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看著心愛的人兒就這樣——宛如行屍走肉般的過活,他不允許。
絕對不允許!!!
南宮冰翎的淚水流到了顏伊痕的手上,冰冰涼涼的,不知是苦澀,還是腥鹹。
“冰翎——”顏伊痕緩緩的抬起手來,觸控到南宮冰翎的那滿是淚痕的小臉上,顏伊痕一隻手抬起南宮冰翎的臉龐,一隻手拿出手帕,耐心的給南宮冰翎擦著眼淚。
“伊痕,你想哭就哭吧,哭出來,會好受些。”南宮冰翎反手將顏伊痕攬在懷裡,心疼的說道。
“嗚嗚嗚……”顏伊痕忍不住了,趴在南宮冰翎懷裡,低聲的哭泣著。
這一幕看得屋頂的任清翔,好一陣心疼,百感交集,兩行清淚,無聲落下。這是他在父母死後,第一次落淚,自己卻渾然不覺。
男兒有淚不輕彈,只是未到傷心處。
……
“咚”的一聲,門被撞開了,顏錦乾摔門而入。
“二哥,嚇死人不常命嗎?”顏伊痕連忙擦乾眼淚,向門口看去,一看是顏錦乾,顏伊痕白了顏錦乾一眼,沒好氣的說道。
“伊痕,收拾東西,我們走,任清翔不仁不義,留在這裡作甚,咱們走。”顏錦乾也沒有跟顏伊痕計較言語,開啟顏伊痕的衣櫃,就幫顏伊痕收拾起東西來。
“二哥,你這是幹什麼?”顏伊痕不解,臉鞋子也來不及穿上,上前把顏錦乾推開,關上衣櫃,讓顏錦乾坐到椅子上。
“我顏錦乾活了十八年,就從來沒有看見過,這麼固執的人……”
☆、閉上眼睛!
“我顏錦乾活了十八年,就從來沒有看見過,這麼固執的人……”
“錦乾哥,是誰把你氣成這個樣子啊。:。”南宮冰翎問道,看來任清翔卻是有一些過分啊。
“還不是那個‘冰塊’,那個任翩舞都拿著匕首去殺他了,他還理直氣壯地說,我對任翩舞不好,你們說氣不氣人啊。”顏錦乾氣急敗壞的說道。
屋頂上的任清翔大吃一驚,翩舞怎麼可能要殺他呢?莫非,莫非,任翩舞是東谷的人???任清翔心裡猜測萬千,更是後悔,顏錦乾救了他一命,他竟然不識真偽的,摔了顏錦乾一跤,他真是悔不當初啊。
“那翔沒有受傷把。”顏伊痕緊張的問道。
“伊痕,你怎麼還這麼關心他呢?”顏錦乾恨鐵不成鋼的苦口婆心的對著顏伊痕說道。
顏伊痕垂頭不語,自己也在問自己,幹嘛還要這麼關心太他呢?
……
“清翔,你趴在房頂幹什麼,天氣涼了,小心凍著。”凌墨寒一聲大喊,無禮的人是聽得清清楚楚,心頭不盡一驚,不得不說,凌墨寒是故意的,他忙完正事,來這裡來接南宮冰翎回宮,沒想到,遠遠的就看到任清翔橫著趴在屋頂,嵌開一片瓦,目不轉睛的看著屋裡的情形,連他走進了院子都沒有發現。
“這又何必呢?”凌墨寒心裡暗歎,所以才這樣大喊一聲,目的就是想讓,任清翔和顏伊痕兩個人,當著對方的面,把話說清楚,他們兩個鬧矛盾不要緊,還得他夜夜獨守空房,可就關他的事了。
可是沒想到,由於任清翔注意力太過集中,壓根兒就沒有聽到凌墨寒的喊聲,最後還是凌墨寒飛到房頂,把任清翔提下來的。
……
“有什麼話,說清楚吧。”凌墨寒把任清翔帶到了屋裡。
“我無話可說。”顏伊痕別過頭去,不去看任清翔的充滿愧疚的眼睛。
“走走走——”南宮冰翎見狀,連忙拉著凌墨寒和顏錦乾出去,把地方空出來給任清翔和顏伊痕。
……
“咚”的一聲,任清翔雙膝跪在顏伊痕面前。
“你這是幹什麼?”顏伊痕一驚,她完全沒有想到,任清翔這個天下兵馬大元帥會給她下跪。
“痕兒,我錯了,這是應該的,我是一個粗人,不懂什麼花前月下的,但我知道,我錯了,就應該給你道歉。”任清翔一臉堅定的說道。
“你快起來。”顏伊痕無語了,心中卻偷樂,原來翔還是愛著她的。
“不,痕兒你不原諒我,我就在這裡離常規不起。”任清翔一臉堅定的說道,就如同一座泰山一般,任憑風吹雨打,也毫不動搖。
“真是‘冰山’,快起來吧,我原諒你。”顏伊痕呵呵一笑,伸出手來,要拉任清翔起來,可誰知任清翔還是那樣,如同泰山一般跪在那裡,一動不動。
“我都原諒你了,你怎麼還不起來。你跪