靜的夏夜裡,唯有窗外滴滴答答的雨滴聲帶來了些許生機。一時之間房間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中。唯有散不掉的的濃重情~欲味道在空氣中久久不能散去。
赤炎墨感覺到身邊的人不時抖動的肩膀,忽然間覺得是不是自己做錯了,煩躁的起身,下床,穿起自己單衣,回頭看了看姿勢沒變的赫連夢言,“不要做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,既然作為和親公主嫁給我你就應該有這個認識,雖然可能不是你在父皇那裡搬弄是非。但這也是你應盡的義務,所以別擺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。”
說完後,一甩袖子,進了後面的浴室。
赫連夢言哭了一會兒,艱難的起身,下床的一瞬間,由於腿部痠軟無力,又重新跌坐在床上,緩了緩,赤連夢言又重新站起身子,彎腰拾起被扔到地上,顯然已經被撕的不成形的衣服,但還是比不穿好些,穿起這些破碎的衣衫,步履蹣跚的走向門口,每走一步,就如同針扎般的疼,初經人事的她在經歷這麼激烈的歡~愛後,顯然不能承受。估計已經出血了。
來到門口,抓著門框緩了緩,才開門,外面的雨已經停了。赫連夢言踏出門外,看了看被雨洗過的夜空,赫連夢言蹲下身子,哭了起來。
等在外面一直沒有離開的花珠走到赫連夢言的身邊,蹲下身將赫連夢言抱在懷裡。
怕小姐出事,所以花珠在赫連夢言就去後,就一直等在外面。一直到現在,她知道,小姐今天是躲不過一些她一直以來害怕的事情了。
等了很久,才聽到門開的聲音,看著憔悴的小姐艱難的腳步,也證實她的想法。
赫連夢言抬頭看了看花珠,眼淚依然流著,卻展出了一個笑容,這讓花珠看的更心疼。
赫連夢言在花珠的幫助下站起身,摻著她向著馨蘭軒走去。
好在是夜晚,路上沒人看到她們的狼狽,也好在是這樣一個夜晚,能讓赫連夢言將自己的痛苦淋漓盡致的體現出來,不用再為誰而藏著掖著。
回到馨蘭軒,赫連夢言一直泡在澡盆裡一直搓洗著自己的痕跡,整個面板都已經被搓成了紅色,可她還是感覺很髒的不斷擦洗著。
擦到最後,赫連夢言使勁砸著澡盆裡的水,水花四濺,“啊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赫連夢言蜷縮在澡盆裡,思緒翻湧,腦子亂成一團。
腦子裡劃過她師傅林蕭之的身影,夾著破碎的哭聲,赫連夢言自言自語道,“師傅,夢言已經是不潔之身,再也配不上你了,師傅。”
不斷地說著這幾句話,知道澡盆裡的水都涼了,赫連夢言都沒有出去。一直待到第二天,赫連夢言居然在哭聲中不知不覺的睡著了。
一夜泡在水裡,再加上心情的沮喪,果真第二天就感冒了,自從12歲以後,赫連夢言很少生病,即便生病也是一兩天就好,從沒像這次一樣,一病就是半個月,這可真嚇壞了花珠。
雖然請了這裡最好的醫生,可是醫生也只是說感冒而已,並沒有什麼大問題,但是赫連夢言的病就是一直不好,花珠有些六神無主了。
待到醫生走後,花珠坐到床邊摸著赫連夢言的額頭,還是那麼燙,帶著哭聲說著,“小姐,你快點好起來,別嚇花珠,小姐。”
赫連夢言睜開眼睛,看著身邊的花珠,支撐著坐起身,靠著床帷上,抹了抹花珠臉上的淚,“哭什麼,不就是感冒麼,這還把你嚇成個這樣。”
“可是,小姐,半個月過去了,你怎麼還不好呢。”
“可能是好久沒有早起練劍了,才導致抵抗力變差的吧,沒事的,別擔心。”
大病
花珠淚眼朦朧,可憐兮兮的看著赫連夢言,“小姐好了以後,還是繼續鍛鍊身體吧,這幾天奴婢都擔心死了呢。
”
赫連夢言虛弱的笑笑,“傻丫頭,擔心什麼,風寒而已。”
“嗯,小姐你先躺會兒,花珠給小姐端藥去,按大夫說的按時吃才能好得快呢。”
說完就站起身,打算出去。
赫連夢言瞬間就慘兮兮的耷拉下臉了,“花珠,可不可以不要吃得那麼勤快,那要真的很苦呢。”赫連夢言試圖說服花珠,但是顯然不行。
“不行,小姐,你要再不按時吃藥,病會好的更慢呢,身體會扛不住的。小姐放心,花珠會給您準備一些糕點配著,這樣就不會苦了。”
說完扶著赫連夢言躺下,便向門口走去。
赫連夢言躺在床上忽然間想到了赤炎墨怒氣衝衝說的事情,從頭至尾想了想,也沒覺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