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理智的事。事情因我而起,也當因我結束。將來若追究起來,都推到我身上便好。至少,他不傻,白綺安給了他藥,他總要問是誰給的。謊言騙不了一世,總要有人來承擔。”
楚慈之言,宋文傾越發自責。這一切,都因他而起。
沉沉一個呼吸,宋文傾點頭,“好,一切都推到你身上。事情是由我而起,若我護不住所愛之人,枉為男人!”
各自承擔應該承擔的責任,穆誠之事,也當到此為止。
楚慈處理事情的絕然,敢於承擔後果的膽識令宋文傾真心佩服。一個女人,做起事情來毫不拖泥帶水,思考事情更是想得長遠,著實令人欽佩。
不想再讓穆誠之事壞了二人的溫存。宋文傾鬆開握著楚慈的手,溫柔的聲音足以令人耳朵懷孕,“你每次來月事便是體虛難忍疼痛,之前一直琢磨著如何調理你的身子,所幸這些日子終是配了藥出來。我配了兩副藥,一副是在月事之時服用,能消去痛意。一副是平日裡服用,調理身子,大概服用三個月便能有所成效。”
若只用藥緩解痛意,治標不治本,沒有任何益處。這一路他便在研究方子,終於是趕在她再次上路之前將藥給了她。
“想必後日也當來月事了,你自己多注意身子。如今方向改為北行,天寒地凍的,你來月事受不住。”
為了方便攜帶,給她的藥,是他親手雕刻的小木盒裝好的。防震效果好,也保藥效。
幾個盒子用小布包裝著,宋文傾溫柔說道:“如今的小澤讓我很是欣慰,想來你身子不適之時,他也能照顧你。”
小舅子越發沉穩,這倒是讓宋文傾放心了許多。
楚慈嘴角勾著幸福的弧度,接過小布包,含笑說道:“為了配這些藥,你是否連休息的時間都沒了?”
跟著大軍本就繁忙,他還能抽出時間來配藥,想想便覺得窩心又心疼。
她的手輕撫於臉頰之上,宋文傾像只乖順的貓咪一般,在她掌心輕輕的蹭了蹭,軟軟的叫了一聲,“喵。”
為了她,一切都值得。心甘情願的付出,累並幸福著……
二人回到山上之時,岑子悠正端著一碗薑湯站在寒風中,旁邊是一個小爐子,鍋裡是熱氣騰騰的薑湯。
瞧著二人牽手來了,岑子悠滿臉笑意上前,將碗送到楚慈跟前,溫和的說道:“等了你半日,還道你身子不適不能上山了。正想下山去尋你,你便回來了。”
完全無視宋文傾這個正夫的存在,岑子悠將碗往前湊了湊,說道:“來,也就這兩日了,這天寒地凍的,先喝些薑湯暖著身子,省得到時又遭罪。”
岑子悠這溫柔勁兒,簡直是將自己當了正夫。這萬般心疼自家女人的畫面,實在是太足。
宋文傾淡漠了看了一眼找事兒之人,楚慈接過碗,道了聲謝,便將碗送到宋文傾唇邊,“岑大哥熬薑湯技術一流,連小澤都說寒冷的冬天中喝一碗岑大哥的薑湯是一種享受。”
宋文傾淡淡的掃了岑子悠一眼,心中冷笑:很好!不但明目張膽搶我的女人,連我小舅子也不放過!
微勾了嘴角,宋文傾啟唇喝了一口。
“如何?可是好喝?”楚慈問話間,就著他喝過的碗喝了兩口,說道:“喝下去真暖和。”
宋文傾瞧著她眸中笑意,亦是勾了嘴角,柔聲說道:“味道著實不錯,加了些藥材,喝起來不像普通的薑湯那般嗆口。”
在岑子悠面上的笑意有些勉強之時,宋文傾看向楚慈,軟聲說道:“我再喝一些。”
“嗯。”楚慈十分配合,又將那碗喂到他唇邊。
一碗薑湯,夫妻二人你一口我一口就給喝完了。
空碗還給岑子悠時,楚慈感嘆道,“一路有岑大哥照顧著,是我和小澤的福氣。雖說此時有太陽,寒風卻不夠暖和,岑大哥還是進屋中的好,不然明日又要啟程,便享受不了難得的安逸。”
楚慈夫妻二人笑眯眯的道謝,岑子悠乾笑著接過碗,看著二人離去。
直到二人走遠了,岑子悠這才將碗甩得遠遠的。
“討厭的男人!”
一聲冷哼,那人負手而去,將那一鍋薑湯拋棄在林中。
瞧著楚慈與宋文傾相攜而來,東明修眸子微閃。
此時還能與宋文傾這般郎情妾意,實在不應該。她那般聰明,必然想到了其中關聯,為何還能原諒宋文傾?
“王爺。”宋文傾上前,抱拳說道:“所有傷員已安排妥當。”
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