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姐,你是我親姐!除了我,誰會在意你過得好壞?你為何會落得如此地步?還不是因為他!我都問得很清楚了,當初你到了南灣,就是因為幫他而被皇上賜婚。是!我承認這幾個月他對我很好,對我們都很好,可是姐,這些好都是以你的付出為前提!如果不是你幫了他,他能對你這麼好?你說他對我們好,若不是你幫了他,他能過上這樣的日子?說不定還在南灣的葉府被惡奴所欺,見不得天日,他能有機會對我們這般好嗎?”
楚慈面色沉的厲害,宋文傾立於一旁並不言語。
楚月澤爬了起來,扶著竹子說道:“姐,是你教我,人要有所作為。我都明白不能毀了你一輩子,他卻是恬不知恥的這麼套著你,非得誤你一輩子,你說他算不算有作為?若他稍稍有些良心,就該讓所有人都知道,你在他身邊只是幫他,而不是他的妻!他一個文弱書生,可以沒功夫,可以沒膽識,可是,他竟是懦弱到需要你一個女人來撐著,我就不該替你打算打算?”
楚慈那揚起的拳頭,在楚月澤痛心疾首的表露心聲之時,久久不能落下。
卷二:二嫁欲斷魂 0249:今晚這飯沒法吃了
不可否認,楚慈想打死楚月澤這個混蛋!可是,楚月澤的話,讓她的拳頭又落不下。
楚月澤對她是真的在意,在意到,不惜忘恩負義為她找下家。可是,她也惱怒,惱怒楚月澤對宋文傾的認知。
沉沉幾個吐氣,楚慈冷聲說道:“文傾並不是懦弱的,並不是靠我在撐著,他只是毒還沒解,沒辦法做他想做的事罷了!”
“姐,你就會自欺欺人!他沒功夫不是還有醫術嗎?這麼多年來,他在南灣受人唾棄,可是一套上你,他便有了自己的人,還能自己開鋪子,這些不都是因為有你?你還要否認他是一個靠著女人往上爬的無用之人?”
“你閉嘴!”明顯感受到楚月澤對宋文傾的輕視,楚慈冷聲呵斥,“你這些一知半解的東西是從何處聽來的?文傾他如何,他是怎樣的人,我比你更清楚!”
“姐就會被他表象所迷!當初喬老島主也是被他表面所迷,可結果如何?那可是不得善終!”楚月澤大聲說道:“姐,你醒醒吧!他現在是好看了沒錯,可是,誰知道他這輩子解不解得了毒?你不覺得他很可怕嗎?他套著你,誤著你,他的心思何其歹毒,他與太監何異?他……”
“你給我閉嘴!”
一聲呵斥,楚慈一巴掌給楚月澤扇了過去。
打巴掌與揍拳頭可不同!楚月澤捱了揍,能受著。可這脆生生的一巴掌拍來,楚月澤便是悟著臉,難以置信的看著楚慈,“姐,你為了他,你打我巴掌?”
楚慈打出一巴掌也是被氣狠了,可打都打了,又能如何?
楚慈一時不知如何言語,楚月澤悟著臉,連道幾聲‘好’便是轉身跑了。
那人跑了,楚慈也無心去追了。打也打了,說也說了,到如今,她只擔心宋文傾是如何想的?
回頭看向那人,可這暗下的天色之中,只見他幕離遮面,看不清神情。
“小伍,我…”
楚慈不知如何說,宋文傾走了過來,牽著她的手,說道:“當做菜了。”
楚慈無言,只得跟著他回去了。
桌上的菜,是南易才去買的。
有魚有肉,還有大蝦。
今晚的菜,很多,多到南易清洗了許久。
廚房中,宋文傾切著菜,一字不語。楚慈被宋文傾關在門外,說是做菜怕濺油,讓她先去屋中坐會兒。
楚慈明白,他是心中有氣,需要自己緩解,自然是不會去煩他。
魚炸好了,宋文傾直接將洗好的大蝦丟進了鍋裡,看著那大蝦在鍋中掙扎,他眸中泛著幽幽的光。
南易只覺得宋文傾身上的寒氣太重,添著柴時,傳音問道:“堂主,可要屬下去查查那封錦笙?”
查?楚月澤怕是早就打探得很清楚了!
宋文傾嘴角掛著一個冷笑,傳音問道:“你說,要多少油才能炸了楚月澤?”
南易手一抖,火鉗便是掉到了地上。好半響,才起身說道:“堂主,咱不能激動!可不能激動!楚月澤腦子每天都被門給夾的,他就是一個缺心眼兒的,你可不能被氣著了。他給夫人找下家,那是沒瞧著堂主的本事!等他瞧著了,自然明白只有堂主才配得上夫人的。”
“一刀刀將手臂給削了,淋上滾燙的油,應該能做成松花魚。”
南易嚥了咽口水,表示有點兒替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