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胸,會不會難受?我,我給小慈揉揉可好?”
他磕磕絆絆的說完這話,連脖子上都是紅了一片。楚慈目光飄忽,一聲輕咳,卻是並不言語。
她不表態,卻也沒拒絕,宋文傾便是朝她靠近,緩緩的壓了下去。
雙手揉捏著柔軟之處,身下是微燙的軀體。宋文傾在她轉眼看向床簾上的鴛鴦之時,小聲說道:“小慈,我,我想吻你。”
他這事事打報告,楚慈真是尷尬之中覺得他又可愛得很。也不給他批准,便是自個兒吻了上去。
吻著他,她的手卻是習慣性的在他身上游走,手中的觸感,消除了尷尬,讓她心裡頭滿足得很。
她吻著,他應著。她滿足於他的觸感,他遺憾不能吃盡。
直到一吻結束,宋文傾這才趴在她身上沉沉一個喘息。心中再次遺憾只能就此結束。
“睡了吧,明日還得早起。”
她這般說,他便是乖巧的躺到她身旁,將她摟在懷中,閉目而睡。
直到楚慈呼吸綿長,憋不住的人這才點了她的睡穴,又如昨夜那般,好一番的折騰……
“竹香啊。”
昨夜沒注意這藥脂,今兒洗漱之後開啟盒子,便聞著一股十分好聞的竹香味兒。
宋文傾點頭說道:“他確實挺用心的,說是不曾見你用過胭脂,便想著你是不喜歡那些味道,故此用竹露調了藥脂,淡淡的竹香不至於讓你反感。”
楚慈抹著藥脂,聽得這話,轉眼去看他的神情。
二人目光對上,他垂眸說道:“連邰大夫都知道小慈的喜好,我卻……”
淺淺一笑,楚慈收起盒子說道:“有一點不得不承認,邰大夫年長十歲有餘,懂得自然多。你我經歷不如他多,所見所識自然不及。但是…”
拿起他的那個盒子,楚慈說道:“但是,我們有的是時間去了解彼此的喜好,而不是憑著猜測去做一些自以為對的事。”
她之言,他抬眸,眸中透著歡喜笑意。
“來,我來給你抹藥。”
他的藥脂,透出的香味她辨別不出。不過,這味道清清淡淡的,也極是好聞。
吃早飯時,楚月澤不出所料的精神抖擻的到了葉府。
“姐,我跟你一起去東曲。”
醉翁之意不在酒,楚慈自然明白這小子是要去做什麼的。
夾了一個包子到那人碟子裡,楚慈說道:“你基礎不夠,那種大師級別的師父是不會收你的。你先在府上與南易他們學些基礎功,有底子了,你再去找白師父學武。”
“我不,我要跟白……”
楚月澤一撂筷子就要耍脾氣,楚慈一眼瞪去,“不吃是吧?不吃現在就去練功!”
楚月澤被她眼一瞪便是沒脾氣了,苦著一張臉拿起筷子,嘀咕道:“就知道耍狠!你這兒的人有什麼本事?還不是讓我練些亂七八糟的。”
宋文傾看了楚月澤一眼,想了想,好聲好氣的與楚慈說道:“小慈,今日南易要與我們出去,不如,讓中易教教小澤?”
中易,因為楚慈一句話被改了這麼個不喜歡的名字,一直都憋屈著。宋文傾覺得,他把小舅子交給中易,中易能很‘用心’的教教楚月澤。
楚慈自然點頭道好,楚月澤的悲催練功路就這麼拍定了。
楚月澤留在葉府跟著中易練功,小兩口又是手牽手的出了門,到東曲去逛鋪子了。
昨日是沒時間選,今日好好的逛了逛,居然在武館東南院兒門之處找著了一間小小的面鋪。
鋪子對面是一家酒樓,不遠處有一間戲園子。這地方說鬧不鬧,說不鬧還挺熱鬧。
楚慈瞧著滿意,宋文傾也滿意,在鋪子裡轉了一圈,嗅著鋪子裡的麵湯味兒時,楚慈說道:“老闆,我們也逛了一天了,不如先給我們來三碗麵,我們邊吃邊談?”
這半下午的,也沒什麼客人。婦人點頭進去煮麵了,楚慈三人找了張桌子與老闆坐下喝茶聊著。
面端來,楚慈先是喝了口湯,這才開始吃麵。
那二人還沒吃完,楚慈便是將湯湯水水都吃完了,轉首說道:“這地段不錯,你們這面的味道也好,看來生意是不錯的。冒昧問一句,這麼著急盤鋪子,可是有什麼要緊事?”
老闆低頭想了想,似有難言之隱。楚慈說道:“不方便說,我也不問。不過瞧著你們在這兒也是賺了不少銀子,若是盤出來,要價應該也高。所以我主要是想問問,你們價格大概是怎樣的?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