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恨,他惱,心中的怒火就似燎原之火,熊熊燃燒。
越恨越惱,便越想讓宋文傾痛苦。
飛身落於屋頂,聽得屋中的淫靡之音,邰正源冷笑說道:“宋文傾,我方才忘記恭喜你了。她懷孕了,你當爹了!怎麼樣?是不是特別的激動?”
此時屋中的人已是半瘋狀態,超量的藥效讓他失了理智,屋頂傳來的聲音分明令他心中震驚,可他卻控制不住的用力再用力。
楚慈的呻。吟已經化作了難忍的吃痛,而他卻似不知一般,捉著欲逃之人,不給她逃脫的機會。
楚慈只覺得腹中隱隱作痛,卻不知到底為何?腦子發沉,視線模糊,身子更似被利器給掏著一般,說不出的痛苦。
嘶啞的聲音有些痛苦,她努力的睜眼,努力的想看清這個捉著她不放的是什麼東西?怎奈眼前就似被霧給籠罩著一般,怎麼都看不清。
當身上的人一次勝過一次的侵犯之時,她感覺腹中猛的一痛,下。體一股熱流而出。剎那間眼花耳鳴,好似身旁有無數的人在奸笑,好似身旁有無數的人在圍著她,看著她,看著她是如何的狼狽,看著她是如何的可笑。
“走開!走開!”
揮著雙手,她拼命的揮著‘那群人’,想將身上‘那些人’給揮去。
怎奈她身子發軟,連打人的動作都似撓癢一般,根本撼動不了身上之人。
伴著一陣又一陣的淫笑之音,伴著那重重疊疊的身影,楚慈的腦子緩緩清醒,可她還未看清是哪些人侵犯了她,便是眼前一黑,昏死了過去。
宋文傾也不知道自已是幾時停下的?他只知道體內的痛苦消去之前,好似聽到了什麼‘好訊息’?
愣愣的看著身下昏死之人,看到跨下一片血色之時,腦子裡‘嗡’的一聲響,方才還因情動而潮紅的面上瞬間血色褪盡,異常的蒼白。
“竟是等了你兩個時辰。”
宋文傾顫抖著唇不敢動作,屋頂之人卻是含笑說道:“你倒是暢快了,可憐我們在外給你把風餵了山蚊。”
說話間,敲了敲屋頂,說道:“對了,方才放了你的訊號,想來他們也該到了。你可得趕緊收拾妥當,不然她醒來,發現你竟是這般禽獸弄掉了你們的孩子,你說她會不會瘋了?”
卷二:二嫁欲斷魂 0420:我該怎麼辦?
孩子?孩子?!
宋文傾不敢相信,顫抖著手去把脈;當事實擺在眼前之時,他連呼吸都變得脆弱。
她懷孕了?她真的懷孕了!
他怎的這般大意?她為何也沒查覺?
“給你一盞茶的時間,你若不給她穿戴妥當,我就只能讓人進去了。他們守了兩個時辰,聽得你們的呻。吟早是欲。火焚身。你此時內力還沒恢復,我真不知道他們進去會發生什麼事。”
此時宋文傾才明白,邰正源所說的戴面具根本就是算計他的!邰正源要的,就是讓他親自殺了自已的孩子!
“邰正源!”
宋文傾那憤怒的聲音卻似被點燃的一把枯草,他的憤怒,邰正源根本不放在心上。
聽得外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