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小姐,這也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裡也不容易被人抓住把柄,不然對小姐不好。他們會說青起國主次不分的。”
赫連夢雲點了點頭,“也是。還是花珠說的在理,看來小姐我以後的多向你瞭解一些這個時代的忌諱才好,不然自己被害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。”舞劍
“嗯,是的呢小姐,在這個複雜的社會里,尤其是這種官權交加的地方,一步錯就會被人抓住把柄。”花珠煞有其事的說著。
赫連夢言看了花珠一會兒忍不住笑了,“花珠你這都是從哪聽說的這些事情啊,小小年紀。”
花珠頗有些不還意思,感覺今天自己給主子當裡一天先生,“小姐,我在赫連府呆了十幾年,常能聽府裡的下人們討論誰誰失寵了,誰誰又被陷害了,又是誰誰耍計博得了歡心上位什麼的,多不勝數。所以奴婢覺著應該是這樣。”
“嗯,花珠說的在理,將來你一定可以很好的在這裡生存,小姐我以後就靠你了啊。”說著站起來拍了拍花珠的肩膀。
花珠嚇得就跪了下來,“小姐,是不是花珠說錯了什麼。”
赫連夢言一臉迷茫的看著有些慌的花珠,蹲下身將她扶起來,“怎麼了這是,我沒說什麼啊,咋把你嚇成這樣。”
“花珠以為小姐說以後靠你了是不高興了呢。”
“嘿,怎麼可能,小姐我是那麼小氣的人麼,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。”
花珠靦腆的笑了,為自己剛才的舉動。
“好了,陪小姐去竹林轉轉吧。”
“是小姐。”
於是兩人就向著屋子後面的竹林裡走去。
在細碎的小石路上走著,兩人腳踩過石頭髮出的清脆聲音在這片靜謐的竹林裡顯得格外清晰,赫連夢言玩心大起,不時地在小石路上跳來跳去,還真別說還是有那麼些樂感,花珠違心的覺著。
此時正值夏天,在竹林裡不僅能遮去大片驕陽,還有習習涼風吹來,好不涼爽。
忽然間赫連夢言脫掉罩在外面的青衫扔給花珠 ,走到距離花珠的安全距離,抽出一直纏在腰間的軟劍舞了起來,想著曾經師傅教她的旋舞劍法,雖然她練得還沒有多純熟,但是對付一般人還是可以的。
想著每一步,赫連夢言隨著時間慢慢的動了起來。
從花珠的角度看過去,就是一個一身青衣的女子,手裡抓著一把長度適中的軟劍,在甩動揮舞中,青衫和長長的黑髮隨著每一次的轉動輕舞,到最後的幾個連環旋轉,簡直快到人劍合一的地步。最後赫連夢言在收尾之時在附近的一個竹子上刻了兩個字。
然後一把將劍插到了地上,雙手慢慢回收,閉著眼,均勻的吐息了幾次,停了下來。
花珠看到她家小姐停下來了,這才拿著衣服跑過去,用手帕擦著她臉上因為舞劍而沁出的薄汗,一邊穿衣服的赫連夢言,笑看著花珠,“謝謝花珠,總是這麼體貼、”
“練會兒劍舒服多了,走吧,應該快到吃飯的點兒了,不然他們又該找不到人了,不知道又會有什麼亂七八糟的瞎話編出來。”
說完,又將劍擦了擦,重新纏回了腰間,向著來時的方向走去。
一路上主僕兩有說有笑,赫連夢言練完劍也不覺著累,還不時的鬧騰著花珠,不時的能聽到她的笑聲傳來,果真是自我治癒能力很強的人,花珠又是都不得不佩服他們小姐的這一點。
自從12歲那年小姐橫生大的變故以外,小姐不僅性格開朗了不少,就連心境也不一樣了,經常不會為一些俗世煩心,常常是過夜即忘,所以不再有以前那樣失眠的狀況發生了。
對於這種情況花珠還是非常開心的,最起碼不用三五不時的擔心小姐的身體,她家小姐生病一次,就會消瘦好多,看著小姐生病的樣子,花珠比她家小姐都難過,所以她很願意現在小姐這個健康開朗的樣子,雖然就像小姐說的一樣,她只是借用她家小姐的身體而已,但那也是她小姐。
花珠深信這一點。
沒一會兒兩人說話的聲音就逐漸遠去,留下了一片綠色在身後,和與這一片綠色相呼應的那一片寧靜祥和,還有赫連夢言她們在這裡一直沒有發現這裡後來進來的另外一個人——赤炎墨。
也許是赤炎墨武功底子太好的原因,也許是是他刻意放輕的腳步,也有可能是是當時赫連夢言正在舞劍的行頭,才沒有發現另外一個除了花珠以外另外一個有呼吸的人的存在。
總之,直到赫連夢言離開這裡都沒有發現赤炎墨已經看了她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