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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部分

尊稱他為一聲先生。

朝野上下無人不怕他,他眨一眨眼睛,朝中重臣都要抖上三抖。而且他待下嚴苛,手段層出不窮,凡朝官忤逆不尊新帝,他都能尋著各種法子讓他大改初衷,殺雞儆猴之事,也並非沒做過……

他在朝中又不苟言笑,民間都把他稱作鐵面相國。

不過值得一提的是,在他雷厲風行的手段下,新帝僅登基一年,就把朝臣收得服服帖帖,半點內憂也無……至於外患,自從出了嚴崇那檔子謀逆之事,臨邊小國三天兩頭都會派兵騷擾。

只是驍勇善戰的寧大都督,他們倒也討不了什麼好。

寧大都督自從與侯相國結了親,整個人都精神抖擻起來,三天兩頭就往相國跑,往往秉燭夜談之後,就有臨近的小國要倒大黴了。

新帝登基的第二年隆冬,侯祺鈞送走了扛銀槍而來的寧大都督,終於得進芙蓉帳見嬌妻。

嬌妻已然熟睡,衣裳半敞,露出潔白無瑕的*,侯祺鈞下腹一陣躁動,脫了外袍,躺進帳內,欲與嬌妻翻雲覆雨一番,一雙玉手就擋在了他的胸前,“今日不行……”

侯祺鈞挑了挑眉,自及笄以來,她還沒這麼明著拒絕過他……於是將她抱起來坐到自己懷裡,就這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。

寧沁看到他狡黠明亮的雙眸,就是一陣心虛,侯祺鈞將手伸進她衣內,順著小腹向下……寧沁忙抓住他的手,有些慌亂地問他:“你,你做什麼……”

侯祺鈞看著她,輕輕地說:“我看你有沒有撒謊。”

寧沁連忙紅著臉跳了開來,以前她怎麼不知道這人這麼無恥……她喊了知畫進來,指著知畫,跟侯祺鈞說:“不信你問知畫!”

侯祺鈞眼眸深邃的看著知畫,知畫就是一陣腿軟,相爺的目光太可怕了,她連忙跪到了地上……

侯祺鈞輕輕地問她:“夫人來月信了?”

寧沁使勁地給她使眼色,知畫都害怕得渾身發抖了,哪裡還敢抬起頭往榻上瞧,聞言就搖了搖頭。

侯祺鈞笑著點了點頭,說:“好了,下去吧,這裡沒你的事了。”

知畫逃也似地出了房門,相爺那眼神,就跟刀子似得,颳得她生疼,她不逃就有鬼了!

侯祺鈞轉過頭來看床角的寧沁,寧沁抱著錦被,使勁搖頭:“真不行!”

侯祺鈞也沒想到她今日的態度會這麼強硬,長臂一撈,將她帶進懷裡躺下,寧沁不停地掙扎,侯祺鈞摟住她的腰,輕聲說:“安心睡吧,我不動你。”

寧沁這才乖乖躺著不動,她睜著眼睛看了很久的帷幔,果真不見侯祺鈞有何動作,她有些不忍心,轉過身,面向著他。

侯祺鈞也沒睡著,兩人四目相對了許久,寧沁才伸手擋住了他的眼睛,咬著唇,小聲地說:“我……我不是有意的,我好像……好像,好像懷孕了。”聲音小到沒有,但侯祺鈞卻每一個字都聽清了。

他拿下寧沁的手,目光柔和地看了她好一會兒,心情有些複雜……

寧沁被他看得頭皮發麻,推了推他,小聲說:“我一吃油膩的東西就吐,月信也遲了半個多月,是葛嬤嬤說的,還沒找大夫來瞧…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”

她在離侯祺鈞有些距離的地方躺了下來,背對著他,閉起了眼睛。

過了很久,久到她快要睡著的時候,才感覺到有雙手環住了她的腰,將她的雙手捉到了小腹前,似在撫摸著她平坦的小腹,柔柔地在她耳邊說:“以後吃食要注意了,你怕冷,讓人在房裡多添幾個炭盆……也不可再孩子氣地到處跑了,亭子裡餵魚的事,就交給知畫,也別爬到假山上去玩了……”

寧沁感覺到抱著她的那雙手,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緊,她轉過身,看著他的眼睛,輕輕地問他:“相國大人,你是不是長這麼大,從沒見過女人懷孕啊?”怎麼緊張成這樣……

侯祺鈞也不與她辯駁,抱著她,把錦被蓋得更嚴實些,“總之你記住就是了。”

寧沁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,從此便有了堂堂相國大人的把柄,他什麼時候擺架子了,寧沁就拿出來笑他。

自從寧沁懷孕後,侯祺鈞就推了朝堂上的各種公務,一心在家陪夫人安胎,就連朝臣上門拜訪,他也一概不見。

朝臣們原先都以為,侯祺鈞這相國當得相當容易,隨便動動嘴皮子,就有一大堆人站出來替他效力,他自己根本什麼活兒也不用做,相當清閒……等到侯祺鈞休朝了,他們才知道叫苦連連,三天兩頭就上書讓侯祺鈞回來。

侯祺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