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不得五皇妃。
靠著大樹,楚慈斟酌一番,說道:“阿誠,你這次回來還走不走?”
她問的甚是嚴肅,穆誠也認真了起來,“我覺得跟你一塊兒能少繞許多的彎路,你若要走,我跟你走。你若不走,我也就留下了。”
他已經把‘你在何處我便在何處’的話說的很明白了。
楚慈卻是想的太多,壓根兒就沒看他神情中的熱烈。低眼踩著樹下野草,楚慈說道:“我目前是不會離開的。既然你也決定了,那你主動去與東明修坦白身份,將你殺了喬錦騫之事與他說個清楚。就算將來有人利用你的身份造事,他也能當先給你壓下。”
有人利用身份造事?不就是宋文傾麼?她這麼打算,是為他的未來謀劃嗎?
她這分明就是在防宋文傾將來的小人之計,明顯是情人比正室更得寵。穆誠心中甜滋滋的,自然是點頭道好。
楚慈不知這彆扭的少年在想些什麼?一件件事想下來,自然就想到了穆誠不舉之事。
一手環胸,一手摸著下巴,楚慈不由在想,男人和女人在肢體摩擦之下,會不會有反應呢?雖說剛才是意外,可到底也是有摩擦,可他那處還是軟綿綿的,是不是真的不舉?
斟酌著這事兒該如何問才不至於傷他自尊,楚慈摸著下巴想了想,說道:“阿誠,你說你教我功夫是吧?”
“嗯。”穆誠坐到樹下,拍著一旁說道:“坐下,我渡些內力給你。”
你們內力高的人就是這麼牛逼啊!動不動就渡內力,感覺像是有錢人拿一堆錢說,“來,你過來,我拿錢砸你。”
沒被錢砸過,不知道是啥感覺。可這接連被東明修和穆誠拿內力來砸,楚慈表示:你們不要憐惜我,多多的砸來吧!
不過,內力的事先不急。先把正事兒說了才行。
楚慈坐到他身旁,儘量放輕語氣說道:“你教我功夫,又渡內力給我,我總要回禮的。我發現你身體不太好,最近在看醫書,想試著給你調理調理,你願意不?”
“我身體不好?”穆誠一愣,“我身體好的很!”
“那個,那什麼……”二手食指繞著圈圈,楚慈小心翼翼的說道:“感覺你腎方面可能不太好,要不……”
她話還沒說完,他便是站了起來。楚慈眼明手快,在他飛身離去前,捉著他的袖子,一臉認真的說道:“我沒有別的意思,我就是,其實我就是多管閒事。你要是不願意,就全當我沒說好了。你要是信的過我,想調理調理,我一定給你治好。”
最隱私,最難以啟齒的事被她給說了出來,穆誠之怒可想而知。狠狠一甩手,將她甩得退後兩步,重重的撞到了樹上。
雙手悟著被樹叉撞流血的腦袋,楚慈忍不住的抽了口冷氣。
該!就是該!讓你多管閒事!
楚慈抱著腦袋蹲了下去,那飛身而去的人卻是去而復返。見她抱頭蹲著時,冷聲問道:“此事你與誰說過?”
楚慈想說,如柳說這事兒時,東明修就在現場。可穆誠這般火,楚慈也擔心穆誠就這麼去殺瞭如柳。
放下悟著腦袋的手,楚慈退了兩步,說道:“那個,東明修也知道……”
最後一字還沒收音,便是被他握了手臂再次狠狠的撞到了樹上。傷上加傷,這次真是痛的她頭暈眼花。
此時楚慈才發現,穆誠在極怒的情況下,舉動之間都是帶著殺人的欲。望。好在當初給他治傷時,他無力還手。不然真會被他給弄死!
“楚慈,你為了討好東明修,真的要如此踐踏我?你想要什麼我不能給你?你若想要官位,我定會想法子給你。你想要自由,我也能拼盡所能換予你。可你怎的將這些與東明修說?我的身份,我的隱私,我的一切在你眼中真是一文不值?”怒的雙眼發紅,穆誠握著她的手腕,冷聲質問。
後腦的血流個不停,痛的楚慈咬牙說道:“阿誠,不是你想的那樣。你先別惱,我一定會幫你……”
“我不需要!”一聲怒吼,穆誠無視空氣中那滿滿的血腥味,轉身說道:“既然在你心中,我竟是如此低賤,我走便是!”
看著那人再次從眼前消失,楚慈嘆了口氣,撕了衣襬先把頭給包了,這才大步回營地。
為了洗澡,本就走的遠。來時靠著三腳貓的輕功加快了速度,這走回去是不是得很久?
琢磨著得趕緊回營地用草藥包紮,楚慈也顧不得受傷運內力會不會出事。提氣而上,朝著營地迅速而回。卻因著太過著急,離營地還有一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