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的過。
在娶之前,赤炎墨跟她也說過,絕對不會愛上那個公主,只是皇命難違,必須完成的任務。“放心,我一定會娶你的,用不了多久。相信我、”
月娘相信他,只要赤炎墨說出來就能做得到,可是月娘不知道他曾經跟她說的絕不會愛上那個公主的事情,竟然成了最大的謊言,不過此刻的她還是幸福的。
花轎在輕輕地搖晃著,被人抬著像墨雲府的方向移動著。鑼鼓喧天,鞭炮齊響,好不熱鬧,月娘覺得自己該滿足了,雖然自己是被他納的小妾,可是卻也足夠得到重視,自己從來也沒想過能作正式的皇子妃。那樣對赤炎墨的影響也不好,所以現在這樣,能陪在赤炎墨的身邊就好。
彷彿這一刻的時間過得很快,月娘還在想著在認識赤炎墨以來的開心和不開心的事情的時候,花轎就已經停了下來。等到轎子被壓著傾斜向地面的時候,月娘被一個丫鬟扶著從轎子裡出來,由於被紅頭紗蓋著,所以看不外面的情況,只能低頭看著紅紗看著掩蓋不了的地面。
她看到面前有幾雙腳,有男人的有女人的。男人的腳,月娘知道那是赤炎墨的,因為此刻他正抓著自己的手。
經過繁複的婚禮細節,他們來到大堂拜堂後就被送入洞房。終於成為他的妻子了、
月娘被送入洞房後,緊坐在床邊,等到所有人都走後,透過紅紗看著被紅燭照亮的她的喜房。月娘有一種終於的感覺。
激動焦急的等待那個來掀她蓋頭的那個人。
一直生病的赫連夢言,在花珠的細心照料下,總算慢慢的好了起來。在床上躺了那麼些日子,赫連夢言想出外面走走,透透氣,花珠扶著她出來,在荷花池邊坐定。好久沒有練劍的赫連夢言還真想活動活動筋骨,不過被花珠給制止了,“小姐病才剛好,身體還虛弱著呢,等過幾天在練劍吧。”
說著還將赫連夢言手中劍放回到屋子裡,又出來,幫赫連夢言倒了杯茶放在荷塘邊的桌子上,來到赫連夢言身邊,此刻的赫連夢言正在荷塘邊看著河面上那些不時探出頭來的小魚兒,等待著她手裡丟擲去的食物。
有食物的地方聚集了很多小魚兒,赫連夢言看著不禁笑了起來,轉身對花珠說,“花珠你看他們的嘴,不時地張張合合,好可愛。”
“是哎,你看它們好像剛出生的小崽子一樣等待餵養呢。”
“是啊,可是它們看起來好自由的樣子呢、”
花珠看著魚的表情一頓,轉向赫連夢言,“小姐,想出去了,再過幾天等小姐完全好了,咱在出去玩。”
赫連夢言輕笑著點了點頭,“嗯,好的。”
花珠轉身將桌上還稍微涼下來的茶遞給赫連夢言,“來,小姐喝口水。”
赫連夢言拿過茶杯,剛送到嘴邊,忽然李常喜從外面進來,請完安,又說道,“皇子妃,明天墨爺將迎娶月娘,讓我跟您說一聲。”
赫連夢言抓茶杯的手稍微頓了頓,抬起頭看了看李常喜,又低頭將手中的茶喝掉,然後將被子放到桌子上。
等在一旁彎著腰的李常喜,額頭微微有汗滲出,連站在一旁的花珠都感覺有些緊張了,小姐一直不說話、
赫連夢言坐在凳子上,捋了捋裙子,才有抬起頭說,“嗯,知道了,這是通知我明天穿盛裝出席麼。”
李常喜趕忙回到,“沒有這個意思,就是來和您說一聲,到時候您如果願意過來也可以。”
赫連夢言聽玩抿嘴一笑,“嗯,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李常喜擦了擦他額頭上的汗,貓著腰退著離開了馨蘭軒。
出去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,每次跟這個皇子妃說話,都感覺壓力很大、每次還都是這麼。。。。令人不好開口的事情。都不知道明天會是什麼情況呢。搖了搖頭,向著外面走去。
赫連夢言坐在那裡沒有動,只是轉頭看向荷塘裡的那些花兒,突然間胃裡有些不舒服,有種想吐的感覺,乾嘔了一下,也沒吐出來。
花珠趕緊蹲下身看著赫連夢言,“小姐你怎麼了,是不是哪裡不舒服,吃壞肚子了。”
赫連夢言搖了搖頭,“沒事,可能是站太久,有些犯暈才這樣的吧。”
花珠站起身,扶著赫連夢言,“來,小姐回去休息一會兒吧。”兩個人也沒當回事。
赫連夢言點了點頭,起身回到屋裡。坐在床上。不想睡覺就跟花珠開始聊天,“花珠,你說我明天過去要不要給他們鬧個場子什麼的,”
花珠憤憤的點了點頭,“就是,娶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