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中的地位?
穆誠炸了,炸得楚慈外焦裡嫩。她甚至不知道為什麼一句大實話說出來,面臨的就是被丟了?
難道他一身汗味混著血腥味兒,真的不臭嗎?
“哎,不是,你把我丟這兒做什麼?”
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,把她丟這路上,讓她自生自滅真的好麼?
穆誠回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,語氣冰冷的說道:“你在這裡好好的給我想想,你到底錯在何處!”
“哎,不是,我犯什麼錯了我?那什麼,你別跑啊,阿誠,大哥,帥哥,美男,少俠,英俊的少俠……”
她換著詞兒的喊著,那人卻是越走越快,到最後竟是跑了起來,像個神經病似的。
無語望蒼天,楚慈看著前頭的岔路,心想著,這個少年肯定飛多了耗多了內力,又變傻逼了。
不然,為何說他臭,他就這麼傻逼的讓她反省了?
今兒個失血過多,楚慈可不覺得自己找路走到鎮上是個好法子。她這暈暈乎乎的,甚至都不知道能走幾步?可她這麼滿身是血的坐在這兒,確定不會引來野獸麼?
欲哭無淚,楚慈坐在地上喊道,“我錯了,阿誠啊,我錯了啊,你快回來啊。”
穆誠跑到樹後,就在那兒瞧著她,瞧著這個狼心狗肺的女人,看看她到底對他是什麼心思?
吃醋的男人很可笑,明明方才還心疼得要死,現在又恨不得親手給她幾板子,看看她腦子裡是不是都裝著屎?
“哎呀,我頭好暈啊,我傷好痛啊,暈了暈了,我要暈了。”順勢趴到地上,楚慈喊道,“我要暈了啊,我真的要暈了啊,再不來,我可真暈了啊。”
她這般瞎鬧,完全沒有認錯的意思。穆誠惱得咬牙切齒,轉首靠著樹,就是不理她。
她怎麼就不會說好聽的?跟他在一起的時候,不提宋文傾那個男人她是會死嗎?
還‘小伍’‘小伍’的喊著,噁心死他了!
“我暈了,我真的暈了啊,你要再不出來,我真的暈了啊。”
楚慈那聲音喊得不高不低的,也不知是不是有意這般瞎鬧?
穆誠反正是覺得她死不了,讓她吃點苦頭也好,省得她腦子不長記性,不知道對她好的只有他穆誠!
可是這麼等了半響,卻是沒聲兒了,等他轉過頭去瞧,面色一變。
“楚慈!”
楚慈一動不動趴在地上,跟個死人似的。穆誠也是急了,抱起來喊道,“楚慈,你醒醒,你背上的傷一天沒上藥,你不能睡!”
楚慈被他給搖得直犯惡心,開口就是兩個字。“傻逼。”
穆誠眼一瞪,習慣性反嗆,又聽她說道:“傻逼,省點兒內力。”
寶寶心裡苦,撐著不暈過去她容易嗎?就怕這傻逼腦子一抽把她丟這兒不管了。
“楚慈,這麼耍我有意思嗎?”穆誠將人一丟,惱的就要起身。
楚慈心裡那個苦,急忙捉著他的手,在暈倒之前說完最後一句話,“小情人兒,咱別鬧了行麼?”
楚慈發誓,如果她夠清醒夠理智,就不會把心裡頭的話給說出來。可她被穆誠一丟,整個人都不行了,這句話說出來,直接就倒了下去。
帶傷撐這麼一天,她容易嗎?她容易嗎?
直到楚慈痛得醒過來之時,嘴裡頭都在唸著,“小情人兒,咱別鬧了行麼?”
穆誠剛進屋子,聽得這話,整個人都是燒的。
從她暈倒那刻,他就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;在她心裡,他是個情人?
為什麼不是丈夫?為什麼是情人?
心裡頭說不出是何感受,在她睜眼看來時,冷麵說道:“醒了?”
“一般說來,睜著眼睛,應該就是醒的。”楚慈很中肯的回道。
轉著腦袋左右瞧了瞧,手臂上的斷箭拔了,上了藥了,背上也上了藥,冰冰涼涼的,卻也痛得很。
被子蓋到腰部,裸著的上身被白布從肩頭一直包到了腰間,倒也沒必要穿衣裳了。雙腳試著蹭了蹭腿,光滑的小腿蹭了之後,又不動聲色的磨了磨大腿。
哎呦,這光溜溜的,觸感可不要太好!
卷二:二嫁欲斷魂 0286:他剛剛是摸到哪兒了?
磨了腿兒,確定自己身上啥也沒穿之後,楚慈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可視範圍的佈置。
屋子裡佈置得不錯啊,跟個高檔會所似的,所以她現在是在哪兒啊?
想著暈倒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