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看見了。”白綺安見她不為所動,接著說道:“慶祝那一夜,你勾引他在林中偷。歡,我看見了。”
終是想起那夜之事,楚慈面色一變,剛要解釋,白綺安又道,“你有了宋文傾,有了邰正源,有了表兄,有了岑子悠,為何就是不放過他?你的男人那麼多了,為何還是要纏著他?表兄已經與我說了,皇上不日將賜婚,可是,昨日他告訴我,他不會娶我。你猜猜他說了什麼?他居然說他要等你!”
說到最後,白綺安幾乎是在咆哮,“楚慈,你何德何能,能得好麼多人的真心?表兄這些日子守在京中是為了誰,你當我不知?宋文傾對楚月蘭那般無情,為的是誰?那麼多男人都守著你了,為何白誠還要等你?你知道我有多愛他嗎?你知道我有多想嫁給他嗎?就因為你!就因為你纏著他,你誘。惑著他,他便不肯愛我。都是你!都是你造成的!”
白綺安是癲狂的,因為她對穆誠的愛太深,深到她已經想不到沒了穆誠,她該怎麼辦?這麼多年就等著那個男人,為何到最後那個男人寧願要一個嫁了父子二人的破鞋也不肯娶她?
那人的癲狂,註定了她瘋狂的行為。當楚慈護著孫芯蕊之時,白綺安飛身落到薛彥彤身旁,一劍便將繩子砍斷,卻是將捆著薛彥彤的繩子提在手中。
那人飛到樹上,運了內力甩著繩子,吃著六公主的猛虎見左方的人擺動,便是咆哮著撲了過來。
薛彥彤看向楚慈,說道:“不要管我。小慈,不要管我。”
楚慈再顧不得其他。當猛虎張口咬向薛彥彤之時,飛身上前,長鞭甩出,同時一腳朝猛虎踢了過去。
那鞭子令猛虎避開,那一腳卻被猛虎伸抓按下。楚慈手握匕首,在猛虎低頭咬來之時,猛的扎進了猛虎眼中。
頓時虎嘯刺耳,吼聲震天。
白綺安將繩子一放,薛彥彤便跌落在猛虎身旁,好不容易才脫身的楚慈不得不回身撲去,卻是被猛虎一口咬下。
“不要!”
“姐姐!”
“楚慈!”
一聲哭喊,是薛彥彤看著楚慈被猛虎咬得瞬間出血。一聲哭喊是孫芯蕊被嚇得聲音發顫。一聲怒喊,是高順帝對她不肯放手的憤怒!
“不要…不要……”
豔紅的血瞬間浸溼了黑衣,薛彥彤彷彿聽到了楚慈骨裂的聲音,彷彿聽到了猛虎將楚慈一口口咬斷而食的聲響。
眼前瞬間模糊,淚水大滴大滴落下。她倒在地上,卻因被繩子捆著而爬不起來,只能趴在地上聲聲哭喊。
“為什麼啊?你為什麼這麼傻啊?”明知她穿著玄衣,刀槍都不入,如何會懼這區區虎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