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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部分

是有眼色的,見到衣著整齊的侯祺鈞等人,就知道他們身份不凡,喊得更加賣力起來。

張義頓了腳步,無聲無息地瞪著他們,渾身散發的冷意卻讓人不寒而粟,獄卒見到有大人物來了,連忙拿鞭子往牢房門上猛地甩了幾下,說了幾聲再吵就給你們上刑的話,那些囚犯就害怕地閉了嘴。

等牢房裡安靜下來,獄卒就端了長凳給侯祺鈞坐,又讓人上了茶來,十分殷勤。

侯祺鈞神色卻極淡,吩咐他:“不用麻煩了,把人提出來,我問幾句話就走。”

張義就跟獄卒說了那些人,獄卒不敢怠慢,很快就從牢房裡拖了兩個人出來。

兩人都穿著囚衣,頭髮披散著,身上有些血跡,看得出是被用了刑,被獄卒拖出來的時候,精神顯得有些不濟,任由獄卒把他扔到地上,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
侯祺鈞見到這樣,就皺了皺眉,張義連忙說:“他們嘴硬不肯說出實情,是屬下讓獄卒給他們一點教訓,想讓他們聽話些。”

侯祺鈞也不是什麼悲天憫人的人,聞言就點了點頭,開始問他們話。

他們回答得很小聲,“我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的,就陪他們喝了兩杯酒……誰知道他們回到家就暴斃了。”

侯祺鈞又問:“那你可知他們二人生前是否有心疾?”

其中一個說:“……並不清楚,我們也不過才認識了幾天,一起喝過幾次酒……沒熟悉到告訴我們身上有隱疾的情況。”

侯祺鈞皺了皺眉:“才認識了幾天一出貢院就找你們喝酒?”

那人神色微閃,低下頭去不說話了,另一個也低著頭,侯祺鈞就轉頭跟獄卒說:“拿些喝的東西過來給他們醒醒神。”

牢獄中給囚犯喝的東西有什麼?無法就是那些鹽水,辣椒水,能腐蝕腸胃的水……獄卒很快就明白了侯祺鈞的意思,不一會兒就拿了過來。

他讓兩個獄卒把他們從地上拖起來,掰開他們的嘴,就要往他們嘴裡灌。

剛喝了一些,他們就有些受不住了,不停地跟侯祺鈞求饒。

侯祺鈞讓獄卒先下去,就問他們:“是誰讓你們去找他們喝酒的?”

兩人嘴裡火辣辣地疼地厲害,說話的時候就有些不太利索,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,“……是一個商人裝扮的人……他說要給我們……一大筆銀子,讓我們約他們出來。”

侯祺鈞端著獄卒遞上來的茶喝了一口,“那商人是什麼人?”

兩人卻跪在地上求饒:“……我們也從沒見過他……大人,我知道的都說了,求求您放過我們吧。”

侯祺鈞冷漠地站起來跟張義道:“先關他們幾天,也不必給吃的,剩下的讓大理寺卿來審。”

張義恭敬地應是,心裡卻想著,大人都把人審完了,再讓大理寺卿來不是多此一舉嘛。

侯祺鈞看他一臉困惑的樣子,就說:“既把案子交給了他,自然要讓他審出點東西來,他才會真心幫我。”

張義這回不敢說話了,提著油燈就跟著他離開了牢房。

☆、第70章 俞婚

俞欣妍的婚事在京都鬧得沸沸揚揚,寧沁很快也知道了這事,略帶同情地跟知畫說:“俞姐姐就這樣嫁了實在是可惜了,也不知道俞老爺心裡是怎麼想的,怎麼忍心把俞姐姐嫁給別人當繼室,那人命格還不好……俞姐姐也不知道會哭成什麼樣子了。”

知畫卻不以為然,端了杯熱茶給她,含笑說:“小姐跟俞小姐交情也沒很好,您又何必去可憐她……奴婢的孃親曾經跟奴婢說過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數,或許這就是俞小姐的命吧。”

寧沁抿了一口茶,還是覺得很可惜,但也知道知畫說的也沒錯,她就是再替俞小姐惋惜也沒什麼用,那畢竟是俞家的家事。

婚姻大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也不是她們想怎樣就能怎樣的。

俞家二老是俞姐姐的親生父母,他們總歸不會害俞姐姐,既然他們都決定了要把俞姐姐嫁給別人當繼室,那就一定有她們的理由。

只是……她還是覺得可惜!

寧沁嘆了口氣,問知畫:“楠表哥呢?可醒了?”

楠表哥昨日清晨就來了,心情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糟,見到她還有說有笑的……寧沁怕他是強顏歡笑,還十分擔憂地安慰了他好一陣子。

剛開始的時候,表哥是很認真地聽著,臉上也是一副悶悶不樂,悵然若失的樣子,可到了後來,就再也憋不住大笑了出來。

寧沁這才知道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