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先走,我去準備準備,省得在路上沒東西又該痛了。”
岑子悠碎碎念著,楚慈看著桌上那些姜不由失笑,“拿這麼多做什麼?這得吃多久?我又不是流血不止的,讓人瞧著你一個大男人給我弄這些東西豈不是笑話。”
“多多益善,吃不完幹了總比沒得吃難受的好。”瞧她終是笑了,岑子悠湊到她身旁笑眯眯的說道:“再者說了,給自家夫人準備這些東西怎麼了?他們是沒妻室不懂得溫柔,我好不容易尋著了丫頭,自然要好好照顧的。”
楚慈面上的笑意因他之言收了起來,轉身說道:“時辰不早了,我要休息了。”
摸了摸鼻子,岑子悠發現自己很喜歡她摸鼻子這痞痞的動作。又是摸了摸,這才說道:“行,那我先出去了。你也早些休息。”
屋門聲開了又關上,楚慈看著桌上的姜還未定神,便聽得一人開啟窗戶跳了進來。
穆誠看了看桌上的東西,又看了看她沉默的模樣,面色溫怒的問道:“之前你說你愛的是宋文傾,如今岑子悠跟在你身旁,以你夫家自居。楚慈,你心裡到底能裝多少人?”
“心有多大,就能裝多少人。”楚慈淡漠相回,坐到桌前,拿起清洗乾淨的生薑說道:“你應該明白,我楚慈向來心大。我要的,是對我有利的。以前你對我有利,在你未說明心意之前,我能利用你。可你表露了心意,我便不能再裝作不知,畢竟,對我無益。”
那人大步而來,抬手揮去桌上的東西,冷聲問道:“那岑子悠呢?他處處粘著你,與你那般親近,更以你夫家自居,你為何還要與他一起?為何我表明了心意,你卻連見我一面都嫌麻煩?”
“因為我不喜歡你。”楚慈抬眼,看著憤怒之人,冷聲說道:“你的脾氣,你的一切都不是我喜歡的型別。岑子悠不同,我在利用他之餘,還能享受他給我帶來的益處。他溫柔,他懂我,他更是善解人意。這些,都是你沒有的!你當知道,我不是任人揉捏之人,想做我的男人,就得順從於我,可是你做不到。你的性子註定只能找一個溫柔的女人相伴,你的女人懂得順從你,而我不會。你的女人溫柔,對你專情,而我做不到。更遑論你還傷我數次,你覺得,我還能任你這個麻煩擋了前程?”
傷人的話,越早說越好。拖著,只會害人害已。
穆誠不敢相信這些話出自楚慈之口,更不敢相信,她居然親口說出不喜歡他的話!
“你曾經說過我是你的情人……”
他又拿那話出來質問,楚慈不耐煩的打斷他,“你知道什麼是情人嗎?情人與妓子有何不同?情人就是用來玩弄的。煩了,膩了,自然就沒意思了。不想要了,自然就是被拋棄的命!你不是最痛恨妓子?為何你卻想做一個任人踐踏的妓子?”
“情人就是用來玩弄的。煩了,膩了,自然就沒意思了。不想要了,自然就是被拋棄的命!”穆誠搖頭失笑,按在桌上的手血管突跳。喃喃重複著她的話,就似不相信這些話出自她之口。
楚慈轉眼看向窗外,冷聲說道:“穆誠,我膩了,你給不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