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我忙過了再來。白小姐親手為黎少準備了這些美食,黎少莫辜負了白小姐的一片心意才是。”
說罷,在黎睿的怒眼中轉身離去。
肚子實在是餓啊,楚慈這一出來就要回鋪子。白綺安卻是等在外頭,瞧她一出來便迎了上去。
“綺安啊,我知道你有事兒要問,不過你別急成不?我得回去吃點兒東西,我真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。”楚慈可憐巴巴的看著白綺安。
白綺安瞧她這模樣,沒忍住一笑,扯著她袖子說道:“早給你準備好了,走吧,去後院兒吃。”
“這麼快?”楚慈邊走邊問,“做的什麼吃的啊?”
“也沒什麼特別的,知道你是餓了,買了些肉包子。”白綺安老實說道:“我只當要在上頭吃了午飯才下來,也沒讓人準備吃的。我也只能跟你一起吃肉包子墊著了。”
“肉包子也不錯啊。”楚慈笑眯眯的跟著白綺安進了後院兒。
石桌上擺了兩籠小包子,楚慈上前就不客氣的一口一個滿足開吃。
一籠包子有十個,這小小個跟點心似的,楚慈竟是一口氣吃了一籠才覺得肚子裡舒服了許多。
吃完最後一個包子,楚慈喝著湯,感嘆道:“當初在西沙啊,別說是肉包子,就是一個饅頭,都是精貴的很。去年遇著了殿下之後,才慢慢的改了伙食。跟著他一起上山,能打些野味開葷;跟著小彤到南灣,也能解解饞。”
“說你與五皇子感情不真吧,偏偏經歷過風雨。說你們感情深厚吧,好像又不是那麼回事兒。”白綺安喝著湯,淺笑說道:“說起來,你與薛彥彤倒是更顯得轟轟烈烈,你為了她震怒殺人,更是放火燒山,足見她在你心中份位不輕。”
楚慈靠著欄杆,雙手展開搭在欄杆上,笑得有些痞氣,“這怎麼說呢,一個是愛情,一個是友情。對於愛情,是共同付出。對於友情,是想盡全力去保護。”看著白綺安,楚慈問道:“綺安,愛情和友情之分,想必你應該明白?”
“我明白。”白綺安放下勺子,坐直了身子,看著楚慈,甚是嚴肅的問道:“那白誠呢?你們又是怎樣的感情?”
“唔,先是恩人,再是兄弟。”楚慈依舊是那痞痞的模樣,微揚了下巴看著亭子的雕樑,“我欠他一個承諾,如今正在努力去實踐。至於會不會成功,我也不能保證。”
楚慈回的坦率,白綺安低眼咬了咬唇,說道,“楚慈,這些日子我想了許多,我覺得,我還是應該再努力努力。”
嗯,我看出來了。
坐直了身子,楚慈亦是認真了起來,“你想問什麼?”
“我只是覺得他與誰都是冷冰冰的,與你卻是相談甚歡。我有種錯覺,好似他將所有的笑容與溫和都給了你。”一聲輕嘆,白綺安起身,看著水中錦鯉,“我有時也在想,你與五皇子的感情到底有多真?你與白誠又是怎樣的一種情誼?我想要努力,可若你與他有著什麼,豈不是自討沒趣?”
“雖然不能告訴你,我與他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。可是,我能明確的告訴你,我與他,乃戰友之情,兄弟之誼。”走到白綺安身旁,楚慈說道:“他救過我的命,我也幫過他,這些,不是三兩句能解釋清楚的。沒經過他的同意,我也不會將那些事道與你聽。你要努力,我不支援也不反對;你想如何,都憑著自己心意去做就好。至於往後我與他相處,我會給他喝什麼藥,我會讓他做什麼事,你別多想。那些事,與他有莫大的關係,卻是不能與旁人道之。當然,雖然我不會給你任何答覆,可你也能試著問他,若他跨過了心中那道坎,願意告訴你,又是另當別論。”
見白綺安看來,楚慈想了想,說道:“我對他而言,也算是一個守口如瓶的診治大夫。”
白綺安剛想問,白誠是不是身子不適?可楚慈說過不會多說,白綺安也只得點頭說道:“你倒是想的周全。若我不放棄,必然會發現你二人走的親近,事先提醒了,我倒也不必自個兒鑽牛角尖瞎琢磨了。”
楚慈點頭,表示懂道理的人就是好溝通!白綺安卻是想了想,又問道:“今日去瞧見你在寫著什麼,莫不是寫藥方?”
“嗯!你可是向來聰慧!”楚慈表示,這姑娘真是聰明!
白綺安搖頭一笑,“也是你告訴我的。既然你是他的診治大夫,他與你坐那般近瞧你寫東西,必然是與藥方有關。”
心結解了,白綺安面上的笑意也舒暢了。沒楚慈什麼事兒了,她自然是要回鋪子裡去收拾宋文傾的。
先是去駐顏堂坐了一會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