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模樣,岑子悠嘆了口氣,幽幽說道:“當個匪頭多沒意思,我可是要進京的。你說我若站的太高了,還如何進京完成夙願?”
所以你等這一天等得很久了?
楚慈覺得自己真命苦!這麼一個神經病都能被她給遇著!
“小丫頭,遇著我,是你的福氣啊!我可比你那夫家有用的多。往後你安安心心的帶著我,遠離那些心思複雜的人,我能讓你走到人生巔峰。”
謝謝你!我還真想遠離你!
楚慈真不想再跟他說話,他卻是牽著她的手,起身往外走,“走吧,他們也當上山了。你立了大功,作為你的靈寵,也當跟著領功的。”
走過長長的葡萄架,那人一手提著燈籠,一手牽著她往前走著。多次的甩手無效之後,楚慈如今已是認命的跟他走著。
“岑子悠!”楚慈頓了步子問道:“我跟你當真沒仇?”
雖然他做的一切都對她有利,可她總覺得這個完全看不清的人實在是太危險!
卷二:二嫁欲斷魂 0364:求安慰
岑子悠寵溺笑著,牽著她的手改為揉著她的頭頂,聲音中是道不出的柔軟,“你我之間何來的仇?若非你助我躲過雷劫,我就是一條死蛇了,哪兒能幻化人形來報恩?”
“……”
一說正事兒就打渾,楚慈無力的垂了腦袋,徹底的放棄與他交談。
當你對一個人徹底沒轍,當你只感到絕望時,腦子就好像突然被人上了鎖;確切的說,應該是宕機了,完全沒辦法再運轉。
楚慈現在對岑子悠就是這種感覺,從未有過的無助與絕望。打不過,毒不過,玩把戲分分鐘被拆穿,他還能笑眯眯的摸著你的腦袋,聲音柔的能滴水對你說道:“又調皮了。”
任他牽著,楚慈低頭看著腳下的路,悲催的在想著,她上輩子肯定是毀滅了整個銀河系,才會穿越到這個鬼地方來。才會遇著一個又一個的麻煩,如今還遇著這個神經病,簡直心累!
悲催的人低頭在想著,卻是完全沒注意,前頭停著那幾人,面色複雜的看著二人牽著的手上。
宋文傾那張臉看似平靜,可那看不到底的眸子陰沉得厲害。就好似狂風暴雨到來前的天空,黑壓壓的一片,令人心間沉悶。
相較於宋文傾的表面平靜,穆誠身上的殺意卻是壓制不住,雙眼盯著岑子悠牽著她的手,手中的長劍已經有了響動,興許是在考慮著這一劍斬下去,會有什麼後果?
那二人的醋味瞬間蔓延,將這滿是泥士芬芳的後山給浸得一股子酸味兒。東明修輕咳一聲,語態平靜的說道:“如此時節還在此處漫步賞景,二位興致還真不錯。”
楚慈抬頭,只見前頭立著幾人。
對面的人是何神情,她都懶得去理了。甩不開岑子悠的手,乾脆大大方方的將那手舉了起來,乾笑著給幾人做著介紹,“那什麼,修煉千年的白蛇,如今幻化人形前來報恩。”
“……”
這麼直白的把人當傻子,她可真是做的出來!
楚慈瞧著宋文傾的面色越發的沉時,苦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