害怕,害怕她會為了權勢徹底臣服於高順帝,害怕她會與高順帝成了真正的夫妻,便不再留戀於他……
宋文傾離開的時候,小福子看到那垂首之人眼角是一抹水色,也不知二人是談了什麼?只覺得那刻意壓低的身板從未有過的淒涼。
進了殿中,便見楚慈如離開之時一樣,手中執書,平靜的翻閱。只是那微紅的面頰與額頭布著的薄汗,表明了她並不如看起來那般平靜。窗外花香飄進殿中,那股似有似無的淫靡之味混在其中,令小福子神情一怔。他是如何也想不到,宋文傾竟是這般大膽!居然在這裡……
“備水。”小福子到底是年輕,許多心事便掛在了面上。楚慈回頭,便見他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,“小彤午睡起來也當沐浴了。”
“是!”小福子忙垂首應道。
是夜,高順帝一番耕耘之後,卻是並不覺得舒暢,總覺得心中有些壓抑,卻是想不明白自已的壓抑是為何?
如此過了幾日,算著日子,楚慈也當出景華宮再到御書房去尋他才是。可是,楚慈卻似真要將那小產一月給坐滿才出殿似的,非但如此,這些日子她連做做樣子,讓宮人送個湯也不曾。
越想,高順帝便越覺得不爽。將摺子往桌上狠狠一丟,冷聲說道:“難得有機會遠離朕,她是否覺得撇下朕不必再作戲挺舒坦的?”
池顧心中一個咯噔,這話,他可不敢接!可是,高順帝目光轉來了,他不接也不行。斟酌一番,池顧小聲回道,“聖上莫惱,聖上向來對妃嬪小產之事頗為忌諱,不足一月甭說見妃嬪,她們更是不敢差人來瞧聖上的。娘娘許是知道聖上這習慣,這不規矩的呆在景華宮麼?”
這樣說,準沒錯吧?
池顧心中想著,高順帝卻是蹙眉站了起來,走了兩步,說道:“去,讓太醫去景華宮瞧瞧,便說薛答應身子不適。”
池顧明白高順帝的意圖,忙去安排。薛彥彤見太醫來,只道是給楚慈瞧身子的。可當池顧將太醫引到她身邊時,她一臉不解,“池公公,我身子很好啊。”
“不是說近日身子不適麼?”池顧笑著說道:“聽聞近來薛答應食慾不佳,宮人便請了太醫來瞧瞧。奴才也是恰巧有事與娘娘說,便同路過來了。”
薛彥彤不解的看向楚慈,楚慈卻是輕吹著茶水,淺飲一口說道:“無礙,瞧便瞧吧。”
當太醫跪地一聲‘恭喜薛答應’出口之時,楚慈那長卷的睫毛輕輕一眨,泛去了其中情緒。
楚慈恰到好處的喜色,讓池顧暗自搖頭,總覺得這女子太過詭異,他甚至有一種感覺,高順帝的焦慮不安,高順帝的不甘與憤怒,都在她的算計之中。
薛彥彤有喜之事傳開,得了訊息的宋文傾頓時慘白了面色。想到那日她坐在身上,含笑那一個‘好’字,便是按著桌子,才不至於讓自已搖擺的太過狼狽。
從來不關心薛彥彤,他的心思都在高順帝身上,總是尋著機會進宮。可他卻沒想到,薛彥彤竟是有了身孕,三月餘的身孕!這代表著什麼?代表著她從一開始就準備放棄他!薛彥彤有孕,她還能不知道?可是她隱瞞了,和高順帝一起隱瞞了!哪怕那日問她,待收拾了太子之後再動手可好?她都不曾提薛彥彤有孕之事,她笑著說好!她的那個笑,他此時才明白詭異在何處!
南易覺得自家主子的神情太奇怪了!薛彥彤有孕,關他什麼事?怎麼一副要死的模樣?
“主子。”想了想,南易終是說道:“薛彥彤有孕,這,這與主子好像也沒多大的關係……”
後面的話,在宋文傾那苦笑之中嚥下。
“你不明白。”擺了擺手,宋文傾撐著桌子坐下,一手撐在額間,疲憊不堪說道:“你不懂!”
額,我是不懂啦。南易其實很想吐槽:我真是不懂你們現在的關係!說是愛人吧,偏偏又有恨!說是被她恨著吧?偏偏又每次都能得手!這到底是什麼關係?他只想說,皇家人的關係太亂,他完全搞不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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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彥彤有孕之事一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