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與她之事,與你無關。”邰正源淡漠的說道。
你與她的事?我呸!你與她有什麼事?老子與她的事才多好吧!
莫名的,想到了楚慈徹夜不歸,與邰正源一夜酒醉之事。越是想,穆誠就越惱。感覺面前的人比宋文傾還讓人討厭,抬手便朝邰正源揮了過去。
眼見又要開打,楚慈抬手阻止,“住手!”。轉著手腕,與邰正源說道:“放手,我不動他!”
邰正源看著楚慈認真的神色,終究是鬆了手。
手一得空,楚慈便是隨便指了一人,說道:“你隨我來!”
那人立馬走去,附耳聽令。
楚慈與那人低聲交待一番,那人點頭應是,閃身進了林子裡。
楚慈這才看向眾人,冷聲說道:“火把都他孃的給老子滅了!”
兩個月受楚慈訓練,對楚慈的脾氣實在是熟的很。眾人再不敢耽擱,滅了火把,聽楚慈交待。
東明修隱身遠處,瞧著楚慈一眾竟是開始砍樹之時,退了出去,攔下方才那人。
那人一驚,正待出手,聽得東明修說話,這才放下心來。
“她讓你做什麼?”東明修問道。
那人低聲回道,“皇妃讓我傳信給將軍,將村子的火添旺,最好在這山頭能瞧著,同時安排幾人在兩邊河流造勢。大隊伍往北圍去,砍出一片防火帶,同時佈下陷阱,甕中捉鱉。”
東明修眸光一亮,低聲說道:“傳信成懷,讓他速按吩咐去辦!”
“那個,大叔。”許久沒用這個稱呼,楚慈喊得有點兒尷尬。
邰正源淡漠的轉眼,就著月色,看著楚慈不太好的面色,“何事?”
“你可有帶毒在身上?”楚慈小聲問著。
邰正源搖頭。
“那你能不能在這山裡頭找到什麼毒物阻止他們下來?”楚慈抱著最後一線希望問著邰正源。
邰正源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。他的目光有些幽深,幽深到透過樹葉的稀鬆月光都顯得特別的明亮。
空氣中分明充斥著泥土的味道,可是他身上透出的淡淡香味卻似蓋過了所有的味道纏繞著她。總覺得能嗅著他的香味就是與他太過接近。這種想要靠近,卻更想逃離的感覺讓她莫名煩躁。
沉默的退後兩步,楚慈壓著轉身離去的衝動,等著他回話。
穆誠劈著樹,視線卻是看著黑暗中那二人。莫名的,他就是覺得有什麼姦情!
姦情?
這個詞一冒出來,穆誠又是劈了一棵樹,心中有些煩躁。
同樣煩躁的是一旁立著不動的黎睿。他才是前鋒首領,可是很明顯,眼下被楚慈給搶了地位。若是讓她奪了先機,豈不是壞了他的計劃?這些人好不容易引出來,他自然得親手殺了才算報仇,如何能送去京中?
楚月澤一邊賣力的挖著坑,一邊想著楚慈說的,想辦法阻止山上的人下來是怎麼個阻止法?
他甚至想不明白,為何要阻止?那些人下來了,不是更好打嗎?
哎,女人心思,果然難猜!
就在楚慈等不下去,準備另尋法子時,邰正源說道:“能!”
楚慈甚至來不及多言,邰正源便抬步而去。
楚慈雖然不知道他有什麼辦法阻止山上的人下來反殺,卻也相信他有那本事。心中的擔憂少了一些,走到楚月澤身旁幫著挖坑。
眾人埋頭砍樹挖坑,黎睿卻是惱怒的跟在楚慈身後,恨不得在背後捅她一刀似的。
“黎睿我警告你,從此時起,你得聽我的!若你再敢胡來,老子分分鐘將你砍了丟海里餵魚!”面對黎睿的殺意,楚慈絲毫不懼,“想收拾我,等事兒過了,你想如何老子都奉陪!現在,給老子去砍樹!砍樹懂嗎?”
黎睿拳頭緊握,怎奈穆誠就在楚慈身旁虎視眈眈,只得一聲冷哼,一拳狠狠的轟向大樹。
“知道你力氣大,悠著點兒,呆會兒怕你沒力氣。”
楚慈這話,去而復返的邰正源視線輕飄飄的看了過來。
她的用意,他好似明白了一些。
山頭大,砍出防火帶不容易。不過能做多少做多少吧,只要火勢不蔓延就好。挖坑之時,楚慈與陳科說道:“將小弩都收來。”
陳科明白,是要將死去那些弟兄的小弩都收集起來。
當下點頭,帶著兩人乘著夜色而去。
又是‘啪’的一聲,身旁雙人合抱的大樹便是倒了下去。
楚慈看著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