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二:二嫁欲斷魂 0220:他不喜歡
楚慈起身,抱歉的說道:“此事是我做的,我沒什麼好隱瞞的。若無旁事,我先出去了。”
邰正源啟唇欲語,最後點了點頭,什麼都沒說。
楚慈轉身離去,邰正源這才說道:“我只是奇怪,噬腑赤線這種東西,她根本不識得,她是如何避開的?又是如何用到楚月陌身上的?”
宋文傾喝著茶水,不甚在意的說道:“楚月陌害人不成反害已,此事她與我說了。”
“那她如何知曉這是何物?又如何用到楚月陌身上的?”邰正源又是一問,“據我所知,楚月陌對噬腑赤線也不甚瞭解。”
宋文傾放下茶杯,轉眼看向邰正源,說道:“此事師父不必多問。”
宋文傾的語氣有些生硬,邰正源想了想,起身說道:“既然如此,我先回去了。”
看著那人遠去,宋文傾便是一個冷笑。
當初以為是同一陣營的師父,如今明顯是有了別的謀算。今日特意來,不就是要他懷疑小慈嗎?
是否他與小慈有了隔閡,師父又能來橫插一腳?
離間這種計謀用到他身上,實在可笑!
“姐,你感覺到沒有?感覺到沒有?”
楚月澤拉著楚慈的手,可真是沒半分忌諱的放到了腹部。
楚慈頭疼不已,又不能打消他的熱情,只得說道:“怎麼說呢,內力這種東西,只有自己才能體會到。”
“姐,真的,有感覺的。你試試。”楚月澤真是興奮的不行。
南易於一旁無語看天,他後悔傳內力給楚月澤了。不過是傳一點內力給他感受一下罷了,這小子竟是這般一驚一乍的!
宋文傾來時,便瞧著了姐弟二人這般親近的模樣。莫名的,他心裡頭不舒服!
他不喜歡她牽旁人的手,更不喜歡她與旁人這般親近,哪怕是楚月澤,他也不樂意!
而且,楚月澤拉著她的手放哪兒呢?不知道她最喜歡摸他的腹部嗎?這小子成心的是不?
就算是隔著衣裳,他也不高興!
心裡頭不舒服,卻是含笑上前,走到二人跟前,伸手說道:“我試試,真能感覺到麼?”
他這般不動聲色相擠,楚月澤自然是鬆開了楚慈的手。
“嗯,小慈說的不錯,內力這種東西,還得自己才清楚的。我看小澤這般歡喜,今晚便與南易練內功心法好了。”
說罷,又是南易交待了一通,便牽著楚慈走了。
楚慈沒看到的是,宋文傾在轉身之時,唇微動,南易便是神色糾結。
堂主,你這麼整小舅子,是不是太小氣了些?深秋蚊蟲多,讓楚月澤在外頭脫了衣裳練,不是去喂蚊子的麼?
堂主交待的自然違背不得。南易想了想,將楚月澤引到藥房前,說道:“楚少爺,開闊之處更易於練內功,我再傳些內力給楚少爺,今夜便在此處練內功好了。”
楚月澤歡喜於南易傳他那簡直可以忽略不計的內力,哪裡還能想旁的去?自然是滿心歡喜的在這兒練內功了。
那頭楚月澤被蚊子咬得難以專心,屋中,某人揉著柔軟之處,淺聲說道:“小慈,我也每夜教你一些內功心法和劍法可好?”
楚慈自然道好。
於是乎,姐弟二人,一個苦逼的被蚊子咬,一個坐在床上,很是享受……
收拾了一天,面鋪的夫妻二人都不曾收拾妥當。總覺得這樣該帶走,那樣該帶走。
“他們是開藥鋪,我們這做面的東西都沒必要留下,不如再收拾收拾,將東西都帶走吧。桌椅什麼的也帶走,省得換地方還得重新添置。”
夫妻二人正商議著,天井之中便是一陣聲響。
二人相視一眼,忙放下手中的東西開門而去。
瞧著院中那蒙面之人,二人忙上前說道:“您來啦?鋪子已經盤出去了,就在您來那日盤出去的。”
那日婦人在裡頭聽著此人交待,楚慈卻提出進屋瞧瞧,可真是嚇著他們了。
黑衣人點了點頭,聲音怪異的問道:“明日離開?”
婦人忙道:“明日離開,天兒一亮便走。”
“你們準備到何處去?”黑衣人又問。
夫妻二人相視一眼,說道:“我們想好了,回老家去,老家離此甚遠,回家再開個鋪子。”
說到這,婦人又道:“多謝您給的那些銀子,只不過鋪子盤得急,六百兩便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