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準備好了的。”卓均奇立馬站了起來,吩咐小二收拾。
楚慈做了幾個餃子出來,直到廚子學會了,楚慈這才說道:“你們也可以按自己的想法做一些其他口味的,如此客人也有更多的選擇。”
廚子又問了一些問題,便端著東西出去了。楚慈朝卓均奇一抱拳,說道:“若無旁事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楚大夫請留步。”卓均奇忙走了過來,給了一個荷包,說道:“多謝楚大夫,小小謝禮,還請收下。”
“老闆言重了。”楚慈不接,笑著說道:“我也沒打算開餃子鋪,既然令公子喜歡這彩虹餃子,倒不如讓你們做出來讓更多人的試試。”
卓均奇心說,“你若真不要,那你方才有意耽擱那般久,是幾個意思啊?”
楚慈不再言語,含笑離去。
中午楚月澤回來的時候,楚慈沒提彩虹餃子之事,楚月澤也表現得很正常。
可晚上楚月澤回來的時候,就不再是一個人。
卓玉涵與他有說有笑的在路中道別,楚月澤說道:“那就說好了啊,晚飯過後去竹林裡練拳。”
楚慈坐在鋪子裡,聽到卓玉涵點頭應聲之時,嘴角微微一勾。
投資所得的,不一定是銀子。
“姐。”楚月澤笑眯眯的走到櫃前,十分歡喜的與楚慈說道:“姐,你說的不錯,我的性子是當改改。你看我現在稍稍改了一些,對面酒樓的卓公子就主動與我交好了。”
楚慈面上帶笑,讚賞的說道:“嗯,不錯!繼續努力!”
得了讚賞,那人美滋滋的說道:“姐,我餓了。今日練的好辛苦。”
“你姐夫說今日給你做好吃的補補。”
楚慈說這話時,楚月澤歡喜的面容之上有一瞬間的僵硬。只是楚慈低頭翻著冊子,並未發現,“你快去瞧瞧,你姐夫給你做什麼好吃的了。”
楚月澤有些不喜的看了楚慈一眼,並不言語轉身進去了。
這個傻姐啊,真當自己是嫁給那人了?她還真當自己是那人的妻子了?
雖說到了東曲沒幾日,楚月澤盼著楚慈與宋文傾和離的心思卻是越發的重。姐這麼好的人,怎麼能一輩子就毀在那人手中?
以往在葉府,也就瞧著一些下人,自然是沒法子比的。如今到武館學了幾日功夫,楚月澤真想讓楚慈每日去武館露個臉。
因為,武館的師父好幾個都是沒婚配的。
而且……楚月澤私心想著,白師父亦未婚配,若姐能與白師父湊一對兒,那該多好!
越想,楚月澤便是越發的替楚慈感到不值。以至於宋文傾喊了他三聲,他都沒聽到。
“小澤,你怎麼了?”那人將菜端出來放到石桌上,問道:“可是學功夫累了?”
“啊?”楚月澤抬眼看向立在身旁的人。目光在他面上掃了一圈,隨即垂眼搖頭,語氣有些低沉的說道:“沒,沒什麼,就是餓了。”
他那目光,看的宋文傾心中一沉。隱隱約約有一股不好的預感。
心中不由想著,若是楚月澤攛掇小慈離開他,他是該把楚月澤打死呢?還是該打死呢?
吃晚飯的時候,楚慈將醬肘子挪到楚月澤跟前,說道:“你姐夫做的菜就是好吃,這醬肘子味道不錯,你多吃些。”
楚月澤看了醬肘子一眼,又看了一口一個‘你姐夫’的楚慈一眼,似想說什麼,最後什麼也沒說,點頭吃著楚慈夾到他碗中的藥。
“小澤這三個月都躥了一個頭了,往後給你多配些藥補之物,將過去三年欠的都補回來。”說罷,楚慈又給楚月澤乘了一碗湯遞過去。
對於楚月澤,楚慈如今是用了真心去對待的。畢竟在一起幾個月,經歷了那麼多的事,這小子對她也是真心的好,她自然將他當了親兄弟看待。
宋文傾看著跟前的湯,雖說這湯也是楚慈乘的,可是,他覺得楚慈將心思分給了楚月澤,讓他有些不高興。
若是在以往,他會平靜面對。可是,今日楚月澤回來那個眼神,那個態度,讓他平靜不了。總覺得自己在養一隻白眼兒狼,還是一隻隨時會拐走他媳婦兒的白眼兒狼!
這般想著,宋文傾喝湯之時,湯碗自然就‘不小心’的掉到了地上。然後他在撿破碗的時候,手自然就被劃破了。
楚慈忙起身拿藥,捧著宋文傾的手時神色平靜,卻是異常迅速的收拾著傷。
處變不驚是她的本事,可她迅速的動作以及溫柔的眼神,無一不表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