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順帝還有幾日能歸?
在宮中愜意的過了半月,雖是不曾出宮,南易卻是每日將訊息傳了進來。再次出宮,是死士傳來訊息,邰正源下。體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。
再次看到邰正源,他的氣色果然是好了許多。只是那面色依舊不佳,想來對楚慈的恨是真的了。
楚慈心情不錯的點了點頭,欣慰道,“大叔恢復得不錯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邰正源不言不語,只是拿一雙陰沉的眸子看著她。楚慈輕聲一笑,與霍則說道:“吩咐你辦的事,如何了?”
“回娘娘,已經安排妥當。”
回話間,另一名死士帶來了兩名健壯的男子。男子面容算不得好,可那發達的四肢,卻有著不容忽視的爆發力,以及——驚人的持久力。
邰正源的面色終是一變,發軟的腿踉蹌著退後數步,冷聲質問,“楚慈,你當真以為能關我一輩子?”
言下之意,只要我有機會離開,必然不會輕易放過你!
楚慈似才醒悟一般,拍了拍額頭,嘴角含笑走了過去。在他憤怒的目光下,持起他右手,軟聲說道:“我倒是忘了,大叔的功夫可是一流。我不想毀了大叔的內力,可又不能讓大叔成為隱患,這可如何是好?”
邰正源想甩手,怎奈此時力道不如楚慈,只得恨聲說道:“你的花樣也不過這些,你真以為這些廢物能關我一輩子?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再作決定!”
楚慈點頭表示贊同。卻在她笑意加深之時,一道寒光劃破邰正源的手腕。
當那匕首帶著寒光出現在邰正源眼前,他才似感覺到手腕的痛苦。難以置信的低眼看去,雪白的衣袍卻早被豔紅血液染成了雪中梅林。
“啊…”
慘叫戛然而止,楚慈點了邰正源的穴,不給他大喊的機會。畢竟是在民宅啊,叫得太悽慘,豈不是得換地兒了?
看著倒地的邰正源握著手腕痛苦翻滾之時,楚慈朝一旁嚇呆的兩個男人說道:“還愣著做什麼?美人在前,不是應該難以把持?”
如此可怕的場面,哪裡還有那個心思?
那二人叫苦不迭。
楚慈自然是明白的,朝霍則說道:“先給大叔止血包紮。手筋便不必接了,反正大叔往後有人伺候著,也不必再握劍,右手廢了便廢了吧。”
霍則上前處理邰正源的傷勢,楚慈丟擲一個瓶子給嚇呆的二人,“吃下去,保證讓你們欲仙欲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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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些該死的街頭混混,死在邰正源身上,好歹也是快活一場。
想來,也是不枉此生吶。
一片血腥之中,那服了春。藥的二人將邰正源好一番的折騰。正午開始,屋中便上演著活春。宮。直到日落,屋中的動靜方才停下。
霍則進屋之時,屋中三人都似死了一般。邰正源雙眼空洞的看著屋頂,一名男子在他身下,另一名男子歪倒在他身上。三人重疊,道不出的詭異。
將已死的二人抬了出去,一人給邰正源收拾著狼藉的身子。待得屋中收拾妥當,楚慈這才進屋,看著死氣沉沉的邰正源。
又是親自擰了溼帕,又是那柔和的擔憂語氣。“大叔,你可要好好活著啊,此等逍遙日子,旁人可是求都求不來的。不管怎麼說,大叔深厚的內力還在的,不是麼?往後興許還能靠著這身內力夜御七男。嘖…”頓了頓,楚慈改口道,“應該說是能夜受七男寵幸,極致的享受呢。”
饒是有諸多折磨人的法子,霍則也佩服於楚慈的手段。斷了邰正源右手手筋,卻又不毀去他深厚的內力,這分明就是給邰正源活下去的動力。可是楚慈又如此凌辱邰正源,當真是生不如死,惡毒至極!
“大叔,我對你還是這般用心呢。”楚慈擦著他被咬破的唇,似在哄著他,“皇上快回京了,往後我便沒這般多的日子來看你了。你可要想我啊,我喜歡被人惦記,被人想念的日子。我真是怕極了大叔會忘了我,往後我讓他們多安排一些人來伺候大叔可好?”
邰正源沒有回答,那失了神彩的空洞雙眼死氣沉沉,若非還有呼吸,床上這人更像具屍體。
輕嘆口氣,楚慈起身,萬分柔情說道:“這樣吧,往後按三餐給大叔送人。這世上不乏該死之人,若是一個滿足不了大叔,便讓他們多安排幾人。反正啊,那些人活著都是禍害。活著為禍百姓,倒不如與大叔風。流一回便去地府報道的好。”
床上之人依舊沒有反應,楚慈看去的目光越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