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還會送一些零嘴,我也是去瞧了才回來的,你媳婦兒呢?是不是也跟去了?”
張家男人笑了笑,說道:“不知道,怕是去了的。聽說你在鎮子上請了人來幹活?我那後院兒也想鋪一層石板,讓他們幫忙,我給些工錢成不?”
“那得你自己去問的咧。”
張家男人想了想,走到李大娘的後院兒瞧了瞧,說是能給工錢,那些人便都應下了。
夜裡,張家男人將二十幾人留在了自家屋中,將獵來的野味都煮了招呼大家夥兒吃飯。
肉香撲鼻,酒香醉人。酒過三巡,眾人便是趴到桌上不醒人事。
“怎麼樣?”
聽得裡頭沒動靜了,一人鬼鬼祟祟的進了屋子,“都弄倒了?”
張家男人‘呸’了一聲,說道:“還道是多了不起的人物,還不就是一群沒用的廢物!”
“我婆娘還沒回來,這就算是看戲也早該回來了,我看這些人跟李家人脫不了干係,不如一塊兒給綁了!”男人恨聲說著。
張家男人想了想,點頭說道:“你先帶著兄弟們把人弄回去,我留一半兄弟把那家人給捆了,非得問出他們的下落不可!”
那人道好,退出去吹了聲口哨,一群人便是衝了下來,扛著人就進了山。
張家男人讓剩下的山匪先在外頭等著,準備先去李大娘家中套套口風。
本想連哄帶嚇套出那些人的下落,沒承想,剛關上屋門便是眼前一黑,被人打暈了過去。
卷二:二嫁欲斷魂 0273:潛入匪窩
外頭守著的人沒聽到動靜,心中狐疑,還來不及進院子,便被一群黑衣人給圍著抹了脖子。
伴著犬吠,楚慈走了出來,冷聲下令,“收拾乾淨!”
保險起見,留下二人守著地窖的婦孺。另外二人悄悄的去了村外的山上,守著昏迷不醒的另外三十二家人。
處理了山匪的屍體之後,由黎睿帶路悄然上山。
“寨主為啥要把他們弄山上去審問?直接在村子裡不是省事些?他孃的重死了,累死老子了。”一人將扛著的人往地上一丟,喘氣問道:“咱們這不是找罪受嗎?”
“你懂個屁!”前頭的人同樣累得喘聲不止,回頭罵道,“誰知道東明修的人幾時到?在山下審,這是讓東明修帶兵抄了村子?”
說話間,張家婦人揹著孩子下了山。瞧著眾人扛了人來,問道:“我男人還沒來?”
“沒呢。”那人回道,“我婆娘還沒回來,指不定被他們給關起來了,張大哥審著那李家的龜兒子。”
“成,那我先回去了,若是有人來了,我還按老法子給擋住啊。”
張家婦人揹著睡著的娃兒下了山,山匪們這才扛著人繼續向上。
聽得有人下來,楚慈朝黎睿打了個手勢,那人飛身而起,張家婦人還沒反應過來,便被劈暈了過去。
楚慈讓一人將這母子二人送回去關地窖中,一行人繼續前行。
山匪進了山洞約莫兩刻鐘,楚慈打了手勢,換上山匪衣裳的便將沒換衣裳的兄弟給扛了起來。
黎睿瞪著楚慈,顯然是不想扛她。陳科想了想,說道:“頭兒,要不我扛你?”
楚慈身形嬌小,裝個山匪實在不像。山匪都是五大三粗的,她若扮山匪進去,肯定露餡兒。
楚慈擺手,冷聲說道:“黎睿,大局為重!我讓你扛我,是因為這裡你輕功最好,你清楚我的安排還耍性子,還有沒有點紀律?”
被無情的拒絕,陳科表示很憂傷。此時他才後悔當初沒好好練輕功!
黎睿瞪了楚慈一眼,扯著她的手便將人扛了起來。
楚慈被他猛然一甩,險些撞到一旁的大樹,抬手便往他背上狠狠一拍,“他孃的再生事兒,老子抽死你!”
“楚月慈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著大局的幌子戲耍我!”黎睿惱的咬牙切齒。
她的兄弟們在屋中休息,她卻讓他將那三十二家人弄暈了扛到村外的山上,他一個人來來回回的跑著,險些跑斷了腿!
她這不是有意耍他是什麼?
楚慈知道他心中不爽,有些事卻是不能點明,便不與他多說。
陳科叩了山壁,巨石從內開啟。
暗道昏暗,月色不明,守著暗道的山匪舉著火把探頭看來,問道:“都回來了?”
陳科低著頭,抹著血的臉看起來很是猙獰,粗聲回道:“回來了。”
“人呢?張小子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