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加深了這個吻。
柳綠,月柔,水清。在這沒有行人的小河邊,一對有情人在柳樹下宣誓著心中的愛意,感受著彼此的深情……
吻越深,越動情,當他那句‘我愛你’出口,楚慈亦是雙手緊緊的環在他脖子上,於他耳旁動情回應,“我愛你,很愛,很愛。”
敞開的心菲,就似開啟了大門的私密花園,引著所愛之人進入。
宋文傾將她擁在懷中,看著河流,淺語道,“看到顧大夫一家,我便在想著,若我們有一個那般可愛的女兒,定是更幸福。”
他之言,楚慈低聲一笑,“瞧著他們一家,我也在想著,以後我也要過上如此幸福的日子,生個漂亮懂事的孩子,一家三口快快樂樂的過著。”
“為何不是兩個孩子?三個孩子也不錯,不過,能生四個五個更好。”
宋文傾之言,楚慈瞪大了眼,忍俊不禁,“四個五個更好?會不會太熱鬧了些?一年一個還是兩年一個?若是一年一個,到時孩子鬧起來簡直要命。若是兩年一個,得生十年八年的,那太恐怖了。”
宋文傾仔細一想,確實太恐怖了,孩子太多,她就不是他的了。
“那生兩個就好,一個女兒一個兒子。”宋文傾想了想,又道,“要先生個兒子,往後哥哥保護妹妹,寵著妹妹。”
哥哥帶著妹妹去玩兒了,便有安靜的二人世界了。
宋文傾想想,便覺得那樣的日子真不錯。楚慈聽著聽著,便是低眼將嘴角弧度加大。
勾畫的未來,真是美好的讓人心神嚮往。為了那美好的未來,努力吧!
河邊,她靠在他肩頭,二人勾畫著未來。遠處,穆誠赤紅了雙眼,雙拳緊握。
曾經她想要的未來,他只是一個看客嗎?他想給她美好的未來,可她卻向宋文傾索要。
她向宋文傾討要那般美好的未來,那他穆誠到底算什麼?一個上不得檯面的情人,便只能看著她變了心?只能看著她落入宋文傾的蜜織陷阱?
想要衝上去,可他卻發現雙腳似被粘住了一般,竟是難以邁出一步。
看著宋文傾時而偏頭輕吻,看著她嘴角含笑回應,穆誠感覺心中似被人給捅了一刀。她給的種種回憶,就似一盆透涼的鹽水,潑到滴血的心臟,痛得不能呼吸。
眼睜睜看著那二人離去,穆誠卻只能藏身暗處,看著她眉目含笑,看著她難得的小鳥依人。
此時穆誠才明白,她不是不懂得溫柔,她只是將溫柔都給了宋文傾。她給他的,永遠都是隨性的灑脫,就似白綺安所言,她只把他當兄弟。而她給宋文傾的,卻是各種姿態。她可怒可惱,可兇可柔。她的溫柔,她的小女兒姿態,只在她的夫,宋文傾眼前綻放。
此時此刻,穆誠不得不承認一點,宋文傾是她的夫啊!他們不管做什麼都是名正言順。而與他,便是世俗不容,便會受世人唾棄。
眼睜睜看著那二人相攜離去,穆誠立於原處,只覺得呼吸困難,心痛難忍。
從沒這麼用心去對一個人,更何況是一個女人!可最後,卻讓他親眼所見她將柔情給了別人,讓他如何承受?
有些不甘心的跟了上去,他想,不管如何,一定要她給個答覆!
聽得身後那露了行蹤的一絲呼吸,宋文傾勾著的嘴角透著不易查覺的嘲諷。
慫字是如何寫的?可不就是從了心?穆誠此時不敢衝上來,他只能在後頭跟著,便是愚蠢的從了心,最後只能任人宰殺!
二人牽手到了福伯的落腳點,此時福伯正給小福子煎藥,小福子聽得說話聲便睜了眼。
小福子不認識楚慈二人,自是警惕。福伯瞧著楚慈時,笑著走了過來,“公子來了!”
“來瞧瞧小福子的情況。”楚慈笑著上前,給小福子把了脈,又叮囑了堅持喝藥多多休息,宋文傾給了福伯一袋銀子,二人便在福伯感激的目光下相攜離去。
看著二人離開,小福子問道:“義父,那位公子便是您所說的恩人?”
卷二:二嫁欲斷魂 0353:麻利的給我過來!
福伯輕嘆口氣,說道:“正是!本以為是受孫小姐所託而來,可今日遇著孫小姐,她卻說並未託付這位公子。”
福伯一直在想,自己是否還有利用價值?思來想去,他卻想不明白,他如此一個殘廢,還有什麼能利用的?
或許,真的只是單純的想幫他?
原路返回,不出宋文傾所料,那人似鬼魅一般出現。
穆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