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品茶之態。
邰正源瞧他微顯陰鬱的面色,緩聲說道:“我只是覺得,楚月慈不想讓喬錦騫出來。而楚月澤想到衙門裡辦差,想去剿匪,更想出人頭地,讓楚月慈脫離宋文傾。”
黎睿抬眼看去,卻不言語。
“楚月慈在乎的,只有楚月澤。”
這是邰正源給黎睿的提示。
黎睿垂眸想了許久,起身說道:“時辰不早了,我先回衙門。”
楚慈近來發現,楚月澤這些日子有些不同,飯吃的多了,也不鬧騰了。特別是每次將藥膳給他吃時,他也不墨跡了,眉頭都不皺就大口的吃了下去。
看著楚月澤這麼乖了,楚慈真是老淚縱橫,拉著宋文傾說道:“小伍,小澤終於是懂事了啊!”
宋文傾寵溺的拍了拍她的腦袋,說道:“到底是個男子漢,多與人接觸,自然成長得好。”
楚慈點頭,深以為然。
“明日我回葉府一趟,小慈要帶什麼嗎?”摟著懷中人,宋文傾手掌在她光潔的背部緩緩遊走。
“對了,衣裳應該也做好了,你明日順便帶來。”將他遊走到腿間的手給拉了起來,不讓他亂動,楚慈問道:“我們什麼時候出島去走走?”
“待南易他們多備些藥材,過年的時候讓南易守著鋪子,我們去外頭走走。”不理她的禁錮,宋文傾耍賴的抽了手,繼續從上往下游走。
楚慈無語的很,這人真是不厭其煩的玩著這種把戲。把她搞得渾身不自在,他就那麼高興?
“我警告你,別再亂動!不然我收拾你!”
楚慈一兇,那人便是一副委屈模樣,“小慈又欺負我。”
就差沒‘嚶嚶嚶’的抹兩滴淚了。
楚慈將他雙手一壓,點頭肯定的說道:“對!我就欺負你!不欺負你,你讓我欺負誰?”
問完這話,她後頭揚了一個尾音的‘嗯?’。如此一問,宋文傾只得停下了點火的手,委委屈屈的說道:“小慈不要欺負別人,欺負我就好。”
“嗯,這才乖!”滿意的在他唇上一吻,楚慈說道:“睡了,晚安。”
“小慈晚安。”依舊是那委屈的調調。
楚慈勾唇一笑。恃寵而驕什麼的,真是要不得!這小白兔,得壓著才行!
次日一早,宋文傾叫了馬車回南灣。而每日這個時辰都該到了武館的楚月澤,今日卻在院子裡自個兒練著。
楚慈收著碗,問道:“今日不必去武館?”
“白師父昨日教了一套心法,讓我們今日先自己領悟,明日要檢查成果。”楚月澤練得甚是認真。
“那你好好練啊。”楚慈隨口一接。
她這麼一接,練著拳的楚月澤想了想,走到楚慈跟前,欲言又止。
“你便秘啊?”看著那人扭捏的模樣,楚慈笑道:“又不是大姑娘,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?”
楚月澤還是一副不敢說的模樣,楚慈恍然大悟,“喲,莫不是看上哪家姑娘了?”
“不是。”楚月澤忙道,“不是那個事兒。”
“那是什麼事兒,你與我說說。”楚慈坐直了身子,好整以暇的等著他道出糾結所在。
“姐,你說我練功夫,是為了什麼?”扭捏半天,楚月澤終於是問了出來。
楚慈看著他忐忑的神色,淺淺一笑,“往小了說,有功夫在身,那是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