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澤和南易一間屋。
宋文傾瞧著楚慈做好的衣裳,拿起來瞧了又瞧,“小慈,這是何物?”
“運動衣。”收了針線,楚慈與宋文傾說道:“水好了嗎?時辰不早了,該洗洗睡了。”
宋文傾放下衣裳,將旁邊的小桶提起說道:“還得加一些,再等我一會兒。”
那人又是來回兩趟才關了門窗。
楚慈脫了衣裳,拿起剛做好的衣裳試著。
這次的衣裳是工字背心,也是露腰的。短褲到膝蓋上頭,踢腿下蹲完全舒服。
那人瞧著她身上的衣裳時,眸光閃動的厲害,“小慈要穿這樣的衣裳出去鍛鍊嗎?”
“沒,就想在家裡練功時穿穿。”她倒是想穿啊,可很明顯穿不出去好吧!
看著那纖細緊緻的腰身,看著腹部越發明顯的馬甲線,看著那修長勻稱的雙腿,宋文傾脫了衣裳上前,說道:“小慈身形真好看。”
“是嗎?”分明是滿意的,卻是挑眉問道:“哪裡比得過我家小伍?”
她這不過是客氣之言,那人卻是認真的點頭,說道:“這是實話。”
“……”這小子,臉皮也是越發的厚了啊!
楚慈伸手貼著他腹部,說道:“你身材好啊,我比不過啊。”
他也摸著她腹部,說道:“小慈多鍛鍊鍛鍊,也當與我差不多了。”
嘿,這人故意的是吧?就不會說‘哪裡哪裡?小慈這身材我是比不過的’?
楚慈發現,她男人也是越來越不靦腆了。當初那個動不動就結巴,動不動就臉紅的害羞少年早不知飛哪兒去了!
如今這人啊,動手動腳那是家常便飯,耍賴耍渾比她還厲害!
覺得自己總不能就這麼認輸了,楚慈一挺胸,說道:“我胸比你大。”
那人目光鎖著凸顯之處,很是認真的點頭,“雖說是大了些,不過我還得繼續努力,不然以後孩子沒奶吃。”
楚慈簡直不敢相信,這話是她家害羞的小伍說出來的!愣是給呆在當場,被那人給抱進了浴桶裡。
直到那人又開始動手動腳了,楚慈這才望著屋頂悲憤不已,“自作孽喲,養了一隻大尾巴狼啊!”
那人幾聲輕笑,含著她粉嫩的耳垂,輕輕一吻,含糊的說道:“都是小慈調教的好。”
“……”
一大早的,楚月澤在院兒中跑來跑去。
跑兩步又低頭瞧著,跑兩步又蹲下瞧著。看來看去,嘿,真別說,還真滿意。
“姐,這衣裳穿著真舒服。”
練功的時候大開大合的,練功的衣裳太大了,穿著總是麻煩,不穿那麼寬鬆,又有些放不開手腳。這衣裳彈力很好,穿上身又不比衣衫寬大,當真是練功的好選擇。
楚慈穿了一身相同的衣裳踢腿拉腰,聽得楚月澤高興之言,說道:“穿著舒服就好生練功。花了銀子去學功夫,一個月好歹也該讓我看到進步。”
那人可是說過一個月有明顯進步的。
“嗯!不會讓姐失望的!”
楚月澤信心滿滿的去了武館,楚慈又讓聽雙給她按不同的身高做了幾身樣衣出來。留了不同尺碼的裁片之後,給了二人一些碎銀子,讓南易送二人回去了。
中午的時候,楚月澤心事重重的走了回來。楚慈擺著飯,問道:“怎麼了?高高興興的去,怎麼苦著一張臉回來了?”
楚月澤淨了手,坐到桌前,愁眉苦臉的說道:“姐,今兒個白師父問我這衣裳是哪兒來的?”
“嗯,然後呢?”楚慈朝外喊了一聲,“小伍,吃飯了。”
宋文傾端著小簸箕的藥材進來,將簸箕放到廊上,淨了手。
“我說是姐給我做的。”楚月澤拿起一個饅頭啃著,十分不解的說道:“白師父聽後又不說話了,可是一上午就盯著我瞧,我心裡慌得很,完全不能靜下心練功,然後被白師父給訓了。”
楚慈無語,心道:“那小子是不會說句話嗎?說一句‘瞧著不錯’有那麼難嗎?非得把這小子給搞得這麼惶恐。”
楚慈入坐,問道:“白師父有讓你不許穿麼?”
楚月澤搖頭。
楚慈擺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來,轉首問著宋文傾,“小伍,我覺得吧,白師父這麼問了又不說什麼,是不是瞧著喜歡這衣裳?”
宋文傾微一思量,點頭說道:“有這個可能。”轉首,看向楚月澤,宋文傾說道:“小澤下午去的時候,將這衣裳的好處與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